一般的荷官,哪怕不暗中操作,他们本身的赌术也是很厉害的。
三颗骰子,在他们手里,能玩出花儿来,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甚至能确定到多少点。
荷官也是一时失手,不然如果让他做好准备,怎么也不会出现豹子这种情况,更没想到还真有人一举投下三十五万,瞬间卷走六千万。
一旁的赌徒看到两方似乎要较劲了,这可是几千万的手笔,要是能浑水摸鱼那可就占到便宜了。
“行,那就再玩几把。”
方正无所谓,还正想看看赌术高手的能耐呢。
荷官深吸一口气,手持蛊一卷,三颗骰子就进去了,随后就是一阵鼓点般的骰子撞击声,散乱的很,让人一听就生出一股无力,更别去猜了。
荷官摇了近分钟才停下来,抹了抹汗珠:“客官,下注吧!”
方正面前的筹码已经换成了十万一枚的方形大面值筹码,不过六百多枚筹码码在一块还是很壮观的。
示意旁边走过的侍者来杯果汁,方正敲了敲桌子:“玉儿,这局我们选小怎么样?”
“啊!?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肯定就是大了。一百万,我压十二点。”
方正毫不犹豫扔了十个筹码上去。
几个赌徒犹豫不决,但咬咬牙,也压了几千上万。
侍者端来了果汁,嗯,还是情侣吸管。
“喝不喝?”方正示意赵玉。
见她很不好意思,他干脆拉着她一起喝算了,瞧人家刘俊身边的小狐狸精,那个热情似火,自己也得享受点福利不是。
不谈玉儿的羞涩,荷官皱着眉头开了蛊,一五六,共十二点,这一局又是方正赢了。
这一把,方正又赢了六百万,荷官脸都快黑了,两次都猜出了他摇出的点数,这人不是赌术惊人就是运气红旺了。
赌场也怕这两种人,赌术厉害的,赌场还能给点钱让他别来了,而如果是运气特别好的人,赌场还真是头都大了,完全没办法。
曾经一个赌场有个完全不会赌的人,连赢了二十把,赌场老板看到都脸黑了,钱赢的少还好,自认倒霉,要是都要他们倾家荡产了,说不得这人就离不开了。
荷官不甘心,又摇出了一个一柱擎天,六点,方正依旧压了一百万,转眼又是一千四百万进账。
一来二去,精疲力尽的荷官面露大汗的黑着脸请高人去了,再这么下去,他还真扛不住了。
此时,方正台面上已经有一亿筹码之多了,不少跟风的都赢了几十万,刘俊胆子大,已经赢了近千万了,这还是他们不敢全部压上去的缘故。
不一会儿,一位穿着燕尾服中年男人出来了,这人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手指干净而又细长。
“鄙人姓陈,道上的人都叫我陈三,接下来就由我来陪先生玩儿两把吧。”
陈三不卑不亢,语速从容,信心十足的模样,似乎只要他在这里,就一定能赢。
他一报名号,这些赌徒都惊了,沉迷于赌博的他们,哪能不知道这一代赌王啊,他十几年前还纵横于国内外的大型赌场,出道为止还从来没人能成功挑战他,更别说取代他的位置了。
虽然世界上冠以赌王称号的人很多,但陈三的赌王称号,绝对是含金量极高的。
不过他趁着年轻退隐了,毕竟赌场凶险,没有人能一生不败,所以还很年轻的他就不在亲自下场了。
坐镇一方也是个好选择,赌的不是自己的钱,每个月还有分红,也算是安定了,更能见识不少的赌术高手。
但即使他不亲自下场了,在这个赌场他也是支柱般的存在,因为他不知道多少赌术高手败退而走,从而挽回赌场的损失。
江湖上依旧流传着他的传说。
他一出场,赌桌边的赌徒都震住了。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对着他朋友说:“这家伙估计所有钱都得吐出来了,这可是真正的赌王。嘿嘿,他可惨了。”
他指了指方正。
而其他赌桌的人也不赌了,纷纷围了上来,这种热闹,可是千载难逢啊,钱什么时候都可以赌,这可不能错过。
虽然所有人都对陈三十分推崇,但方正却丝毫不惧,他还想看看,平凡的人做出的努力,到底能多么令人惊讶。
何况,这些钱就是输了也无妨,在手上他还嫌麻烦呢,人家老板在这里好心好意地招待他,他总不能肆无忌惮的砸人家场子吧?
况且,这钱可不是很好拿的。
虱子多了还咬人,尤其是参与黄赌徒的狂徒,全都是要钱不要命的,疯子一般的人缠上了可真就恶心人了。
不见缉毒警察,很多人死了都不会立碑,生怕家人报复。
缉毒警察对毒贩们猛烈打击,所以他们对缉毒警察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他们报复不了,就会盯上警察的家人,对此缉毒先锋们也是无奈,恨不得隐姓埋名,远离家人,但那些疯子却又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这些疯子,没挖他们的钱他们好说话的很,要是断了他们的财路,便化身豺狼,随时在一旁伺机而动,只要有机会,他们绝对会让你万劫不复。
方正自然不怕,但要是粘上这种牛皮糖,非得恶心死不可。
要不就不沾染麻烦,要不就赶尽杀绝,方正从来不愿意留下后患,也不喜欢沾染麻烦。
陈三一伸手,骰子就被勾进了蛊中,随即摇骰子的声音就阵阵传来,只是这声音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