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妹的私处不仅没有一根性毛,那千人捅、万人插的烂穴造型虽然单调,可是表皮却光鲜无比,拨开两条薄薄的肉片,里面的嫩肉呈着令我口水横流的淡粉色:好出色的小可爱啊,如果她不是娼妇,我一定花大价钱,把她包下来,或者培养成情妇!
想着想着,我咧开大嘴巴,全然忘记了眼前这个肉管子,是人皆可插搅,人皆可排泄的下水道、泔水桶,居然吐出舌尖,忘情吮舔起来:去她妈的吧,老子顾不得脏了,也不怕口腔溃烂了,为了猎色,为了获得片刻的欢愉,我什么也不顾得了!
我如此下作的举动令广西妹吃了一惊,并且,下身似乎获得了意外的快感,呼吸急喘起来,同时,努力抬起头来,以充满惊讶的口吻问我道:“你这是干么啊?”
下等娼寮,因为价格极其低廉,嫖客层次也很底,顾客即享受不到妓女的kǒu_jiāo,更不会给鸡婆舔阴,而本人对此习以为常,大凡与女人亲热时,不kǒu_jiāo一番,似乎就谈不上是造爱了。而此时这位广西妹,绯红的小脸蛋泛着明晃晃的鄙夷之色,而我却越舔越过瘾,一边舔着,一边感慨万千:啊,多么鲜嫩的小mì_xué啊,出入于风月场多年,通常情形下,即使花掉几百大元,也买不到如此鲜货。许多小姐脸蛋瞅着漂亮,皮肤也着实细白,可是,谈好了价钱,宽衣解带之后,当你的色眼迫不急待地射向那个地方时,不禁大失所望:要么杂草丛生;要么yīn_chún过于肥厚;要么色素严重沉着;要么赘肉淤积;要么异味扑鼻,……
“你还有完没完啊!”我舔得正欢,广西妹却不耐烦了,是啊,我方才明白过来,这里不是浪漫的场所,是配马站,是交媾所,大凡嫖客进来之后,脱衣解裤,挥枪便干,一、二、三,泄货,然后,买单走人,拜拜!也许,我捧着粉莹莹的鲜桃吮吸的正欢,而窗外已经有嫖客等不及了。这绝对不是言过之词,方才,我不是也在等候么?还抽了几口水烟,这是本人平生第一次摆弄水烟筒!
在广西妹的催促之下,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嘴唇上粘满了晶莹的淫液以及前两个客人的残精。望着叉开着大腿、急于交媾、然后将我赶出门去的广西妹,我一边揉搓着小弟弟,一边低声问她道:“小姐,有安全套么?”
“没有,”广西妹冷冰冰地应了一声:“我们从来不用那个,该着你得病,怎么防也会得的,……”
“呵呵,”广西妹对待嫖客的态度实在让我失望:“这叫什么理论啊!”说着,我搬住广西妹的大腿,胯间往前一挺,没穿雨衣的小弟弟冒着极大的危险,意无返顾地冲进广西妹的烂穴。我一边机械地动作着,一边盯着身下的广西妹,她也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南方女人身材普通瘦小,在我壮如公牛的躯体撞击下,嘿嘿地呻吟着,俊俏的面庞很快便香汗淋漓了,脾气有些怪僻的广西妹终于显露出了女性的本色,不由自主地、长久地、纵声地呻吟起来:“嘿——哟,嘿——哟,”广西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望着我强壮有力的小弟弟,深有感触地言道:“你的家伙好大啊!”
听了广西妹的话,我那业已冷落下来的心境多少有了一丝温暖感,于是,我更加卖力地运动起来。广西妹仰着小脸乞求道:“先生,快射吧,我受不了啦,早晨起来就做,我的腿都抬酸了!”
我即刻放慢了抽送的力度,望着呲牙咧嘴的广西妹,我突然良心发现了:是呀,一个女人家,为了混口饭吃,也着实不容易,每天睁开眼睛就做这种事情,嫖客走马灯般的从身体上翻来滚去,她的大腿不仅麻木了,她的心也麻木了,在她的眼里,男人就是敌人,就是对手,必须采取有效的手段,让嫖她的男人尽快泄货,缴枪滚蛋,然后再接下一个,如此反复,反复如此。想着想着,我便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日本人的慰安所。
“啊,好舒服啊!”我心中默默地嘟哝一声,微闭上双眼,不由得想起日本兵在慰安所外排着长队,心急火燎地等待着的情形,一丝怪诞的快感油然袭上心头:妈的,老子此时所处的地方,与当年的慰安所有何不同?也许我正在与广西妹寻欢,而窗台下面还有他人在等待,见我迟迟不肯出来,甚至会暗暗地骂我:他妈的,花几个臭钱,总嫌不够本,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算了吧,赶快泄货吧,”我的思绪又从日本鬼子的慰安所转移到了长途特快列车的公厕,一节车厢一个公厕,百十号人轮流使用,往往有些人,不知是何缘故,入厕的时间总是特别长,于是,公厕外渐渐地排起了长队,脾气急燥者甚至骂骂咧咧起来。而我此时的所为,与入公厕何异啊?倘若我站着马桶久久不肯让人,窗外等候发泄的家伙们也会咬牙切齿的骂我:骂我没有公共意思;骂我只为自己考虑;骂我不讲社会公德!想到此,我一声大叫,一滩jīng_yè呼地倾泄到公厕里,身下的广西妹见状,纵身一跃,简直比猴子的动作还要灵巧,嗖的从我的身下溜之乎也,抓过一张湿巾,蹲在床沿处,就像方才一样,反复地擦试起来。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很是知趣地向广西妹摆了摆手:“我终于完蛋了,也该滚蛋了,小姐,您受累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