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说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还不快放我起来!」。巧手王得意的笑道:
「夫人别急,还有身体的模子没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带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匀涂抹在黄蓉全身,他巨细无遗,无
论是脚趾缝、胳肢窝、股沟、pì_yǎn均无一遗漏。黄蓉被他又揉又抹,弄
得全身痒兮兮的难过异常,忍不住哼唧出声。巧手王闻声消遣道:「夫人,我现
在很忙,可没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们再好好乐一乐」。黄蓉又羞又窘,
却又无可奈何。待涂抹完毕,巧手王复将黄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内满是乳白色
的黏稠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巧手王这时频频伸手试探,待得液体逐渐凝固,
他才长嘘一口气,对黄蓉说道:「夫人,现在可差不多了,待会这玩意干透了,
我就将它剥下来呵呵你别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离油,很容易
剥的」。
折腾了半天,乳胶终于全数完整剥下,黄蓉心想:「这下总该完了吧!」。
却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个托盘,盘内全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圆木棍,那些木棍长的
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儿臂,细的则像小黄瓜一般。黄蓉心中隐
隐觉得不对,不禁惊惶的问道:「你又要作什么?」。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
竟张嘴舔起黄蓉的下体来。黄蓉又惊又怕,又羞又怒,但隐隐间却又有种舍不得
的感觉。舌尖灵巧拨弄ròu_yù的琴弦,春潮终于涨满了溪谷,此时巧手王突然起身
笑道:「夫人,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
如此,待会木棍戳入夫人可是会疼的」。他边说边从托盘中拿起一根
木棍。
「夫人!你别紧张,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我要测量你牝户的长短
宽窄,找出最适你的尺寸」
黄蓉简直要疯了,大小粗细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体chōu_chā翻搅,巧手王还
不时一本正经的东问西问。什么上面还是下面啦,又什么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啦,
她虽负气闭口不答,但巧手王观察她的反应表情,却总能正确的察知轻重深浅。
像是噩梦又像是春梦,她在梦中身不由己的展现出媚态,也情非所愿的得尝销魂
滋味。梦终于结束了,巧手王喟然叹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短小
无损至乐,粗长概然能受,唉说不定连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也能让你
舒服呢唉」。黄蓉原本羞辱的闭着眼,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好奇的
瞇眼偷瞧,只见巧手王胯下那根细小的玩意,竟已坚硬翘起,只是实在太细太短,
看来倒像是根微弯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边快速的在纸上详加记录,一边说道:「夫人,虽然我的替身已御
过八十名女子,但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不过如今我恐怕要破例
了」。黄蓉一听这可急,她心想:「自己纵横江湖无往不利,难道今日清白
身躯,竟要坏在这瘦弱木匠之手?」。黄蓉聪明绝顶,又长年与江湖豪杰斗智斗
力,其对人性之掌握,实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虽急,但面上却丝毫不
露痕迹,她灵活的双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带怯的道:「你你天才横溢
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实」。她这语带双关的半截话,立即勾起巧手
王的无限遐思,巧手王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的慌忙问道:「其实什么?」。黄蓉
见他那模样,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叹了口气道:「慧眼伯乐有几人?你的才华
实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赏什么样的男人唉要我怎么说嘛?」。
一向孤芳自赏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黄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视黄蓉
为知己,如今再听黄蓉这么一说,他内心顿时如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他心想:
「难道自己这匹千里马,真的遇上了伯乐?这美貌少妇莫非真倾心于自己高
超的技艺?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骗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这女人还
真是狐媚多计」。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年难得
一见的奇才,若论智计,其并不在黄蓉之下,只是黄蓉风华绝代,又善于揣测他
人心意,因此一时之间,巧手王亦难免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但他终究是绝无仅有
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赛西施,智胜诸葛啊!不过在下尚有自知之明,
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那话儿根本硬不起来。而如今我想破例,也
是因为夫人的玉体,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风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
在下可是不会上当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鹅肉,
就连性命都难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
」
方才他为黄蓉制模、量度下阴,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谨慎,因此黄蓉虽受非礼
侵犯,但在心理上却并无太大不适。但如今他色眼闪烁,满脸淫秽,一副饿狼噬
食的馋像,却使黄蓉感到不寒而栗。他灵巧的双手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移,
轻抚慢挑,抓、搔、抠、拧,黄蓉只觉痒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