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郎,我们走吧?」声音特别娇柔。
「还没搞清唐兄为什么会做出这般…下流之事呀,我们应该再探听下去。」「差不多能想清楚了,唐宇可能是…唐信请来帮忙子嗣难题的。被唐妮撞到一次,才对其兄生出鄙视。」「生儿子是要别人帮忙的吗?哦,可能是唐信为生儿子才娶的偏房,结果还是不行,才出此下策。他倒是挺会找优良品种借种的啊!」「他也希望以后有个全才资质的儿子吧,唔~」趁月儿不备,右手终于雷霆一闪地摸到她温柔的腹下,她惊呼一声,娇躯微晃,想移花?又马上卸了力:
「坏死!放手啊!坏蛋又不想要手臂啦?」原来是怕我左臂再用力!娇嗔的威胁毫不足惧。
「原来看的人不比做的人流得少啊!」捂贴到蜜桃上丝料迅速有洇湿了的触觉。我的中指几乎被丰腴饱满的桃缝埋没,隔着温湿的丝裙手指肚隐隐感到鼓胀胀大肉蒂的水嫩娇弹,一时心尖掠过酥麻的兴奋,手指隔着湿湿的裙陶醉那方寸绝妙的感受来。仙妻娇躯体温陡升,抽搐着忽而紧张绵忽而绵软,玉颈轻扬,喉间哽噎,吐气如兰……就这么让她花蜜泄到衣料上是不是很可惜?而且高潮之后只怕回过神又不让咱亲近了!想到此,硬生生停了手:
「我觉得他们说话还有怪异,月儿陪我再去看看。你要不敢去~该不是你对那唐大帅哥动心了怕我发觉?」咬着爱妻甜甜的耳垂,说着酸酸的醋话激将,更将那「大」字说得很怪味。
「你…污蔑人!是你顶的人家难过才湿……」娇妻转过她的绝世容颜,妩媚月眼明亮地闪了几闪,语气变了:「不过,真没想到唐宇倒是表里如一呢!」她是故意气我!微弯的嘴角难掩笑意。不过这样赞叹其他男人体貌的杰出,就算是实话实说也让我的藏气都启动了!
「那我就陪你去看个够吧!」咬牙切齿地用身体加上分身一起推着月儿向内室窗外缓缓移去。
手指沾了口水要去捅那窗纸,月儿却摇摇头,紧贴着我耳边道:「不好吧?
会被怀疑我们来过。」我用眼睛询问,唐门城堡内这么多人,为什么会怀疑到我们?仙妻心有灵犀地解释道:「堡内有谁敢擅入掌柜的内宅后院偷窥的?只能怀疑到外人身上。」嗯,是我也会怀疑刚接触的外人的。那关着窗子也听不到什么了,干脆回去尽情释放我们火烧火燎的yù_wàng?但是,对唐信这个人品行的好奇心使我不想放弃。
找到窗纸边有雨水浸迹之处,慢慢地推开一条缝隙,形状像风吹开的一般。
拥着娇躯贴近窗边的墙上,侧目看去——这卧室很大,比外边的格局看起来奢华了不少,中间一张雕花四柱云罗盖顶、纱帘幔挑的红木大床上,唐宇伏身蠕动着屁股,玲珑的女体大部分被暄软的绣衾锦褥遮住了,只见两条白生生的yù_tuǐ迎夹在男人的腰股间,忽而盘腰加力,忽而蹬撑迎合,一阵喘息、呻吟夹杂着淫靡的水声传来。
唐兄的八寸银枪真能尽根刺入那小女子的sāo_xué?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分身再度勃发起来,伸手再想触摸蜜桃给爱妻来个前后配合的狎昵,却被她柔荑死死地拦截。
我对里边yín_jiàn的女人我没甚yù_wàng啊,为什么还这么动兴?可能是这淫靡的chōu_chā水声太刺耳。
曾经对公主的浪劲有过不满,其实她毕竟出身蛮荒,风俗与这边礼仪之邦不同,与这个女人相比,芙儿的淫浪不过是一种天真无邪的放纵,几乎可以称之为可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