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子缓缓从下体流出,其中夹杂着一点点残留的血液。
此时洞外有人走过,并小声的说着话。可在洞里听来就好象是加了扩音器。
一个人说道:「师父,咱们真的要起兵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恩?,此处有个山洞?」。
原来那个声音:「唉,是啊。此处正是咱们蓟州张家的藏兵洞」。
师父:「啊」。
那个弟子:「师父莫慌,张家已经解散甲兵并将大将张树强送入了洛阳扩充
羽林卫。此处无人,正好谈些事情」。
师父:「那还是天赐一块福地。走,咱们进去看看」。
说着听脚步声大约十几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我赶忙和虎头躲入了其中一个
小洞。
那个土地似乎差遣一干人等防卫,随后在我们刚才的地方坐定问他个头戴黄
巾的师父:「师父我们何时起兵呢?」。
那个师父:「南华老仙早有法旨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你懂了吗?远志,你可明白」。
远志:「恩,甲子……甲子……哦,光和七年正是甲子。弟子明白」。
我们躲在小洞的石床上,他撩起我外面罩着的粉色纱裙在我亵裤开裆的地方
伸进去手抚摸着。
我念叨着:「远志……远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虎头:「妇人家念叨别人的名字为夫心里可不好受啊」。
我赶忙压低声音道:「唉,别闹了,外面的人。要造反,你再闹小心让人听
见」。
虎头一听就笑道:「哈哈……听不到的。听不到」。
他竟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后都喊了出来。
他这个举动显然是吓坏了我。我赶忙一边示意他小点声,一边看那群人的动
静。
结果那群人就好象是聋子一样在那里自说自话,而虎头则更加嚣张的指着那
群人大骂:「狗胆匹夫,要反就反,还什么五年后?在这里唧唧歪歪想什么好汉」。
他没疯吧,这些人可是反贼的。分分钟把你灭口好不好。
可不知是虎头疯了,还是那群人聋了,居然那群人说那群人,虎头骂自己的。
就好象毫不相干一样。
虎头看着我迷惑不解就笑呵呵的凑过来,他十分得意的说道:「恩,娘子惊
讶吧。为夫勇猛吧。哈哈哈」。
我惊讶的说道:「难道这群家伙聋了不成?」。
虎头:「他们没聋我也没疯。这个洞里的这一间是我爹自己住的,要是他弄
个小妾来睡弄得惊天动地的自然不行。而他又要管理这一洞的甲兵自然要眼观六
路耳听八方。所以这里听得到,看得到,别人对这里则是眼瞎耳聋一般。来来来
快撩起裙子让为夫再痛快一下」。
我:「老张家果然没一个好人。从老到小都是变态」。话音刚落,虎头已经
从背后送了进去,送得这么深还是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我赶忙说道:「哎呀,别……好深。你快出来啊。疼」。
虎头则并不理我,一次次推送让我面对着眼前不远处的人虽然知道他们看到
不到听不着,但是还是害羞的捂住了嘴巴。
一次次深入的推送让我感觉yīn_dào一次次被推得展开一次次恢复原形。一阵阵
强烈的感觉撞击着我的内心。
渐渐的感觉一点点来了,虎头狠狠的一送。我的身体瞬间传来一阵阵兴奋的
感觉随后高潮渐渐的持续了一会儿才褪去。
虎头也射在了yīn_dào内,作为个现代的女性我自然会计算自己的排卵日。今天
并不是那个日子,所以我也自然放心了不少。
虎头看着我说道:「娘子我射了,娘子我射了。父亲说过只要把女人搞痛快
了。就能生孩子。快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有孩子了」。
哎哟,我的妈呀。东汉时代的科学知识要不要那么匮乏啊。还,还什么搞舒
服了生小孩。
我看着那个傻乎乎的虎头,只好是微微笑着也不点破。
我看着他摸着我的肚子,他兴奋的说道:「啊,一定是有小宝宝了。在动呢」。
我肚子「咕噜」一声一股刚刚射进去那浓稠的jīng_yè又被他揉了出来。
我:「去你的什么动了,要是这时候动了。那就不是你的」。
虎头:「呸,就是我的」。
我:「好好好,张虎头的,就是张虎头的。行了吧。你看看你把刚才射进去
的东西都揉出来了」。
虎头一听:「啊,流出来了」。看样子他似乎很是失望。
虎头似乎猛地想起来了,赶忙说道:「哦,对了。明天我行冠礼虽然晚了点。
不过父亲提前把名字告诉我了。你记得啊。从明天为夫,姓张名飞字翼德。拿到
婚书可别记错了名字」。
我一听惊讶的看着他光溜溜白净净的身体。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
我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你是张飞?」。
虎头:「对啊。我父亲不是一直叫飞儿吗」。
我:「你……你……你快让你阿爹把名字改了。我不做张飞的老婆」。见鬼
了张飞张翼德啊,评书里说的那个一巴掌宽护心毛,脸上长大胡子的张飞啊。怎
么这么白净净的。天啊,就算是重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