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侠接着咋呼:“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踪了,说你失踪前电话头慌里慌神的,我听到电话里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儿看来在还真给你老婆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咯,我怕你们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赶紧开车过来了,真的,要再有个半个小时你不现身,你老婆说坚持要报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摊上了,车撞坏了,七匹狼的t恤撕烂了,手机也阵亡了……”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老子没敢说,被狗日的络腮哥敲诈了两千大洋,男淫的贞洁也被一个漂亮妹儿夺去了——老子不仅当了回哑巴,还是个吃黄连的哑巴。
“嗯,眉媚,熊哥,这么晚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真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这时候宁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后轻轻嘀咕了句:“回来就好。”
“唉咱谁跟谁呀亲,说啥谢不谢的呢,宁煮夫同志平安回来了就好。”
接着曾大侠俩口子又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宁公馆回家,出门前,一直没大说话的熊雄同志特意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对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从那笑容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一定听出来了老子的故事是编的。
曾眉媚两口子走后我跟宁卉收拾洗漱停当上床歇息,宁卉这一阵也没多说啥,先自趟到床上,我注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见的背着我的姿势躺下的。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虽然石头是落了,但明显老婆心里头的结还是挽起的嘛,我赶紧躺在床上朝宁卉靠过去,然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着老婆穿着身睡衣的身子——老婆这时候竟然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第二次破例——这让我愈加怀疑刚才我编的故事并没有让老婆买账,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的唤了一句:“老婆……今天对不起啊。”
宁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着她的时候扭捏了一下,还是让我的手环绕到她的胸前,依旧背着我轻轻的应答了一声:“怎么了?以后在外面小心点了。”
一切……都是这么和风细雨,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这……这不正常啊,但我却又一时不知道要咋办,但有个问题不问我今晚是咋个都睡不着觉的,于是我憋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口:“老婆,今儿……今儿你去哪儿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嗯……我手机没电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
宁卉还是轻声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一付要睡去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更睡不着了,又不敢继续问下去,心头的那窝小兔子像炸了窝似的扑通通的扑腾开来……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便把车开到修理厂去修,然后按照络腮哥给我的卡号又给这小子打了一千块钱过去。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号发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不相信我没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谓的夜爱女神哈,的电话号码,说是如果我给他电话号码我这一千块钱就不用打了不说,已经给的一千块钱也可以还我。
我靠,以为老子这么好收买?络腮胡你搞清楚,不说两千,你小子拿两千万老子也不得给你俺老婆电话的!
下午阵,曾大侠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一付急吼吼的样子说要跟我谈个事,电话里就咋呼说我摊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侠电话又没跟我直说,这把我急的,赶紧约好个咖啡厅跟曾大侠见面。一坐定曾大侠便劈头盖脑的问我:“老实说,那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
我头皮一阵发麻,未必老子编的故事如此小儿科,一个都没骗到?
“你还不老实,你不老实说我告诉你,我可帮不了你了哦。”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一脸特别的肃然,看得出来这回曾大侠不像是开玩笑。
“咋个了嘛?”
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宁卉从公司出来办事,约我一起中午吃了个饭,她告诉我,”
曾大侠顿了下,卖了个关子,“你那晚电话里面还有女娃儿的声音她都听到了,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那天婷婷在我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到底在旁边咋呼了些啥,因为当时我惊吓得有些慌了神实在记不得了……难怪那晚后来宁卉这么反常!
“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嘛。”
这小燕子的事还没扯清楚,现在又摊上这档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阵语无伦次,“完了完了,这下我实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接着,在曾大侠锐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实招来,当然俺特别强调了是被qiáng_jiān的事实。
“扑哧”没想曾大侠还没心没肺的还笑得出来,“呵呵,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qiáng_jiān,你说出来哪个相信嘛?”
“真的!”
我赶紧辩解,然后再次将当时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说明。
“唉,看样子吧你老老实实的,挺能装的嘛,没想到花花肠子还挺多的哈。
我现在才发现你老婆有多爱你,你晓不晓得这次去美国你老婆顶下了多大的压力?
你知道,宁卉对那个啥王总一直是有……好感的,但这次在美国人家孤男寡女这么久,王总也发动了无比强大的攻势,你老婆怕再次让你误会而楞没让他得手。
还有宁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