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
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
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
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
命踢打,把他蹬得护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
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满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
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
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
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
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
双手一伸,将她两团白馥馥软嫩嫩的乳包儿握到了掌心。
“呜唔——!”方三小姐浑身乱扭,一阵弹挺,可只有一条腿能活动,再怎
么也是无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窜,低头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红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儿。
他老早就对三姐这副奶子垂涎无比,嫩白圆弹,瓷器一样的色泽到了顶端撮
成个粉润润的尖儿,叫人爱煞,这下一口含住,激动得浑身发烫,舌头恨不得将
那rǔ_tóu拨断。
“嗯!嗯嗯……嗯呜呜……”方三小姐百般挣扎却甩不开他,热乎乎的舌头
一直在顶上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转得她心窝酸痒,一缕热气潮乎乎在腿心热辣
辣疼的地方漾开,羞怒交加,终于还是嘤嘤抽泣起来。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过不知多少,柔弱女子这般饮泣,反而让他更加
起兴,硬如铁棒的yáng_jù当即抬起,用手握着压在乳肉上,借着流下的唾沫那点滑
溜,顶着红嫩rǔ_jiān前后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终于没了力气,一抬腿迈了上去,趴在白羊羔
一样的赤裸娇躯上,拨开碍事的破单子角,就把头埋进她股跨之间。
“呜!呜!呜呜!”察觉到弟弟的舌头贴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
愤欲绝,活鱼一样在床板上打挺,可既摆不脱,也踢不到,连夹都没力气夹紧,
用后脑一下下撞向床板,只恨为何撞不死自己,失贞后还要受这大逆不道的luàn_lún
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恼怒,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外头没擦净的几处血
丝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犹如春药入腹,忙把那根jī_bā抵着她柔嫩面颊蹭上
几蹭,定定神,这才耐住性子,剥开微肿媚肉,沿着刚受过一场蹂躏的缝隙往上
舔去,轻轻压住含苞待放犹在皮内的春芽,便是一阵熟练撩拨。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也一样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开
苞的丫头照样美到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方三小姐纵使满心抵触,也不过是多费点
水磨功夫罢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边这张小嘴儿,可没扯谎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听着闷声哭泣,一门心思只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
夫,那细细白白的腿儿就打起了寒颤,他舔几下,就轻轻一抖,舔得快些,就抖
得狠点,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后传来的哭声,却会平添几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红玉门之内,早已成了黏滑四溢的蜜水窝。
“三姐,过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会追着我斥骂好一阵子,我还当
你是怎么个三贞九烈的铁娘子。”他把指头往深处一钻,一边慢条斯理蜷曲抠摸
那一腔犹含落红的嫩肉,一边阴恻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这么骚浪,含
香阁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水多。”
“呜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紧闭双目,口里拉长了音地一串闷哼,
气得浑身哆嗦,被绑起的双手早已将指甲都掐进了掌心,血丝顺着纹路流下,点
点滴滴落在肮脏的单子上,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
得多,他一阵淫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
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
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yín_shuǐ齐流,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