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构思,现在不妨和大家说说,是打算在囚犯们取得武器后,遭遇残余的军队势力,“我”和囚犯们被困在军分区,然后巨型怪物,以及第一卷的隐藏boss都纷纷在军分区登场,乱战个不停。基本上前面的十来章都是冲着这个目标写的,但是,我现在放弃了这种构思。
原因有二。
其一,高潮来的太早,再继续写下去,恐怕后继无力。
最关键的是第二个原因,这本直到现在,视野一直没有打开,视野很局促,没有接触到大量的普通幸存者,没有描述疫情后整体社会的面貌,剧情发展的很不充分,这时再继续用大量笔墨纠缠于小范围里的冲突,我觉得不妥。所以呢,预定好的构思戛然而止。
以上,所以昨天停了一天,今天也不敢多写,继续水一下,今晚仔细想想,相信睡觉时我应该能组织好新的故事,明天争取多更一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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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扛着一杆56式从地下室爬了出来,后面有四个人抬出了两箱子弹,在大厅将箱子撬开,众人争抢着将子弹装入弹匣。我被挤在后面,等我将弹匣装满时,已经有十来个人朝着院墙外开枪了,接着是好几声哎吆,有的被射击的后坐力顶疼了,有的是被旁边的人开枪抛射出的弹壳砸在了脸上。
在网上我曾看到56式抛弹壳太高是一大的缺点,容易暴露射手的位置,这果然是真的。众人怕被抛出的弹壳误伤,彼此拉开了一米的距离,我也插入到中间,举起枪瞄准了远处的一棵大树。我上学时军训就使用的56式,虽然不懂如何校正准星之类的知识,还记得如何开枪,将保险从「0」的保险状态调到「2」的连发射击状态,轻轻扣了一下扳机,没扣动,又猛一扣,「哒哒哒」,打出了四五发,没有击中大树,我还被枪托凿的微微退了一步,觉得肩膀生疼。
也没人教正确的姿势,只能自己试着调整了一个觉得更合适的姿势,用肩膀顶住枪托,至于射击,三点一线的道理还是懂的,将缺口、准星和大树对准一齐,又一扣扳机,枪声响后,树干被我打飞了一块树皮,目标是击中了,纯属蒙上的,不是我要瞄准的位置。
我这里才打了几发,旁边的老鼠嗷嗷叫着一梭子打完了,后坐力凿的他的小身子乱晃荡,我在他身边觉得非常危险,害怕他歪了身子,把我给崩上了,大多数人也都是老鼠这种打法,就是图个爽快,周围枪声密集,就仿佛发生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枪战。我一个弹匣还没打完,已经有人装满第二个弹匣开始射击了。
这是难得的练习机会,我不管他们,自己一点点慢慢找感觉,等我打了三个弹匣再换时,才发现身边没人了。
他们过了枪瘾,又想起了女人,把三个超市里的女人拖到大厅中间,一群人轮流操了起来,太多人等着排队,每个女人一次要两个同时上,六个人上场,其他人围着观看哄闹,有等不及的在旁边自己撸了起来。女人惨呼着,囚犯们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就像邪教在组织狂欢一样。还好,他们没有去搞黎瑾,黎瑾也还知道高低,自己缩在墙角里低着脑袋。
长期缺乏女人的囚牢生涯,以及末世的道德崩溃,把这些人变成了野兽,我看着寒心,但知道阻止不了,他们需要发泄,眼不见心不烦,我继续我的实弹射击,期间还偷偷将我多携带的三个弹匣都装满了揣在腰上。
我射击着,一会儿老鼠提着裤腰跑了过来,我道:「爽完了?」
老鼠道:「爽个屁,我排到最后上的,等我上的时候,那女人早被操成大象逼了,我靠,你想,我是老鼠啊,老鼠的jī_bā操大象的逼,他能爽吗?」
「嘿嘿……」
我转头看去,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找来水,冲在死活不知瘫在地上的三个女人身上,一圈轮完了,朱欢他们三个大哥又开始上场了。
老鼠淫笑道:「还是展哥安逸啊,自己独享一个美女,怪不得你这么沉得住气。」
我开了一枪,道:「操,什么美女,一个丑老娘们,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老鼠冲我嘿嘿一笑:「哎呀,展哥,你也太小看我老鼠了,咱们这一行,眼睛得亮,展哥的手艺和眼力,我都很佩服,可我老鼠的眼神也不差。」
我微微一惊,平静地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老鼠道:「你跟我还装糊涂,那娘们是个美shú_nǚ,我早看出来了。」
我放下枪,盯着老鼠的眼睛道:「我看你眼睛太亮了,小心要挨拳头。」
老鼠道:「展哥,别吓唬我了,咱们谁跟谁,抽空让我玩玩?」
这家伙赖上我了,我软的硬的什么话他都不吃,最后我只好假装答应下来,悄声道,「好,等没人看到时,我喊你来操她,现在别说了。」
老鼠一脸欢喜,忽然一声惨叫,这个惨叫和刚才的惨叫不同,我现在也见多了人死,知道这是人临死时的叫声,我跑到人群中朝里看去,朱欢压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做着活塞运动,他运动几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后朱欢身子一挺,一刀割断了女人的喉咙,女人的鲜血喷满了朱欢的胸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朱欢忽然凶性大发,老鼠在我耳边道:「听说女人临死的时候,下面会夹得很紧,嘿嘿。」
杨勇和胡海华也有样学样,做着活塞动作将两个可怜的女人刺死了,此时人群的气氛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