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们要找的地窖入口。
反应过来这点,洞里才传出钟记者骂娘的声音。
隐蔽是够隐蔽的,一脚踩塌了顶,有什么用?
等到何殊寒和临久相继下来,借着手电筒的光才发现端倪。
地窖的封顶本来有很巧妙的榫卯结构做承重设施,关闭之后可以禁得住成人重量。但亮叔他们追人追得太急,来不及把榫卯回归原位。
同时说明了这地窖里别有洞天。
地洞落脚处不高,但往前走两步就感受到明显的下沉倾向,而且很窄,仅容一个人松松通过,两个人的话,得脸贴脸才能过了。
何殊寒跳下来时为了卸力往前滚了两圈,正好跟翘首以盼的钟寄云来个脸贴脸。
大概是出于男女授受不亲的羞愤,钟寄云膝盖一曲,撞到了何老板的大腿根部。
然后临久的到来打乱了老板的复仇计划。
三人打着三部手机的光,慢慢地往里走去。
地洞不仅黑黢黢,连声音也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和松软的泥土吸收了。呼吸声和心跳声尤其显得突出。
走了一会儿,还没有看到任何到头的迹象,何殊寒有些犹豫,低声道:“我们……不一定现在就要探个究竟吧?”
钟寄云还没来得及跟他唱反调,一阵微风从面前拂过,带着浓重的异味。
那味道像是潮湿环境滋生的霉菌,又像是食物腐烂变质,还掺杂着些许腥气。
“来都来了,还磨蹭什么。”
何殊寒瞬时换了语调:“怜香惜玉四个字,我恐怕没机会用在你们两姐妹身上了。”
临久“噗嗤”一声笑出来:“老板,你可别带上我。”
何殊寒斜了她一眼。
这小姑娘,不该机灵的时候真是通达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