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没有心思细细欣赏,他迅速走到卧室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隐隐得能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但说什么却听的不大清楚,看来这墙体及门的隔音性十分良好。
这时,杨乐天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他小心翼翼得扭开门锁,门把手在他的手被旋动着,很快,门就被他慢慢推开了一条细细得缝,屋里的情景也渐渐落入他的眼里。
只见黄三虎赤裸着上身背靠在床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一条薄薄的毛巾被盖在他的腰际,而曹芳则坐在床边,低垂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声不吭的。杨乐天知道她是因为录像带在自己手里丢失而感到愧疚,更因为是害怕受到黄三虎的责罚。
“这事来地太蹊跷。”黄三虎一手枕着头一手弹了弹烟灰道,“怎么在这关键的时候抢了这么关键的东西呢?有点巧!”
曹芳小心翼翼得说:“虎爷,那……现在我……我们该怎么办?”
黄三虎没有作声,只是将眼睛狠狠得瞪着她,只看地她心里直发毛,微颤着身子,嘴里说着那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话:“虎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如果你是有意的,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说话吗?”黄三虎冷哼一声道。
曹芳心里一个激灵,身子微微颤抖道:“谢谢虎爷信任`。”
黄三虎没有理睬她,自顾自的说到:“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事情就是他们干的,我已经派阿丁他们去你皮包被抢的那个地方查看了,根据他们的调查,那个地方治安确实很不好,据说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女人的包被抢了,所以你这包被抢很可能是一件偶然事件,与姓汪的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曹芳听了黄三虎的分析,心里是如释重负,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对我们的1计划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影响吧,因为姓汪的他并不知道录像带已经不在我们手里,所以他应该还会听我们的话的,那我们明天的计划……”
黄三虎沉思了一会,说:“如今我们的计划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知道金三角那边已经将货运到了公海,要是我们不按时接货的话不但前期预付的资金打了水漂,而且他们也不会将货再冒险带回去的,而是卖给我们的老对手,那样我们就会丧失在临海毒品市场的主导地位。”
听到这里,杨乐天心里是一喜,自己抢包的行动没有影响到黄三虎的计划,那真是太好了,一切照预定的计划行事,只等明天的收网了。想到这,杨乐天也懒得再呆下去了,准备返身回去,正要悄悄合上门的时候,杨乐天忽然碰到口袋里的摄像机,不由想起来了,自己还没拍下什么东西呢,就这么回去不好向高韵交差,毕竟等会从她门里出去还需要她的帮助呢,不好太得罪她。于是杨乐天打开了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床上的黄三虎和曹芳,想拍下一小段,以便交差。
这时,床上的黄三虎又有了一些变化,只见盖在他身上的毛巾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下身居然和他上身一样,也是赤裸裸的,不着一物,“这个老色鬼!”杨乐天心里暗骂了一句,将镜头对准了黄三虎那还是软绵绵得丑陋东西。
黄三虎这时变换了一下姿势,由坐在床上改为半躺在床上,冷冷得说:“不管怎么说,你今天都是犯了一个大错,我叫你把录像带送到我这里来,你就一路开车送过来就是,却好好的在半路停下喝什么咖啡,如果不喝咖啡那不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嘛。”说到这里,黄三虎用脚趾头狠狠的捅了一下曹芳那坐在床上的屁股。
“对不起,虎爷,我知道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曹芳低声道。
黄三虎将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无表情的说:“好了,不说这了,已经好几天没见你了,还真他妈想,过来,把衣服脱了,让虎爷我好好爽爽。”
曹芳由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所以也失去了往日的妩媚,只见她轻微点一下头,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外衣。
曹芳脱衣的速度比较快,没有使出以往的那种轻姿妙舞,一件一件的脱,而是三下五除二般的,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不一会,全身上下就不着一缕了。
杨乐天再看镜头里的黄三虎,只见他的目光逐渐被曹芳那诱人的身材所吸引,眼睛也变得越来越直了,他下面那原本软绵绵得东西也正以一个比较缓慢的速度在竖起,又过了一会,终于与身子呈出九十度角的位置。
看来黄三虎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和曹芳欢好了,只见他不停的抿着嘴,嘴里在连续得咽着唾沫,凸出的喉结不停的在干瘦的喉咙处一耸一耸的。正可谓丑态毕露。
“我靠,不应该啊!”躲在门外的杨乐天暗道,“好象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这个老色鬼,还真他妈色的厉害。”
就在这时,黄三虎起身一把抱住了站在床边的曹芳,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哈哈,好戏开始喽。”杨乐天心道,“今天我也拍一回a片。”
黄三虎就像一只老土狗一样趴在曹芳那白皙的身子上并在她洁白的身体上四处啃咬着,很快,曹芳那白皙的肌肤上就留下了他的牙印和口水,在窗外夕阳的照耀下发出,曹芳的身子发出阵阵水光。
也许觉得光亲还不过瘾,黄三虎的那只枯手也在曹芳的身体上来回的抚摸着,渐渐得,他的一只手已经攀上了曹芳的sū_xiō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