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烂醉之后,我与地八子披着浴衣,晕头转向地走进又一家洗浴场所的休息大厅,小姐们立刻蜂涌而至,经过一个多月的连续战斗,我不仅精疲力竭,并且弹药更是有限,虽然还有shè_jīng的yù_wàng,却怎么也泄不出jīng_yè来。于是,我拒绝了小姐们的要求,与地八子选择一个最僻静的所在,向小厮要了两瓶啤酒,且饮且聊起来。我咽了一口啤酒,仰起面庞,将大厅扫视一番,小姐们正满大厅的到处乱窜,各展风姿地招揽着嫖客,突然,我发现,在一根大理石柱前,伫立着一个小姐,面庞朝向硬梆梆、冷冰冰的大理石,上身穿着大开领的纱衣,洁白的背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柔色:她长得好白啊!我由衷地嘀咕一声,禁不住地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了,凭着如此出色的肌肤,怎么不去招揽生意啊?”
一边想着,我一边站起身来,手握着半瓶啤酒,借着七分醉意,摇摇晃晃地走向面壁沉思的小姐,当我渐渐走近她时,方才发现,小姐正冲着大理石抹眼泪呢,我走到大理石的另一侧,俯下身来,故意将面庞凑向小姐:“丫头,你不去揽活,在这里哭什么啊?”
“咦咦咦,……”小姐闻声转过身来,一个年轻的、姣好的、鼓溜溜的、嫩白白的芳颜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色心为之一动:好漂亮的小婊子啊!
“咦咦咦,……”听了我的询问,小姐哭得更伤心了,珍珠般的泪水从姣好的面庞滴淌到嫩白的玉颈上,又缓缓地滑进胸沟里。望着小姐泪水涟涟的小脸蛋,我更加喜欢她了:“丫头,谁欺侮你了,告诉我,我这就收拾他去,我干别的不行,打架斗殴还是有两手的!前年,我抡起椅子,把警察打得头破血流!……”
“咦咦咦,……,”听了我的话,小姐止住了抽泣:“没人欺侮我,是,是,咦咦咦,……,”小姐欲言又止,我拽了拽小姐白光光、滑溜溜的手臂:“走,到我那去,有什么伤心事,跟我说说,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多少也能分担一下你的痛苦啊!”
“大哥,”我将小姐拽到我休息的床铺上,小姐圆浑浑的小屁股刚刚坐到床上,便抹了一把泪水:“大哥,你说闹心不闹吧!”
“你管谁叫大哥,”我给小姐纠正道:“瞅你小小年纪,我足足可以做你叔叔了,你再大哥、大哥的叫我,我可要生气喽!”
“叔叔,”乖巧的小婊子立刻改嘴道:“叔叔,你说闹心不闹心吧,我在大厅里混了一天,好不容易揽到一个客人,可是,却丢单了,咦咦咦,……”
“哈哈哈,”坐在对面的地八子开怀大笑起来。小姐绯红着面庞:“叔叔,人家都闹死心了,你还笑话我,这哪里是分担我的苦恼啊,分明是让我更加痛苦啊!”
“小丫蛋,”我拍着小姐的秀肩道:“我很同情你,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
“谢谢叔叔,”小姐一边言谢,一边用玉手轻抚着我的腮帮,我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以教训的口吻对小姐道:“看你这样子,应该不到二十岁吧!”
“嗯,”小姐点了点头:“叔叔好眼力,我今年十九岁了!”
“多么好的年纪啊,这正是人生的黄金期,可是你却自暴自弃,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难道一定要做这个?作贱自己?”
“叔叔,”小姐辩称道:“我干了,我干过正当的营生,我卖过水果,也站过柜台,可是,赚得太少了,我爸爸有病,没钱看,我只好出来做这个,赚钱给爸爸治病。可是,什么钱也不好赚啊,这不,一天守到晚,好不容易揽个生意,却跑单了!”说到这里,小婊子又抽泣起来:“咦咦咦,咦咦咦,……”
“小丫蛋,”虽然嘴上以长辈自居,并且还扳着面孔教训人,而我那颗色邪之心,早已按奈不住了,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小姐光鲜鲜的背脊,一边问她道:“光哭有什么用啊?知道为啥会丢单么?”
“服务生传得晚了,客人已经走了!”
“服务生为何压着单不往巴台传啊?”
“他说,他说,他说工作太忙,给忘了!”
“非也!”于是,我故意压低了话音,将小姐揽到怀里,一边附着她的耳朵讲述着自己的见闻,一边深深地吸呼着,将小姐浑身上下发散出来的香气,一丝不漏的吸进肚子里:“哇,小姐,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好香啊!”
“啊——,”听完我的故事,小姐惊叹道:“真没想到,服务生怎么会这样,怪不得,服务生瞅我的时候,总是有那种怪怪的感觉!这里的服务生并没想占我的便宜,可是,我想起了,有一次我结完了单,服务生向我借钱,我没借给他,叔叔,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故意压着我的单子不往楼下传啊?”
“嗯,”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