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是南站的一个小区,地段属于上海中心,也是不错的地段,原来不是去的地方偏,而是我们住的地方偏,你妹的!这边地价四万多一平米,想起自己一年的工资也只够买几平米的空间,哀叹啊!
不过上海这边工作虽然辛苦,但是多劳多得做的还行。我们公司就是这样,项目做得多,也就拿得多,这也是我经常加班的原因,此外福利也可以,比如每个月都有定量的出租车报销单。
到了路口处,行人不多,司机闯红灯过去,被路边交警拦了下来。师傅看了一眼189的车单,一脸忧伤的对我们说,“小伙子,你看为了送你都挨罚单了,你就给我200吧~!”
云赟见状连忙掏钱闪人,和我背着包进了小区。保安大哥正在门外兴致勃勃的看热闹,也就没理我们。
云赟路上把出租车票给我,两百大洋啊!
云赟满不在乎,这家伙没事总有一堆出租车票,好在我的单位可以报销,于是我们经常五五分账,我也乐得有笔小的外快。
对着地址找到了那栋楼,云赟掏出钥匙打开了楼下的安防门,我背着包进了去,云赟拖着行李箱在后面。
到了电梯里的时候,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想起很多网上的段子,笑了笑,“一个女的在电梯里,见旁边一个小姑娘,想吓吓她,说,你看的见我吗?小姑娘说,姐姐你这胖,谁看不见啊!哈哈~~。”
云赟在旁呵呵笑着,然后猝然摸出了一个东西,我只感觉眼前一花,还没看仔细,就轰的一下子烧了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邹了邹眉,“你在干什么?”
云赟笑笑,“你都可以讲笑话,我表演魔术怎么了!”
“靠,你妹的魔术也得让人看清楚了啊!”我不满的说,竟然敢质疑我讲笑话的水准。
“不要说我妹,她会生气的。”云赟呵呵,食指在我眼前晃晃。
我也忍不住笑了,多少年寝室生活连个给你打电话的都没,还在这边装。
到了屋中里,一见之下就有点失望,很明显是群租房,一个隔离板就可以多住一个人,四周贴好的壁纸还算入眼,只是屋中已经空空荡荡了。
桌子上还有点薄薄的积灰,轻轻的拭去,露出崭新的桌面,看起来应该刚买不久。但是这种东西,在搬家的时候是最容易被遗弃的。
把包放在桌子上后,云赟二话不说,就开始往外掏东西。
我看到朱砂,黄纸就愣了,“你是在干什么,驱邪捉鬼吗?”
一脸不耐烦的云赟递给我一沓黄符,“少废话,待会带在身上,别吭声。”
这小子什么时候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了!我正要发作,但是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先忍气吞声。一边贴一边抱怨,最讨厌这种不知道怎么才对的事情,装模作样的把符贴在头上,背上,嗯,腿上用不用贴呢?好纠结,算了,来一张吧!
等到云赟扭头看到时,顿时有些怒不可揭又无力的神色,对着我吼道,“僵尸片看多了吧你!”然后帮我拿下来,放入胸口的口袋里。
一段时间忙下来,我感觉就像一个苦力,忙东忙西的,被这家伙使唤。不过,想来想去总感觉这货应该是在装模作样,所以也没放在心上,说不定是想整我呢,也或者是整客户。
原本我还打算能够帮什么忙呢,未曾想云赟只是让我拿着一个一些黄符和一些不之名的东西把这个房间布置好——这不是哥们的老本行嘛!
这边许多地方的格局对于他来说一知半解,但是基本上我一进来,略微一瞧,便明白了基本的布置,你要是天天被逼着去看各种设计图纸,你也会明白的。
忙完一看,这时才8点不到,而屋子里一片亮堂,也没什么瘆人的气氛,不过反正拿钱,也就不必理那么多了,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云赟,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现在干什么?”
云赟从背包里掏出了啤酒,“没事,现在喝酒等就行了。”
虽然云赟一直在聊别的开心事,我也很尽兴的补一些笑话。但是疑问在心中萦绕不去,忍不住问道,“你这笔买卖到底赚多少钱啊!”
云赟想了下,“大概分你两千多吧!”
一晚赚两千,被使唤一次也值了!我想了想,管他什么买卖,能挣钱才是王道,也就没在意。
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我就拿捏着云赟的黃符自己在那里琢磨,越看越有点眼熟,这不就是繁体字嘛,“你这是‘如,誓,令’吧?”
“呀呵,你认识啊!”云赟很惊奇的问道。
“那是!”我止不住一阵得意,小篆、甲骨文我都会几个,这才哪跟哪。不过这些字确实难认,不是因为字体繁复,而是云赟这家伙写的龙飞凤舞,于是调侃说,“你的春秋笔法,比起现在的医生可差远了!”医生写字那才是行家里手,简直可以当密码电报了。
“切!”云赟哼了一声,就不再搭理我。
拿起云赟准备好的睡袋,我挑了一个蓝色的,就直接睡在了客厅里。累了一天了,反正这家伙在这里看着,有事叫我就行了,我也就心安理得的沉沉睡去。
一般我周末都会睡到9点之后,被云赟叫醒时,外边才蒙蒙亮!然后被告知要把之前各处贴好地黃符收好,各样东西一样不差。这不是玩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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