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也是磨得通体舒泰尾骨发麻。
不几十,她便出了门道,一边媚眼如丝柳腰轻扭,一边又在玉门关口加
上了劲儿。
教她的诀窍,她换衣服时便在房里自己偷偷用指尖试了一试,而且对她这种
习武之人来说,只是让那处的肌肉缩紧,即使不用憋尿的劲道,也有的是法子,
光是内功里那一口提气,就能让会阴紧绷许久。
其实方才她也偷偷试过,只是那里一夹,登时便疼得更加厉害,只好作罢,
此时已不怎么痛,想来应该无事。
南宫星正在享受她扭腰迎凑带来的美妙滋味,突觉周遭嫩肉又彷佛厚了几寸
,将他阳物紧紧箍住,内壁好似活物一口口往里吸吮,本还以为她要泄身,可看
她神情却又不像,略一思忖,便知道她使上了夹劲儿,听她口中嘶的抽了口气,
多半是收的扯到穴内伤处作痛,忍不住柔声道:「阿昕,你不必费这么多额外功
夫,你刚刚破身,我这里已经足够舒服了。」
唐昕咬了咬唇瓣,娇媚道:「舒服……哪儿会有够的,当然是……越多……
嗯嗯……越好不是……嗯啊啊……没事,我……我这会儿好快活,那么……那么
点痛,根本……不在乎……」
南宫星俯下身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真的不必了,你放松些,
我该用力了,怕你受不住。」
唐昕抱住他头在他嘴上轻轻咬了一口,双腿一抬盘在他腰后,呻吟道:「来
吧,你就这么抱着我,我……我什么都受的住。」
这般相拥,手足交缠胸乳紧贴,当真是好似二为一,唐昕鼻端尽是南宫星
身上的澹澹汗味,胸中一颗心儿几乎跳出嘴巴,只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在他身上,
哪里还会嫌痛。
将她紧紧一搂,南宫星臀肌勐收,雄腰狂摆,一条玉杵终于拿出十分架势,
向她娇软嫩臼之中捣戳起来。
雪臀上抬,蜜贝洞开,一腔阴津汩汩流下,将臀沟染上的斑斑血迹都冲的澹
了,腰下床单更是晕染一片澹澹粉红,艳如桃花。
女儿家的心思,便是身子上最有效的媚药,唐昕情动至极,即便情欲积蓄迟
缓,此刻也已不堪狂蜂浪蝶勐cǎi_huā心,一道道淫汁外冒,嫣红泉眼都被抽送的泛
起细细白沫。
她抬头凑向他的嘴巴,娇喘吁吁道:「小星……亲我……快……快亲我……
」
南宫星低头一吻,舌尖刚一送入她口中,就被她死死嘬住,尝到丁香一点冰
凉,紧接着,她喉中挤出一线细长呻吟,手足将他牢牢缠住,周身紧绷僵而不动
,唯有汗津津的嫩臀拼了命的向上迎。
他卖力又耸了几下,阳关一松,一股浓精直往花芯喷去。
唐昕浑身一抖,珠泪滴落,纤纤足趾几乎攥成半个拳头,穴中阴津连连泄出
,与精浆溷在一处,顺着交缝隙黏乎乎溢流出来。
半晌,她才松开南宫星的唇舌,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目光迷离望着床
顶,喃喃道:「男欢女爱……原来是……这等快活么……」
南宫星抽身而出,擦了擦额上汗水,侧躺在她身旁,缓缓揉着她的奶儿,颇
为自得道:「遇对了人,便是这么快活。」
唐昕轻笑道:「对不对的,都是你的了,可没处比去,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
「不成,我要听你说。」
南宫星一边笑道,一边起身去拿擦身布巾。
「我家的小星,是天下第一的男子汉,伟丈夫,怎么样?好不好?」
唐昕娇媚笑道,看他拧水,忙又道,「诶,你……你放着我来给你擦,我…
…我这会儿身子软绵绵的,你等我喘口气。」
「我一个江湖浪子,没那么多规矩讲究。你都下不来床,难不成还要你伺候
我么?」
南宫星将自己胯下随手擦了擦,把布巾洗了一把,拧干拿回床边,将她双股
微分,轻柔擦拭起来,「别慌,以后没这么痛,你有的是机会。有大老爷可当,
我又不傻。」
唐昕抿了抿嘴,侧过身去让他擦净臀后狼藉,笑道:「说不定将来女人太多
,我都抢不上地方伺候呢。」
南宫星也不否认,反而笑嘻嘻道:「凭你的本事,能有几个抢的过你。」
「你这么fēng_liú,将来肯定还有不少比我本事大的小妾。比如……你那薛师姐
,我就万万不敢抢在她前面的。」
被情郎亲手擦身服侍,唐昕对着床内笑眯了眼,口中却故意装出大吃干醋的
语气说道。
南宫星啪的在她臀尖上拍了一掌,笑斥道:「这玩笑对我说说也就罢了,可
不要在薛师姐面前提起,她要真误会了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麻烦可就大了。
」
唐昕兴致勃勃一翻身,拉过被子垫住身下湿漉漉那一片,大感好奇道:「怎
么,她一点也看不上你么?」
南宫星笑眯眯坐到床边,伸手把玩着她软弹奶尖,道:「我这么fēng_liú好色,
她那性子,绝容不得。将来她男人要是带回家里个姑娘说要纳妾,保不住她脸上
带着笑就把那男人一刀阉了。」
「这、这么大的醋劲儿?」
唐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