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
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
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
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
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
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
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
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
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
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
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
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
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
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唇,
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rǔ_fáng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yín_dàng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
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yáng_jù,她
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
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yáng_jù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
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ròu_bàng插入之
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ròu_bàng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
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
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
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yīn_hù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
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yīn_hù,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
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yīn_dào,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
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
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
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
可又何必为袁洪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
把你这痴情的sāo_huò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guī_tóu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
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
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19)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是,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
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是长度却小有可
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
yīn_jīng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摩擦,
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
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
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yīn_jīng,最好一刻也不
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ròu_tǐ结合的碰撞
声,常昊的làng_jiào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