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钱,总得吃饭吧,”我的手按在胡姐的大腿上,老徐娘则将手心压在我的手背上,平静地说道:“刚才,我下楼送烟钱时,向那个与我唠咯的女友借了点钱,老弟,一定给胡姐个面子哟!”
“嗯——啊,咳,”调情的光阴过的飞快,不知何时,阮主任不合时宜地返回了办公室,看见胡姐与我如此亲热,故意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我与胡姐慌忙散开,虽然心里有鬼,脸上则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胡姐,你下楼烧壶热水吧!”
“好的,”胡姐拎起热水壶,从阮主任身旁绕过去,蹬蹬蹬地跑下楼去,随着一阵踏踏声响过,整个楼层都在轻微颤抖。我的心里早已长满了蒿草——彻底荒了,只盼望着天快些黑沉下来,好与妈妈级的大姐姐家中幽会。
啊,活了二十多年,女人搞了不少,可是,像胡姐这般年纪的半老女人却是头一次接触。我正不着边际地思忖着,走廊里又响起踏踏声,楼层再度颤抖起来,我的心头也抖动起来:如此强壮有力的老母牛,我这个涉世不深的毛头小伙子能驾驭得了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老dàng_fù桌上狎青年,fēng_liú仔灯下窥奇观
自作多情老太婆,情郎探手轻娑娑。
东施做出撒娇状,推搡打闹乐呵呵。
且说半老徐娘勾起我畸形的性致,在胡姐真诚的邀请下,带着一颗好奇之心,我心怀叵测地走进某街某巷的某一栋住宅楼里,当胡姐自豪地推开五楼503的房门时,她手指着并不宽敞,也不奢华,更无名牌家俱的房间道:“老弟,这就是我的家,请进吧,”
“很好啊,”我一边假惺惺地夸赞着胡姐的房间,一边低头找寻托鞋:“房间的格局很合理啊,很前卫啊!”
“呵呵,”听到我的谬赞,胡姐苍老的面庞绽开得意的微笑,同时,将精美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身来:“来,姐姐帮你换鞋!”
“哦哟,不好意思,”
“嗨,跟姐姐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比我儿子才长几岁啊!”换罢托鞋,胡姐引领着我,开始视察她的房间:“怎么样,小张,还可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算小康吧!请坐,”象征性地视察完房间,胡姐侧身溜进卧室:“老弟,你先等我一会,我换件衣服就出来!”
说完,胡姐啪地关上房门,卧室里立刻响起哗啦哗啦的换衣声,想起胡姐那张皮粗肉糙的面庞,居然生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我又想入非非起来:这个老女人的身子一定也很白净吧?
我正居心不良地猜测着胡姐的胴体,胡姐推开卧室的房门,身上披着一件碎华浴衣款款走了出来,当她经过我的身旁时,我又嗅闻到另一种气味,一种皮屑混合着皂香的气味,胡姐伸出手来,将我安顿在沙发上,然后,坐在我的对面,又是沏茶,又是削苹果。我则从浴衣的上端,悄悄地窥视着胡姐的胸部:豁豁,好肥实的大奶子啊,看那颜色,甚至比大腿还要细白。
“老弟,先吃个苹果吧,”将苹果递到我手中,胡姐撩了撩又长又阔的浴衣,长硕的大腿一览无地裸露到了根部,我甚至还撇见了雪白的,却是短小的三角内裤:唉,真没想到,老女人的皮肤是如此的出色,看来,当真不能以貌取人啊!
“老弟,你先吃着,”胡姐哗啦啦地撩着浴衣,呼地站起身来,踏踏地走进厨房,立刻,锅碗瓢盆相撞,叮叮咣咣地响动起来:“张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饭碗,大姐可得好生地露上两手!”
我强耐着性子坐在客厅里,一边漫无目标地、反复不停地调换着电视频道,一边思想着何时向老徐娘发起进攻,如何进攻,先从哪里打开突破点——手心,不妥,她的手掌太干燥了,活像是工厂里的沙轮;嘴巴,我的奶奶,饶了我吧,胡姐那张嘴,比gāng_mén四周的皱纹还要多呢;胸脯,也不妥,太直截了当了,太露骨了,不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弄不好,还容易把老徐娘惹火了。女人对胸脯的保护,绝不亚于私处,毕竟rǔ_fáng是女人的第二性征啊;思来想去,经过反复考虑,我还是决定采用比较含蓄的,并且彼此也很体面的方式——从细白的大腿上出击。我只顾冥思若想着,也不知胡姐是否真的对我有意,只见她忽而厨房,忽而客厅地忙活着,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肯闲着,依然不忘记向我炫耀她的安乐窝:“老弟,呶,这是我的卧室,”煎好了鱼,扣上锅盖,胡姐缭草地擦了擦手,将我引进她的内室,胡姐故意按压着我的肩头,我身子一软,顺势坐在宽阔的双人床铺上,床垫悠悠作响,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胡姐听了,莫名地一笑,习惯性地抓过一条手巾,颇为认真地擦拭着床头柜,同时,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迭摆的一点都不整齐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啊!”
我的手掌无意识地搭在床头上,手心顿感一股麻涩,我抬起手来,按在床头上的手心沾了一层灰土。胡姐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过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来:“哎哟,我总是忘记擦床头!张老弟,”为了转移尴尬,胡姐故意触动一下放在床铺两侧的画像,一幅是圣父,一幅是圣母,胡姐介绍道:“离婚以后,在舞伴们的介绍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张,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