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本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几个女人会唉声歎气,没料到她们竟然一点儿都不难过,纷纷依偎在他身旁七嘴八舌说道“相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到哪裡我们都在一起”,“我早就在这裡待翻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小虎挨个吻过四位妻子的红唇后,跪在床上对她们磕了一个长头。
晚饭过后,几个女人继续收拾东西,小虎端著饭菜缓步走进了文玉茄的房中,将她手上的绳索解开后,坐到了床边,之后便一言不发的看著文玉茄。
一天水米未进的文玉茄此时就像霜打的茄子,身上的旗袍满是皱褶,披头散髮、容颜憔悴,她愤恨的看著小虎,这个曾经把她插得三天下不来床的男人,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但成王败寇,事到如今,她再也不可能回到小虎的身边。
一番狼吞虎嚥之后,文玉茄又恢复了往日的骄傲,她坐在餐桌前,撇了小虎一眼,用鄙夷的口吻说道:“小崽子,要杀我就动手吧,但请你别坐在我的床上,弄葬了我的被褥。
小虎听她说完,心中有些感伤,这个昨晚还想跟著自己远走高飞的女人,此时竟然对自己深恶痛绝,这也同时勾起了小虎心中的不服:凭什麽她一个开过窑子铺的娘们儿,会对自己如此厌恶,难道都是为了那个假太监一样的丁三儿?而且昨天晚上,这个臭娘们儿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要不是媚娘用她的金针宝穴将自己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今天都不知道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会怎麽样对待自己的妻儿。想到这裡,小虎猛一纵身,扑倒文玉茄的身前,将她一把抱起,用绳索困住双手,吊在了房梁之上,之后小虎又将文玉茄的被单撕成条状物,将她其中的一隻脚也吊在了空中,几乎与她的肩膀齐平,只留下文玉茄的另一隻脚勉强站在地上。这时文玉茄身上的旗袍已经被她吊起的大腿撑到腰上,雪白、光滑的半个肥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好在文玉茄裡面穿了一件蕾丝内裤,将她的美穴遮挡住,不过正是她这种半遮半掩的姿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诱人。
“你个王八蛋不要碰我,要麽就杀了我,要麽就放我走,但别再想碰老娘一根手指头。”文玉茄此时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她是在怪小虎昨晚不肯答应带她远走高飞的请求,她觉得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不顾脸面,低三下四的去求小虎,却被他骂做贱货。所以她现在宁可去死,也不想让小虎再次看轻她。
“碰你,我还打你呢!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连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你都勾到床上,你这裡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夜壶,我让你勾男人,让你骂我,我抽死你,抽烂你的骚逼!”小虎说著,从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将文玉茄身上的衣物剪烂,并用手全部撕下,尤其是文玉茄的内裤,被小虎剪成了一条条的破烂。并且小虎还不觉得解恨,他目光熊熊的看著文玉茄美妙的下体,接著开始手指併拢,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文玉茄满是皱褶的yīn_chún上,同时嘴裡骂著最难听的语言。
“啊,疼,有种你就杀了我,折磨一个女人,你算什麽男人,还土匪之王,我看你就是个孬种,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我就是再烂、再贱,也不愿意再让你个王八蛋碰我,丁三儿就是我勾上床的怎麽样,我就喜欢他,愿意让他日,愿意让他骑怎麽了,以后我还会找别的男人来干我,为他们吃jī_bā,舔蛋子,但老娘就是不让你碰,不让你插!”文玉茄虽然感觉到小虎打在她下体上的力度很轻,就像是夫妻之间的游戏,但她就是不想听到小虎骂她是贱人,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唯有小虎,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下贱。
“我杀了你,你个sāo_huò!”小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凶神恶煞的看著文玉茄,双手已经环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只要小虎稍稍用力,就会让文玉茄香消玉焚。
“杀了我,杀了我,不杀我你就是孬种!就是瘪犊子!”文玉茄一心求死,如果能死在小虎手上,她也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我就是个孬种,你不是不让我碰吗,我今天非得折磨得你求我chā_nǐ,你个sāo_huò,看你能忍多久。”小虎看著文玉茄故意挑逗自己下手杀她的下作模样,心裡一阵烦乱,当下双手离开玉茄的脖颈,索性搬了一把凳子,坐到玉茄的身前,开始不急不慢的用手抚摸起文玉茄的屁股、丰臀、柳腰、大腿、膝盖、香奶,但就是不去碰她的下体。
他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恨之入骨,为什麽她宁可让别人在她身上肆意发洩,也不愿跟自己欢好,到底为什麽?如果一切都向文玉茄刚才所说,那以前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回忆难道都是她在演戏,或者是小虎自己作多情?小虎越想越气,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骗的好苦。
文玉茄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个男人就会更加无情的折磨自己,乾脆双眼一闭,贝齿紧咬下唇,开始一动不动的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丰润的躯体上游走。她虽然极力掩饰自己激动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表情诚实的多,经过小虎一番轻柔的抚摸之后,文玉茄的下体开始湿润起来,一滴ài_yè不经意间从她的穴中滑落,掠过她洁白的大腿,慢慢向她的膝盖滚落。
这滴,她就算再去掩饰,但终究存在,只是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会突然爆发出来、小虎用手指在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