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指导员临走时留下话,只给李园五天时间考虑,如果要是对别人说了,就给她扣上一个诬陷军队干部的罪名。
指导员几颗黑黄的爆牙,脸上一片疙瘩渗着脓,让李园感到了极度的恶心,但即使形象再差,他毕竟还是代表着权力。
到了第五天,指导员把李园叫到了办公室,指着旁边的寝室说如果想好了就跟他进去。李园哀求指导员再给她五天时间考虑,到时候一定会有一个答复。
想着李园已经是笼子里的鸟,怎么也飞不掉了,而且主动上床的不是更有滋味?sè_láng指导员就答应了李园的请求。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园完全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每天晚上留下的泪水把枕头都湿透了。她在这里举目无亲,仅有几个同学在连里,这件事绝对不敢对他们说。她不怕到胶园里去干活,但那样肯定也逃不出sè_láng的魔爪,反而会下场更惨。她想到逃跑,可是周围都是兵团的天下,怎么又能跑得出去呢?连里一个电话,估计连汽车都坐不上就要被抓回来,结果将不堪设想。
毁容、自杀都想过,可自己又下不了这个决心。李园恨自己长得漂亮,后悔当初应该到别的地方去下乡。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李园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好象除了答应sè_láng指导员的要求以外竟无路可走了。她想到时候再以来了好事为由,能退几天算几天,说不定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意外。
就在李园走投无路之际,意外真的来了!小太岁和曾祥明就在这时来到了七连。
到了规定的限期,指导员没有再找李园谈话,而且连卫生所的门都没进过,和连里所有的女知青也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让李园看到了保全自己的一线希望。
所以当小太岁第一次逛到卫生所来要含片时,李园就找了个借口说他身上一大股汗味,是不是好几天没有换了?并说这样会影响身体健康。要是懒得洗的话,以后就把衣服拿来让自己帮着洗。
又想接近美人、又发愁洗衣服的小太岁一听大喜过望,连含片也顾不得拿了,马上屁颠颠的跑回宿舍抱来了一堆衣服和两条肥皂,顺带还奉送了一包糖果和一袋奶粉预付酬劳。
从这次交道以后俩人的关系就越来越近,很快就已经到了出去散步时手牵手的地步。
不过仅此而已,小太岁对父亲的那一顿皮带仍记忆犹新,接近女孩不过是心里喜欢,并没有更深的企图。
另一方面,虽然小太岁同时也和另外几个女孩很要好,但李园也并没有介意,因为她和小太岁并不是谈朋友的关系,她把小太岁当作了和出路所在。大军区的副司令只要能稍稍露出一点意思,她去参军或者调到师团机关去是很容易的事。
随着交往的密切,李园渐渐的有些感到了小太岁还是有不少可爱之处,甚至决定最差的结果就是在小太岁要离开连队时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也不能便宜了sè_láng指导员。每回一想到此,李园的心跳就急剧加速,身体里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不过小太岁才不到十六岁,会不会做这种事李园也不太清楚。
李园走了以后,肖秦穿上了一条长外裤,上身还是那件带着酒味的白背心,扛上工具,出了驻地后就插小路往男知青们干活的方向走去,走出了三四百米,看到四周没有人时他就停了下来,想检验一下自己的身手还灵不灵。
一通军体拳和格斗术下来后,肖秦对检验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招式的运用还能随心所欲,就是这副身体的力量差了不少,看来提高体能也是当务之急。
再扛上工具,又沿着新修的便道走了二十分钟左右,离开便道往右边爬了一百多米的山坡,肖秦到了目的地。
正在山坡上挥汗如雨班里的男生们,对小太岁的突然出现都觉得了惊讶。在他们看来,小太岁到这里就是来玩的,完全没有必要休息了半截又跑来山上干活。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小太岁来了也是好事,有他在这里,连排干部们都不好来催工,为了哄得小太岁高兴,班里的人就是停下来说说笑笑一会儿,干部们也绝不会干涉,中间休息的时候小太岁要是打牌打上瘾了,晚开工十几二十分钟也是常有的事。
总的来说,误打误撞插进来小太岁是二排六班的一颗福星。
班长周新民毕竟职责不同,见小太岁爬山爬得有些气喘,便走过来关切的问道:“小太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不行就不要勉强干活,坐在旁边休息一会。”
明阳知青贾路晃着胖胖的身躯凑过来道:“小太岁,你是有福不享,要是换了我非睡到吃午饭不可。”
肖秦用铁锹铲了些土道:“假(贾)瘦子,你就是个永远当小兵的料,你看班座大人说话多暖人心,绝对是当政委的好苗子。班子就是这把铁锹,你就是这锹的土,随便把你往哪里撒都可以。”
说罢肖秦手一扬,小半锹土飞了出去。
在众人的哄笑中,眼镜知青裘书操着一口上海普通话道:“小太岁你晓得不晓得,昨天晚上你把我凉的糖水都喝光了,我里面可是放了三勺子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