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她的纤腰说:人家就是先进,而且真诚,想什么说什么,有什么也说什么,当婊子就不立贞洁牌坊。不像咱中国人这般虚伪,连夫妻之间也带着面具。还好,我们夫妇俩不仅现在是赤诚相见,而且在生活中也是无话不谈、畅所欲言。妻子不知我心中有鬼,有点感动地撅了撅嘴,嗔笑说:是你带坏了我,还找了这么好的理由。要是让人家知道我陪你跳这种流氓舞,不知要怎样笑话我们呢。我的手就移向她的大屁股,说:我就是要带坏你,我喜欢自己有个坏老婆。然后我又故意道: 其实你也别赖我,你自个儿也早就变坏了,你在大学里不是就跟男友裸睡,还为人家打过手铳嘛。妻子丰乳一挺,生气地说:不许你乱说。我的酒劲上来了,道:我偏要说,我问你,你到底给他打过多少次手枪?他的枪管儿粗不粗?你要老实交待,我喜欢听你交待。妻子柳眉一扬,说:无聊,我不说了。你跟我保证过的,不拿此事笑话我。我就用手扯住她的一辍yīn_máo,道:我就是要听嘛,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给你下身拨胡子。妻子嘟着嘴道:你拨就拨,我就是不说,拨光了也不说。想当白虎星克夫呀,然后好重新找老公,哼,没门儿。我痞劲儿上来了,又用手挠她的腋窝,并揪她的腋毛。
她果然一下笑倒在地板上,连连求饶道:好,我说,我说!你要我说多少次就多少次。一千次一 万次,我让他们精出如河,我用他们的jīng_yè嗽口、洗澡、佐餐,行了吧?我注意到妻子用的是他们,而不是他,知道她还不止给一个男人打过手枪,就说:小淫妇,你还不老实,我要你讲真话,统统地讲出来。我又支她的腋窝,并用舌头舔她的rǔ_fáng、下额。妻子笑得喘不过气,像蛇一样扭动着胴体,连说: 好老公,我交待,这次我保证说真话。我让她停住笑,说:好,你说吧。她盯着我问:你真的要听?真的不怪我?我说:你反正早就告诉过我,你在教室里、操场上、电影院和汽车上都给人家打过手枪,十次跟八次没有本质性区别。我只是好奇,你究竟给几个男人打过手铳,又打过多少次罢了。妻子微微一嗔,想了想,说:真的,说来很对不起你,我给三个男友都打过。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具体次数我也记不清了。可能每人都有一百来次吧。一人一百来次?我心一跳,脱口而出。天,我亲爱的妻子竟为别的男人打过这么多次手枪!她带给了他们多少次极乐的时光呀?!
怎么样?你受不了了吧。我不想说,你偏让人家说……妻子撅着嘴,委屈地看着我。表情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不,我本来以为起码每人都有二百多次呢,原来你们当时很节欲。我强笑了笑,见妻子秀眼低垂、粉面含春,知道酒精已对她起了作用,让她给我讲起了很多不太好启齿的细节,这些东西让我心内酸酸的,但我清楚自己千万不能流露出来,否则只会吓坏她,让她不敢再开口,那我的计划就会泡汤。
我接着问:你讲的挺有意思的,那你一周通常要帮他弄几次?妻子见我并未生气,胆子也大了些,软叹了口气,道:这也说不定。开始时一天就有过好几次,后来一般是在周末,两人心情都很放松。还有就是他在校足球队踢球获胜的时候,他会要我奖励他。不过,他也挺赖皮的,有时候我考试考了好成绩,他考差了,他却反过来要我安慰他,让我玩他的那东西。那时候我也不懂事,什么事都依他。也没多想这是什么行为,只是觉得有点好玩有趣。我将妻子的手抓过来,只见她十指如葱,让我爱惜不已。真想不到,这双秀美玉润的纤手,竟然数十次的将另一个男人的阳物握在手心,反复把弄,直至对方出精。
我的心怦怦跳起来,又问她:那你有没有嗅过他jīng_yè的味道?妻子脸更惭红,低声说:嗅过,而且还故意用舌尖吮过自己沾着他jīng_yè的手指。他自己说味道很难闻,不让我舔。我当时却觉得味道很好的,有点农田里的稻谷、麦穗的香味,也有点森林里的枯叶、老树的气息。真的,很多人都说树林里的枯枝败叶气味不好,我却喜欢那种原始的感觉。所以我喜欢旅游。妻子也许真是酒喝多了的原故,也许是日本女星饭岛爱的大胆直率感染了她,不仅她的话多到让我吃惊,露得让我新奇,而且她的语言天然地带点诗意,让我既感动于她的真实,又有些吃醋不已。
尤其是她提到喜欢旅游,让我又不由想起不少网友提醒的:妻子跟她前男友在去泰山的几天里同居同宿,关系又如此亲蜜,会真的没有做爱吗?
我看着她那丰润诱人的红唇,酸酸地问:对了,你和你老乡男友去泰山的故事,你每次总是一带而过,我还很想听听详情呢。今天你也好好讲给我听,行吗?妻子酒意虽浓,却没醉,思路还是很清晰,说:我就知道你,不全讲给你听了,你总是要追问不休。好吧,我索性都说了吧,省得你每次总是缠着我不放。我说:本来嘛,你就应该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哪怕是最小的细节也不要放过。我知道你可能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为了我,请去除你全部的伪装和羞涩,像饭岛爱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隐私都暴露出来,好吗?我们俩之间要无话不说。妻子缩在我怀里,软软地道:好吧,我想不依你也不行。不过,你别把我比做饭岛爱,好吗?她是个妓……行!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