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糟糟的yīn_máo都湿了一片。阴二爷捋了捋自己胯下那根粗长勃挺的黝黑yáng_jù,将
几根手指捅进了纪如霜的yīn_dào里抠弄了几下,然后将jī_bā对准她那两瓣不拢的
的肉红色yīn_chún洞口,毫不费力地缓缓捅了进去。
他jī_bā插进去时纪如霜「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弹了一弹,阴二爷将jī_bā
捅到底后,又淫笑着将jī_bā拔出一截只剩下guī_tóu,又猛地一捅到底,撞得她被钩
着shuāng_rǔ的身子前后晃动,铁钩拽动纪如霜的rǔ_fáng,她发出了大声的惨叫,阴二爷
却毫不怜香惜玉,jī_bā只管前后来回狠狠地抽送撞击着,他的jī_bā每一抽都几乎
只留下guī_tóu在里,每一送却狠狠地连根捅入,他的gāo_wán不住撞击着纪如霜的pì_yǎn,
将她撞得身子不住地来回晃动,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地,口中不住地发出哭喊惨
呼,yīn_dào里却不断地泌出yín_shuǐ,不一会阴二爷的jī_bā周围便chōu_chā得泛起了白白的
浆液,这淫靡的模样让旁边那几个手下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悄悄握住自己的鸡
巴套弄了起来。
在一旁的我看着纪如霜被奸淫,胯下的yáng_jù也早已硬硬的涨得生疼,双手却
被铐吊着动弹不了,我心中被这性虐刺激得很是亢奋,但却仍是十分恐惧害怕,
既担心方绫的安危,也担心我和江映月一会不知道要被他们如何的酷刑拷打,眼
下看来恐怕多半是性命难保。我向身旁瞧去,江映月正全神贯注地瞧着阴二爷奸
淫的模样,她双腿不安地夹紧又摩擦着,私处的yīn_máo竟已经完全湿了。她见我瞧
她,面上带着红晕嗔道:「陆公子,你怎么眼睛老瞧着我,都这时候了你还这么
好色么?」
我忙道:「没……!我是想起我娘子方绫为她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如今也
已经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
江映月轻轻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有些是命中注定的,她
要是逃不掉,此时也一定早已经被抓了。」
我听得心中一震,道:「不会吧?江姑娘你不是说过,方姑娘她定会没事的
么?」
江映月道:「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如何又不会?我们如今都这样了,她被青
龙门抓住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她顿了顿又道:「陆公子,她若是真的被别人奸
了,你会不会吃醋怪她,将来心中介意得很?」
我听她这样说,眼前仿佛也浮起了方绫也这样赤身luǒ_tǐ地被男人拷打的场面,
但在担忧之外,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刺激亢奋却在心底油然而升,让我的jī_bā更
是硬邦邦地,我咽了口唾沫言不由衷地道:「怎么会?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江姑
娘,你说要是我娘子被他们抓了,是不是真免不了也会被这样奸淫拷打么?」
江映月瞧着我,好一会才道:「那是自然的,你没听到方才那阴二爷说的么?
凡是女犯被拷打时都免不了要被他们奸淫,方绫那丫头模样儿那么漂亮,若是已
经落到他们手里,恐怕你免不了已戴上绿帽子了!」
我没想到她的话竟如此恰好刺激到我心中的痒处,我jī_bā本来就已经硬得不
得了了,这一下刺激,一滴jīng_yè竟控制不住地从guī_tóu泌了出来,我还来不及遮掩,
江映月已经吃惊道:「陆公子,你shè_jīng了是么?」我连忙道:「不是!……没!
……」但jīng_yè已经拉成细丝滴了下来。
江映月瞧着,笑了笑道:「陆公子,你不用掩饰了吧?我早瞧出来了,你一
想到方绫她已经像纪姑娘一样被人奸淫,给你自己带上绿帽子,jī_bā便刺激得不
行了是么?」
我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只好说道:「这……江姑娘,我求你可千万别让她知
道了。」
江映月轻叹了口气道:「她知不知道又怎么样?没想到方绫这丫头的相公
竟也是个绿帽王八,往后可有得她受的了!不过如今咱们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
罢!」
我这边还在尴尬,那边刑架上的纪如霜却凄惨到了极处,阴二爷奸淫她已有
了一盏茶的时分,但还是仍未有shè_jīng结束的模样。阴二爷性抓着吊住她rǔ_fáng的
铁链像晃秋千一般地,只管站着让她的身子在他jī_bā上不停来回套动撞击。纪如
霜rǔ_fáng被钩穿的伤口空隙被不住地撕开,鲜血从她雪白的身上流了下来,她的惨
叫声已经变得嘶哑,阴二爷面上满是得意的淫笑,他忽然从身边的刑桌上拿过一
把铁剪,张开架在纪如霜的一边脚趾之上,用力一,竟将她的一根小脚趾生生
剪了下来。
纪如霜双脚死命一挣,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
「爷!……疼!……求你住手!……我招……我都招了!…………」阴二爷抽送
却并不停下,又剪下了她一根脚趾才冷笑道:「你这贱婊子要招什么?现在这会
才想招了么?」纪如霜惨嚎道:「……贱婊子愿招!……那玉璧……我埋在了客
栈后院那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