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妳妳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裡,从来不敢向人说,妳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妳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妳对他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妳义父为人fēng_liú博浪,对着妳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对呀,妳知道我和妳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妳知?」
「筱儿妳妳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妳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妳妳怎会知道!莫非妳」
「不,妳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妳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係,此刻听见,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昨晚妳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妳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妳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妳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妳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shè_jīng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勐?」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guī_tóu又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裡细细把玩。若然给妳看见,恐怕妳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裡着实有点摇动。
「看妳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妳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玉郎的事!但妳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脣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飞之时。这裡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裡能找到宿头,只得了一个乾淨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