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小子还有点骨气哈。接着俺陪着老婆愣愣的在街头站着,一直看着她的小情人的背影消失在喧嚣的夜色与人群中……
“哎哎,楞啥呢老婆,还看不看电影了?”
半天我才用胳膊碰了碰宁卉提醒了声。宁卉抬起头,一脸怨念的看了看我,然后挽起我的手,耷拉着眼睑轻轻吱了声:“走呗。”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一看是曾北方的:“宁卉姐,感谢你给过我的快乐。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看了短信,说不上情绪有多么激越,但心潮起伏是肯定的,脸蛋微微泛起点红来。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一会儿电话传来一个连那声音叫起床来老子都熟悉得不得了的声音:“哎,亲,干嘛呢?美国回来还说给你接接风呢。”
原来老婆这是跟曾大侠打的电话来着:“恩恩,接风再说了,我说眉媚,这会你跟北方联系下,我怕他……”
“咋了?出啥事了?”
“唉,今天我跟南泽看电影,没想街上撞见北方了,他把南泽当陆恭了,看样子他情绪很激动,现在不知去哪儿了。我怕他一时……”
“啊?敢情穿帮啦?那你们告诉他实情了?”
“没,这这么说啊?”
“哦,好的,我跟他联系下,我要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啊?”
“先别,你先盯着他点吧。”
宁卉看来还是真有些着急的样子。电话说完然后瞄了我一眼,嘴皮一咬,冲我来了句:“看嘛,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下玩砸了吧,还有那个死眉媚!”
“唉,小的啦,结束就结束呗,敢情哪天老公再给你找个,天底下还少男人啊?不过这小子还挺骨气的哈。”
“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净想着这些。”
宁卉说完没忘给了俺一粉拳。
这电影当然就看得没心没思的了,本来我求爹爹告奶奶的哀求老婆今晚出门特地穿了身两件套的裙子,那裙子下摆至膝,藏青色的,奥妙在于,我求老婆在那身裙子下不穿小内内,真空出镜——我时不时的会求老婆使使这招,记得第一次老婆跟我不穿内裤的上街,然后回家我问老婆啥感受,老婆一句回答让老子那天听完话就豪气冲天的抱着老婆直接捞起裙子就把事情办了。
老婆的那回答太nnd撩人了:“怪怪的呗,就好像我出门见着哪个男人都像在勾引人家似的……”
本想跟老婆看电影,顺便的找个僻静的座跟不穿内内的老婆来一把黑暗中的电影院激情,这下好了,老婆这会心思都在担心她的小情人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宁煮夫激情,有的只是跟陆恭的冤情。
不过入夜,回家后宁卉的情绪看起来好多了,加上这一趟美国回来宁煮夫悲催滴憋着快一个礼拜都没碰着自己的身子,尽管昨晚今早的自己的身子被这会说要离开自己的小情人喂了个饱,宁卉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跟宁煮夫在洗漱停当后在床上开始温情遣卷起来。
话说男人在外搞了女人回家对老婆这叫交公粮,女人在外会了情人回家对老公,这又叫啥捏?
我开始还怕宁卉有些情绪难以投入,但很快我打消了顾虑——话说,其实说来俺也有点遗憾之情,这北方同学若果就这么玩完了,还真不好找这么符合俺老婆口味的替代者。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d不是一片坦途,是一片忐忑,任重道远哈。
这会我跟宁卉早已罗衫尽解,肉帛相见,男胸贴女乳,胳膊大腿相缠的抱在一起热吻着。
而宁卉用嗯嗯的呻吟和热烈的回应表达了她此刻身体的动情,看得出,和对老公那似乎永远浓得如黏黏的化不开的冰糖水一样滴深情。
我吻着老婆,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将舌头滑将下去,直到两滴娇嫩的樱桃艳艳挺立在俺的鼻息之下。老婆鲜美可娇的身体对我来说浑身都是宝,这两滴世间极品之樱桃那是宝中之宝哈,我忍不住便恨不能一口叼着两只的,将宁卉的一只的rǔ_tóu叼在含弄起来。我才这么一含,宁卉的嘤咛声随之而起,虽然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娇滴滴,但我看见宁卉额头上却多了一皱——话说这舒服跟不舒服之间就是额头一皱的区别哈。
“嗯?怎么了老婆?”
我赶紧松开嘴,小心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老公,可能你含得……有点重。”
宁卉小声回应了声,眼里一壶的温柔,笑了笑。
我这才低头朝我刚刚其实才开始欲舔非舔的rǔ_tóu看去——乖乖,竟然在宁卉rǔ_tóu及rǔ_fáng周围,充满了一些还未消散的微微发红的印痕——是个淫都明白,那些印痕是咋个来滴——我这才晓得昨晚及今早老婆跟那她小情人的战况有多激烈,看看这小子,俺老婆美国一趟,就把他饥渴得把宁姐姐的rǔ_fáng都亲了个吻痕四起。
而宁卉的皮肤本来就娇嫩般吹弹可破,加上又异常敏感,这吻痕到现在竟然还没完全消散,难怪我刚才才这么轻轻一碰,宁卉竟然会感到有些疼来着。联想到今天在街头与北方同学神奇般的偶遇,这吻痕,这会竟然像会说话的嘴巴在述说老婆跟她的小情人那些如此激情的过往。
看着老婆rǔ_fáng上的吻痕透露出来的姓曾的这小子对他宁姐姐如此饥渴般的欲情,联想到这小子如此决绝的离去,这,竟然让俺对这小子心生了点别样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