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幽谷静潭(以下简称静潭)说的宾馆,一进门,她围着一条大浴巾,红光满面,春意盎然的扑过来,搂着我开始猛亲。看样子真喝了不少,还有点迫不及待,早就洗了澡,等着我呢。我一看,哟,还换造型了,以前是长发披肩,今天却剪了以个沙宣头,像倭国电影《失乐园》里的那个出墙少妇。不过静潭虽然没有那个日本少妇迷人漂亮,不过胸前的那对奶子可是比那个日本少妇的旺仔小馒头大多了,最起码是发面大蒸馍,又白又嫩,一个手都抓不过来,皮肤也不错,白皙光滑,美中不足就是缺乏运动,身上的肉有点松弛。
先让两条舌头打了一会遭遇战,嗯,不错,品得出来,她喝的是红酒,嘴里的味儿不难闻。我最讨厌跟喝了白酒的女人接吻,因为我不能喝酒,对白酒更是敬而远之,更受不了那个味儿,特别是从胃里反出来的,更受不了。啤酒次之,红酒还可以。
然后我舔着她的耳朵,隔着连衣裙儿摸着她的奶子,问她,怎么,想我了,咱俩有两个月没亲热了吧,我还以为你另找新欢了呢。她解着我的衣服,说,没有,她忙得很,暑假也不休息,还要补课,再说我就你一个情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说,谁他妈的知道,你们这种女人表面装得都像贞德一样,其实还不都是潘金莲呀,谁知道你有几个情人。不过表面我也没揭穿,也帮她脱衣服,说,想死我我了,快让我好好疼疼你。
静湖有洁癖,不洗澡不让干,所以tuō_guāng衣服以后她就把我推到卫生间去洗澡,我因为下午洗过了,所以就简单冲了以下,重点洗了洗jī_bā就出来了。冲到床边,掀开被子,压到她身上,扣着她的屄,说,今天该给我嗦嗦了吧?我其实不想为难她,只不过因为我的jī_bā现在还是半软不硬,没法进入工作状态,需要女人的嘴来启动。
她捏着我半软的jī_bā说,怎么了,是不是网友干的太多了?身体不行了?我也跟她装清白,说,哪呀,我跟你一样,忙着挣钱呢,你也知道我是搞电脑的,成天往那一坐,也不运动,状态有点不好而已。
她握着我的jī_bā撸了几下,笑着说,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我可以用手,但是不能用嘴,我还是接受不了。我气得没法,谁让我有求人家呢,换个人都早就甩脸而去了。我粗暴的把她的腿一分,张嘴就啃上她的骚逼,开始猛舔。不能靠触觉刺激,我只能找点嗅觉和味觉以及视觉听觉上的刺激了。
刚一舔上,还没有等我用舌头分开那两片肥肉把舌头伸进裂缝儿里,她就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头,把我锁于她的跨下。yīn_bù朝我的嘴猛顶着,全身都开始颤抖。我想她可能说的是真话,就这个反应来看,她估计真的就我这一个情人,要不是不会这么大反应。想到这儿,我就展开舌功,准备先让她舒服舒服。
知识女性就是讲究,别看她36了,屄还很干净,除了有点淡淡是骚味儿,什么怪味儿都没有,比绿蔷薇的屄味道要清淡多了。没一会儿,她就在我的高潮舌功之下全面投降了,身体像被融化了一样,屄里流了大量的yín_shuǐ,颤抖着高潮了。
我的jī_bā也在多种感觉的刺激之下又变成金箍棒了,可以进行钻探工作了!
打铁需趁热,我向上一挪,张嘴咬住一只大白馍就把jī_bā捅进去了,一下就尽根而入,还别说,她正高潮呢,yīn_dào蠕动的正激烈,插进去滋味好得很,我都舍不得抽送,只是死死的顶着她的耻骨使劲儿地磨。
啊,要死了,要死了,你真会干。静湖张着嘴边喘边叫,同时配合我的磨屄运动,在我身下用腰部转圈儿,yīn_dào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jī_bā。不过这时候我的jī_bā敏感度太低,这种刺激远远满足不了我,让她好受了一会儿,我就奋起余勇,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猛干!
静湖叫床很有特点,除了高潮的时候会说,要死了,要死了的之外,剩下的就一个字,那就是嗯……你操得快,她就嗯的急切,你操得慢,她就嗯的婉转。
大约二十来分钟吧,她从急切变得婉转又从婉转变得急切还要死了要死了最少两回,流了一堆yín_shuǐ出来,她估计真是旷得久了,身下的床单都被弄湿了一大片儿。
她心满意足了,催我快射,她上有环,不怕怀孕,对我也挺相信的,所以我跟她一般都是nèi_shè,她喜欢jīng_yè射进屄里的那种烫烫的感觉。可是我可射不出来,虽然很累,但是我的jī_bā却显得干劲儿十足,丝毫没有败象。
歇了,没射也不干了,我拔出jī_bā,搂着她说话。我揉着奶子问她,下午给她说的那个事儿到底有谱没谱,问题大不大,我说是我受我一个很重要的关系所托,希望她重视这件事儿。静湖对我今天的表现很满意,说,放心吧,一点问题也没有,学校每年都给她们老师有照顾指标的。还说,要是真的关系不错的话,建校费也可以少拿一点,本来是要交5 万的,拿三万也就行了。还说她刚送完毕业班,下次开学就要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