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被男人将jī_bā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你们qín_shòu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
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
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
来,而衣冠qín_shòu的程校长,正tuō_guāng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
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
呻吟哀求他。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
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么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那种痛啊,像
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那jī_bā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
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
chōu_chā着,疼痛越来越少了。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似
乎想要尖叫。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
不觉间,与这个男人jī_bāchōu_chā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一股液体被
灌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yīn_dào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但
不管怎么,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qín_shòu
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
过去。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
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
要将你jī_bā看下来拿给够吃了。任凭我心里怎么咒骂,程老汉摸下裤子,撸了撸
那发黑的jī_bā,露出了红红的guī_tóu,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
个豹子,不顾我那屄的狭窄,生生地插了进去。当躺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奶子,
被几只手胡乱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当我是女人啊。这次,jī_bā更加肆无忌
惮地冲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去探险,我的屄就这么小,里面这
么小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你们这么轮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妇啊,去
县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么来日弄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啦?
这次,程老汉的jī_bā更加卖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我的身上,
下面被强硬地弄出来了水,似乎还有血,撞击我那屁股的声音就像农民夯土坝一
样,「哒哒哒」、「哒哒哒」,渐渐地,痛苦消失了,一种放松的快感更加强烈
了,身体从紧张中泄了下来,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汉那汗味儿一阵阵袭来,夹杂着男人那粗鲁地气息。
老汉似乎过于激动,只比校长多chōu_chā了一阵就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qín_shòu,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们加倍偿还。校长说话了,「你只要敢
伸张出去,我那县城里的教育局长姐夫让你找不到地方教书去。不过只要你听话,
老子让你以后一辈子快活。解开她的手。」
程老汉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胁的眼神,好像杀人杀红了的
眼。
老天啊,我该怎么办?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错啊。看来只有
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机会再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听说,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儿,程经晓是他二哥儿子,我要让他校长身败名裂,
首先就要让他这亲侄儿女不得好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