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女子一脸媚相地望着我,并且故意将丰乳我挺送过来,那条柔美的乳沟,仿佛是无底的深渊,充满了诱惑力,令我这个十足的大鬼色,必欲钻将进去,直至看个究竟才肯甘心,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道:“多少钱?”
“三佰!”女子向我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我摇头道:“太贵了!”
“先生,”但见女子纤指向下,挑逗性地拨开我已经被汗水渗透的外衣:“三佰元,我将为您服务一个半钟,您想想,这算贵么?”
“嘿嘿,”我顽皮地笑了笑,所谓一个半钟的服务,我在内地多有领教,而在这位女子面前,却故意装胡涂。于是,我耸了耸肩:“嘿嘿,这种事情,十分八分就彻底解决了,谁有多大战斗力,能坚持一个半钟啊!”
“先生,”女子不仅拨开了我的外衣,双手已经搂住我的脖子,以略带嘲弄的口吻道:“您这就老外喽,我将为你提供的服务,可不是那样简单、那样粗野哦!”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么,你的服务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啊?”
“先生,”女子将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子:“如果您肯出三佰元,我现在就做给您看,我敢保证,一定会给您留下一个温馨的回忆,使你永远记住海南、记住三亚、记住这家宾馆、记住我,……”
“你是谁啊?”我方才想起对方的姓名、籍贯,亲热一回,总不能连个姓是名谁都不知道啊,并且,管她回答的是真是假,就全当是真的来听吧。只听女子顺嘴答道:“宁宁,四川人,”
讲好了价钱,各自道过了尊姓大名,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直入主题了,川妹子宁宁小姐殷勤地帮我宽衣解带,又令我趴在床上:“您趴好了,我取备品去!”
说完,宁宁小姐扭扭达达地走进卫生间,而取出来的所谓备品,不过是一个小巧的皮包以及一只盛着温水的塑料盆,还有一打一次性口杯,但见川妹子把皮包放在枕边,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便开始故做羞态地松脱衣裙,我的脑袋压在枕头上,两只色眼一刻也不肯闲着,在宁宁小姐光溜溜的胴体上贪婪地扫视着。宁宁见状,正欲褪下内裤,忽然羞涩地停下手来,扭过头道:“看什么看!您好色哦,”
宁宁仅穿着内裤向床边走来,我的眼前油然一惊,但见宁宁内裤的最底端突起一个浑圆的小丘,我嘲笑道:“怎么,小姐,你也有小jī_jī啊!”说着,我将手掌伸进内裤:哇,川妹子的yīn_chún好肥大啊,以至于把内裤都顶起来了。
“嘻嘻,”宁宁推开我的手掌,一边嘻笑着,一边坐到我的身旁,开始给我进行正常按摩:拧脖子、捶背、敲臀、揉腿、挠足心、掰脚趾头,……,然后,打开小皮包,取出香粉盒,一把一把地往我的身上涂抹,末了,又往她自己的身上、尤其是rǔ_tóu上涂抹,直至把周身抹得粉白一片,方才爬上床来,压到我的身上,用她的ròu_tǐ磨擦我的ròu_tǐ,两只可爱的小rǔ_tóu欢快地点拨着我的背脊,那感觉,让我好不兴奋,心中默默地嘟哝道:嗯,有点节目,看来三佰大元花得还是蛮值得的!
看得出来,宁宁小姐做得很认真、很卖力,身子从我的背脊一路向下退去,将两只rǔ_fáng停滞在我的双臀上,大幅度地左右扭摆起来,尤其是那两颗令人流涎的红樱桃,反反复复地往我的屁股沟里面钻,许多时候,rǔ_tóu已经点拨到我的gāng_mén口,一丝丝异样的快意即刻传遍周身,胯间的小弟弟渐渐昂起头来,又要蠢蠢欲动了:“呵呵,”zuò_jī的女人眼睛特别机灵,这不,宁宁小姐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先生,您硬得好快哦!呵呵,”
放开我的小弟弟,宁宁小姐也停止了ròu_tǐ的磨擦,拿起一只口杯,从水盆里舀些温水,含在口中,俯下身来,并不把温水倾吐在我的背脊上,而是依然含在嘴里,用双唇以及舌尖在我的身体上轻划着,将磨擦后残存的香粉用舌尖tiǎn_shǔn而去,吐在痰盂里,然后再含水,再tiǎn_shǔn;待终于舔净了香粉,宁宁小姐再次爬到床上,吐出小舌头,把我的身体从脖颈处直到后脚统统tiǎn_shǔn一遍,我一边美滋滋地享受着宁宁小姐的亲吻一边问川妹道:“小姐,您刚才那一套,学名叫什么啊?”
“嘿嘿,”宁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叫,叫,叫过水!”
“那么现在呢?”宁宁一边继续亲吻着,一边将珠唇紧贴在我的肉皮上,故意发出叭叭的脆响,一边头也不抬地答道:“漫——游!”如此进行了十余分钟,宁宁小姐终于抬起头来,长吁了一口气:“好累啊,先生,我的舌头都舔麻了,唉,赚点钱真不容易啊!”一边嘟哝着,宁宁小姐再次将手探进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瓶盖后,将些许不知何物的软膏往我的屁股上、尤其是gāng_mén口处涂抹,我更加兴奋了:啊,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待把粪门大致收拾干净,宁宁小姐便开始给我舔pì_yǎn了!大家不知道,九十年代末,想到东北找小姐给您舔pì_yǎn,五佰元也不干啊,到了海南,三佰元就搞定了,感谢上帝!不知宁宁小姐舔肛的水平如何,根据她方才的工作情况来看,一定也差不了!
“先生,您需不需要通gāng_mén啊?”宁宁一只手反复不停地轻揉着我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指顶在我的gāng_mén口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