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花连连抖动,枪芒的一道道白光中长枪的红缨也画出一条条红色的光芒。这一
红一白两道光芒吓得那只巨猿连连后退。
巨猿在枪尖下忽左忽右的跳动,它每次下落巨大的「隆隆」声震起屋顶的灰
尘纷纷扬扬的落下。
在灰尘中就好象眼前蒙住了一层厚厚的烟雾,在这烟雾中一切都是朦胧的,
其中就包括那东西巨大的身影。
「嗷嗷」的两声尖锐的吼叫之后那只巨猿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冲了过来。如
果被它巨大的拳风砸到,我是完全没信心结结实实的挨上一拳的,于是便赶忙转
身托着长枪向后退去。
长枪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阵飞射而出的火花。巨猿依旧拼命的追赶,它巨大
的身影越来越近。似乎只要我的脚步稍稍慢下来就会被它迎头赶上来一样。
那大家伙不停追赶着我,距离之近让我难以施展回马枪去刺它。
轰的一声响起,那支巨大的爪子从我的头顶挥过,竖起的发髻被那阵猛烈的
拳风吹散,我赶忙丢下长枪拔出宝剑转身一剑迎空挥去。
宝剑的锋芒划在巨猿的胸口,一股血浆pēn_shè而出。宝剑快速切开它的皮肉,
我一转手腕翻起一个剑花而后猛地原地转了一圈借助着这股旋转的力量一剑没入
巨猿的胸口。
那白猿看了一眼胸口的宝剑居然一把拽出宝剑,它大喝一声将宝剑掷于地上。
随后「嗷」的一声咆哮便高高跃起到了离地足有十几米的栏杆上。
再一转眼的功夫它已经跃到了另一边的栏杆。巨猿在栏杆上跳跃并不时的跳
到地上捡起石头狠狠的朝我砸来。
石块有时被我的剑刃击飞,有时则狠狠砸在我的后背,腰间以及腿上。
一颗颗鹅蛋大的石头打在我的身上,被那些石块打中的瞬间感觉自己的骨头
都要碎了。
巨猿依旧在一边跳跃一边将石头打在我的身上。
我几乎就要绝望了,难道我就要这样悲惨的方式被巨猿砸死吗?。
不,不能这样。忽然我发现眼前刚刚被打死的那个苏衡的流星锤竟然被张飞
拿在手中。
苏衡重达三十六斤的流星锤被张飞舞得猎猎生风。只见他猛地一松手,那流
星锤脱手而出正中巨猿的面门。
巨猿忽遭重击脚下一个踉跄就重重的跌落下来。
张飞看准了时机大喝一声:「好孽畜伤我娘子乖乖受死吧」。
张飞这一生大喝过后,他捡起我断落在地上的长枪对着巨猿要落下的位置迎
空跳起,一枪正中巨猿的小腹。
张飞与巨猿的身影交错而过,瞬间一抹血光乍现。最后巨猿倒下了大滩的脓血流出然后了我面前的沙土,那沙地上的沟壑中一股股的血液好像是一道道鲜红
的溪流蜿蜒而出。
巨猿倒下了,张飞也软绵绵的倒在我的面前。
我赶忙抱起张飞,试探的问道:「张飞你没事吧?」。
张飞默不作声。
天啊,刚才看到他又挨了巨猿一拳,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我赶忙试探了张飞的呼吸。
居然没有呼吸了。
好吧,人工呼吸,对了人工呼吸。
就在我的嘴唇贴在他嘴唇的那一刻他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抱住我,而后将我压
在身下。
我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被他剥去,是因为失而复得让我变得毫无顾忌,还是
因为看到他还活着而一时忘情。我并不在乎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是感觉他还
活着,还在和我做爱简直是太好了。
而他也似乎并不理会,我欲拒还迎的抗议只是在我的肩头热烈的吻着,他的
手在我的胸部上抚摸着。
我们的身体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我们彼此的身上都满是巨猿的鲜血,我们相
互的吻似乎都像是在贪婪的吮吸着那些浓稠的血浆和对方的身体。
他腰间轻轻一挺那根长长的ròu_bàng一下就冲开了层层阻隔送了进了最深处。
我:「哦……好刺激……哦,虎头用力」。
一阵阵推送的啪啪声因为我们身体沾染着那浓稠血浆的缘故,发出一阵阵就
好象是踩踏在泥浆上一样的声音。
张飞他身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血和ròu_tǐ上一个个敏感的部位。
就在我们就好象是两个野兽一样在交配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阵机关解除的
轰鸣声,家兵赶来看到了满身血污的我们也震惊的发现了胸口插着长枪的白猿和
依旧在被张飞弄得淫叫着:「哦,亲哥哥你弄得好爽。啊,快弄我」。
苏府大厅,父亲怒目圆睁的看着满身血污的我和张飞大怒道:「胡闹,简直
是胡闹。雪凝自幼任性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没什么出息也就算了。你们以后的家里
总要有个沉稳晓事理,懂事情的人。你可是一郡司马之子怎能如此不知轻重。你
们做那事就不会回避一下下人,选个没人的地方吗?我的老脸都让你们给丢光了」。
张飞嘿嘿傻笑似乎在挨骂的并不是他。
唉,完了完了,刚才在珍兽阁的打斗也不知有多少家兵前去救驾,这一次恐
怕真是淫行败露了,还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见人拉。难为情,真是的,全怪那个
该死的张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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