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三十分钟后大奶娃便按下门铃。
替舞小姐开门这种事当然由侍应生去做,可当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
早知道妹妹同学是jù_rǔ,也不致这么夸张吧?比翠红更低胸的连身裙,几乎
半只奶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摇摇晃晃,连粉红色的乳晕也隐约得见,完
全就是把「我在卖肉」
四个大字写在头上。
「夭寿了,妳穿成这样,去接客吗?」
翠红看到好友衣着暴露惊呼道:「也不盖一件外套。」
乐乐傻更更解释道:「我是故意的,这裡大酒店住很多有钱人,说不定有老
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险?」
我完全明白,原来是直接以胸脯当人肉广告牌,妳也真够拼,妹妹问道:「
但不怕父母骂妳太暴露吗?」
乐乐摇头:「这条裙是妈妈替我挑的,我说今晚约了有钱人的儿子去唱歌,
她便叫我这样穿了,还说不要戴胸罩,多点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养女廿年、卖到青楼的故事。
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儿育女便只能作姦犯科,女人的却能招财进宝,你说男女
有什么可能平等?翠红只想讨钱应付眼前危机,乐乐却打算取张长期饭票,不得
不佩服其胸怀大志。
我看着那连塞都塞不进胸衣裡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
妹妹看不过眼的闷哼一声,我说没法子,十九岁的年纪有奶便是娘,更何况
是包不住的大rǔ_fáng。
乐乐在家裡已经装扮好,看到酒店有镜又再打扮一番,谁都知道女人半生活
在白日梦,其馀半生活在镜子裡。
一个房间两女一男,一个露奶一个露屄,本来也算美不胜收,但我最挂念的
还是秀真,始终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个,也不懂如何防范,于是向两人提议道:
「其实不如把事情告诉秀真,妳们感情这样好,她知道妳俩有难是一定肯帮忙的
。」
翠红和乐乐有口难言的相视一会,结结巴巴说:「哥哥你不了解,女生虽说
感情好,但也不想给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妳们以为秀真会幸灾乐祸?她是这种人吗?」
乐乐摇头道:「不,我们知道她不会,但女孩子,总想留一点尊严给自己,
不想给朋友知道丑事…」
妹妹也垂头说:「她是不知道我们有…收钱…跟男孩子上床…」
我无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吧?待会那个什么李幄仁要跟
妳们玩,还不是会让她知道是金钱交易?」
「不!我们没打算让她知道,只装作一时玩得疯,酒后胡涂的。」
「是这样吗?妳们女人觉得yī_yè_qíng比援交好吗?」
翠红跟乐乐互相看看对方,低头说:「一时胡涂情不自禁还可以原谅,但出
来卖便好像很贱的。」
我闷哼一声:「原来还有羞耻心,那好意思做啊?」
乐乐替自己辩护说:「男人本来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步,给你们知道没
关係,但女人不一样,没条件做这种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们的!」
「是吗?我认为做这种事,也会被男人看不起。」
我冷冷道,两女鼓起双颊,再相望一眼,忽然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喂,
妳们干什么?」
「乐乐,脱他的裤!」
「在脱!」
大奶娃强行拉下我的裤链,guī_tóu刚刚碰过小屄,视觉神经又受到大奶刺激,
加上一室女儿香气,ròu_bàng早呈兴奋状态。
一根ròu_bàng应声弹出,两女轻蔑指控说:「扯旗的男人没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
说三道四!」
「呜…」
我惨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
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应,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卖?总之一日都是我们
错。
为自己讨过公道后,我们的话题又回到待会的计划上,结果谈了等于没谈,
是见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么办?」
翠红惶恐问道。
「那就做囉!」
乐乐挺起胸膛,毫无惧色。
「在大家面前吗?」
妹妹愈想愈惊。
「有什么关係,又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
看来繁殖后代对乐乐来说是一种光明行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别强。
「但哥哥…」
翠红难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让我知道她去卖,但似乎不想给我看她生意经
营。
「我不会看,万一场面真的变成这样,我会带秀真离开。」
我着女孩放心,两女一同扠起腰肢质问我:「你意思是你带女友先熘,留下
我们给sè_láng姦淫吗?」
喔?有不妥吗?妳们不是打算如此?结果我还是没法说服她们把真相告诉秀
真,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点,妹妹的电话响起,是秀真!「喂,秀真吗?我还在家,正打算出
门,幄仁刚才发短讯给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号六十九,先到先等
吧,可以不用吃晚饭,裡面有餐饮招待,那待会见,嗯嗯,拜拜。」
挂线后,翠红神色凝重地跟乐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