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人被关,街坊邻居常投以异样眼光,甚至于冷潮热讽,我妈妈心情大受影响,几乎足不出户。我妈妈在我被关后的第三年去世,我到现在还觉得很愧疚,每年清明节一定带家人到我妈坟前烧香磕头。
唉!我妈妈是我间接害死的。如果说得更具体一点,我的人生观、社会观与智慧的开通是我被关这几年才真正开窍。哈!哈!其实我今天要讲的秘密不是针对你,而是我自己。」何议员从外套口袋中掏出手帕,擦拭眼睛。
气氛似乎有些感伤,四周悄然无声,约过了五分钟,
「来,这个给我。几年前有人拿这个给我看,之后就一直放着,直到今天。」何议员拿回瑞荣手中的那张纸,拿起打火机,
「我们把它烧了,这件事以后在你我心中就永远不再存在。」
瑞荣静听何议员细说过去,看着纸张被烧成灰烬,五味杂陈,顺手又倒了两杯酒,说:
「何议员,来,让我们再喝一杯。」
「好,没问题。」何议员应答非常干脆利落。
两人都一饮而尽,借着酒气,两人心中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不少。酒喝多了之后,何议员此时似乎特别理智,站起来,看看窗外,语气异常坚定说:
「阿荣,我跟你保证,我们绝不沾毒,不赚女人钱。所有兄弟里面,只要沾毒者,绝对扫地出门。个人花钱去玩女人,我不反对,但绝不可利用女人从事色.情业,吃软饭。」
一旁的瑞荣频频点头,心中强烈感受到一股震撼,在何董的强烈支持之下,黑道应该是可以经营且带有侠义色彩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