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诺!”
“诺!”
……
那卫峰好似沉浸在这首诗中一般,称赞不已:“好诗啊,好诗,好诗啊好诗啊。”
卫觊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走出了主厅,口中喃喃念叨:“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好诗啊……好诗。”
“家主天威当头,在下不胜颤栗,总算是侥幸得之。”
卫仲道,抽泣了几下后,说道:“参明,你既然已经作成了七步成诗,便……咳咳……将继续留在卫家吧……担任大帐房……帐房之首……自由出入内府……吾……咳咳……夫人……送吾……送吾回房。”
卫氏一脸担忧地扶着卫仲道,走的时候两眼怨毒地看了刘安与蔡琰一眼。
做完诗后,如释重负,刘安转过头看向蔡琰,发现他正一脸平静,刘安便知道,蔡琰气了。
蔡琰看了一眼刘安后便走了,一旁的小兰儿看着刘安,摇了摇头,冷哼道:“你知不知道今天自己到此闯了多大的祸,你让我家小姐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我……”刘安无言以对,似乎是被戳中了痛楚,原本阳光乐观的刘安,现在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旁的卫峰笑着走了过来,学者刘安的样子,一把拉过刘安的肩膀说道:“没想到老弟的学识竟然如此渊博,老哥居然看不出来,以后老哥还得多多仰仗老弟你了……”
刘安苦笑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三人便是老哥说过的卫家家主卫仲道,安邑县令卫觊与卫家主母卫氏?”
闻言,卫峰大惊,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主厅没人之后,才说道:“小声点,以后可不许当着他们的面直呼他们的名字,不然,可是要受到家法的。”
“家法?”刘安疑惑了一声,旋即想到那卫氏说过的话,问道:“家法便是那欺上罔下,轻者逐出卫家,重则投江喂鱼的那个?”
卫峰连连点了点头,又对着刘安说道:“老弟,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创下了什么大祸?”
“应该知道吧……”刘安心道废话,都要杀自己,自己创下的还不是大祸?
卫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刘安,道:“老弟还记得,老哥给你说的今晚家主要大摆宴席,宴请宾客……”
“嗯……”刘安猛地想起自己刚才吃的糕点,惊讶道:“不会吧,刚才我吃的就是你们宴请宾客的糕点!”
“正是!”卫峰点头道:“而且,那《洛神赋》更是家主花重金从长安收购而来,到宴席之时要承于宾客们观之,届时来的人亦有司马家,司马家著有以才学立家,门生故吏也算是遍其地。卫家人才凋残,届时家主准备拿此赋来挫挫他们锐气,谁想到……”
“呵呵……”刘安傻笑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个……无心之举。”
卫峰没好气地道:“不过你小子也不是吃素的,竟然能七步成诗,老哥料定,今晚宴会,那司马家定会发难,家主也定会邀请你前去比拼,博会卫家的面子……”
“蔡小姐本身就是投靠之身,在府中虽有名声,但无地位,再加上夫人百般刁难,更是举步维艰,老弟今天这一闹,更加是让她陷入到了绝境之中,今后的日子估计难过了,而且夫人很讨厌家主纳妾,因此,你懂得……”
听到这里,刘安大喜道:“你说真的!那卫氏果真讨厌卫仲道纳妾?”
“你小声一点……没错。”卫峰略微惊讶道。
“好……好……好……”刘安连连说了三个好字让卫峰听的迷迷糊糊,随后刘安便离开了主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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