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秦笛想要把蒋方秋云收入房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蒋府不答应,
蒋方秋云也不可能答应。
心念转过。秦笛便有了决定:「荆小姐,我可以去见她一面。不过,你要告
诉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法不传六耳,秦笛和蒋方秋云之间的艳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他必须知道,
这个荆棘雁,到底知道多少情况。
可惜,秦笛一时心神慌乱。竟是脱口就问,待到醒悟,已是来不及收回,只
好强自镇定,双目平和的望着荆棘雁。看她准备如何应答。
荆棘雁不过是从蒋方秋云的言行中窥出一丝不妥,然后便被托言邀请秦笛罢
了。至于蒋方秋云和秦笛之间到底是如何关系,她并不清楚,就算是心有所疑,
没有蒋方秋云的下面承认,她还是不敢造次地。
这当儿,荆棘雁一听秦笛漏了口风,自然不会轻言放过,双目一亮,便是紧
紧盯住秦笛。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可惜,秦笛虽然一言不慎,随后的表情却始终保持了自然。荆棘雁一番仔细
观察,竟是看不出半点破绽。
无奈之下,荆棘雁只好继续虚言恫吓:「哼,我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可多了」。
荆棘雁有心绕上几个***.从秦笛口中套些话来。可这门技能,到底不是她的
专长,说没几句,便漏了馅。
其实,荆棘雁说话也算是谨慎的了,可秦笛担心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当
日在蒋府后院,他和蒋方秋云野合之事,是否有第三个人在场。荆棘雁东拉西扯
老半天,始终触及不到实质问题。秦笛已经判断出,她所知实在有限。
确定荆棘雁并不知道什么重要问题,秦笛松了口气。虽然他并不畏惧蒋府的
势力,可若是因为和蒋府的寡妇惹出桃色纠纷,这才惹恼对方,说出去可就太难
听了。
世间事,便是这么奇怪。有些事,说得做不得;有些事,做得却说不得。
既然答应了荆棘雁,秦笛自然不好再出言反悔。确定对方没抓到自己什么把
柄,他也就不再和对方多说,抛下她,转去陪伴霜雪姐妹玩耍。
秦笛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离去,荆棘雁不傻,自然知道是被人看破了虚实。
可是除了暗自着恼,却并没有其他办法。
眼见秦笛跑去摇秋千,荆棘雁略一犹豫,咬了咬唇,竟是也跟了过去。
「哥哥,你要陪我们玩秋千么?」。
眼见秦笛走了过来,霜儿欢呼一声,便从秋千上跳了下来,一下子窜到了秦
笛怀里。
一把抱住跳了上来的霜儿,秦笛托起她的小翘臀,向上顶了顶,把她抱紧笑
道:「我刚刚看到你好像才刚刚坐上秋千,怎么这就下来了?」。
霜儿嘻嘻一笑,搂着秦笛的脖颈,娇憨地道:「人家想要哥哥抱着人家,一
起荡秋千」。
站在一旁扯着锁链摇晃地雪儿,闻言不禁撇了撇嘴道:「霜儿最会扮可爱,
每次都抢先腻着哥哥,真是的」。
霜儿见姐姐吃味,不但不怕,反倒嬉笑着对她扮了个鬼脸道:「姐姐吃醋啦。
姐姐吃醋啦。霜儿会哥自然要疼霜儿。姐姐你不服,你也扮可爱呀」。
雪儿闻言不由得涨红了脸,娇哼道:「我才不稀罕呢,哥哥喜欢的是霜儿扮
可爱,又不是雪儿扮可爱」。
秦笛听出雪儿有几分着恼,不想两姐妹之间生出不和,便笑着道:「我最喜
欢雪儿生气的模样,要多娇俏有多娇俏,比起霜儿的可爱来,别有一番动人呢」。
若是在闺房之中,秦笛这般调笑,雪儿自然会欢喜的扑进秦笛怀里,扭着他
和他一番欢好。
可如今多了荆棘雁这个外人,听了这番夸赞,雪儿却是又羞又喜,垂下臻首
微恼道:「哥哥……」。
一声哥哥之外,便没了下文。
美人儿的心思只用这一声哥哥,已经完整明白的传递给秦笛知道,自然不需
要更多的言语。
秦笛畅声大笑着坐上秋千板,对霜儿吩咐了一声道:「霜儿,你可要抱紧哥
哥,不然可是要甩出去的哦」。
雪儿见秦笛不再调戏自己,这才心下稍安,含羞带嗔地白了他一眼,暗叫了
一声:冤家。
霜儿依偎在秦笛怀里,听到他吩咐,便赶紧叉开腿坐好,也不管自己穿地是
裙子,姿势会不会不雅观。
倒骑在秦笛身上,霜儿又搂进了他的脖颈,自觉已经做足了安全措施,这才
对秦笛道:「哥哥,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啦」。
秦笛微微一笑,向后急退几步,然后双腿腾空一个发力,那秋千便用力荡了
出去。
等到秋千略作回转,秦笛又在锁链上加大力量,这秋千竟是越荡越高,越荡
越快。
初时,霜儿还大觉有趣,她自己是荡不了那么高的。于是,随着秦笛的每一
次高抛,她便要尖叫一声,然后大笑着抒发心中的畅快。
可秦笛动作越来越猛,两人竟是每一次的动作都已经和秋千架平齐,霜儿这
才意识到了危险。
呼啸地烈风从腮边吹过,剧烈的晕眩感不断袭来,越来越强烈的危险反应,
让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