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圈胭脂红开始还能带来让宁卉集中感受到的快感,渐渐的,胭脂红由上往
下,向全身蔓延开来。
原来王总将手里酒杯里的红酒一点一点地倒淋在宁卉的身上,开始是脖子、
rǔ_fáng、小腹……每倒一处,当每一滴红酒滴落下来,王总便将嘴唇覆盖到宁卉红
酒浸漫的裸肤上贪婪地吸吮着。
当红酒滴落在宁卉rǔ_tóu上时,王总放慢了速度,让红酒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
一滴一滴地弹落到宁卉的rǔ_jiān,刚才还在温热的水里浸泡的烫热的rǔ_tóu突然接受
了酒液冰刺一样的激灵,宁卉感到身体突然一阵抽搐,rǔ_tóu顷刻间硬挺起来,当
上面的红酒聚集成更大的酒滴快要往下滚落的刹那,王总的嘴才凑上来,将酒液
与宁卉泛着红色的晶亮的俏挺的rǔ_tóu裹挟在一起,吸吮与舔弄开来。
边吮吸,王总还不断地朝宁卉的rǔ_fáng上将红酒倒落下来,王总轮流在我老婆
两枚娇嫩的rǔ_tóu上吸了个胡天胡地,像在吮吸上面红色的乳汁,王总贪婪地不让
那浸染着我老婆乳香的液汁落下一滴,将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
「嗯嗯……嗯……」宁卉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无法抵御成为一匹自己愿意
为之委身的狼的下酒菜而带来的兴奋与刺激,快乐地呻吟着。
「卉儿,想叫就大声叫好吗,这房间有最好的隔音材料,我好想听到你没有
遮拦的喊叫!」宁卉的呻吟让王总血脉乖张,「舒服吗卉儿……卉儿!」
「啊……啊啊啊……」受到王总的鼓励,宁卉果真荡人心魄毫无顾忌地叫喊
起来,那声音销魂得似乎能将周遭所有的物理器皿通通的蚀溶成灰,隔音材料又
算得了什么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 *** *** ***
我的jī_bā此时已经再次雄风犹起,全然没有刚刚射过的痕迹,宁卉见我撑的
难受,口出娇语:「老公,是不是还想要啊,想就来吧,插到老婆逼逼里来啊,
老婆告诉你他怎么……」
「他又,怎么……怎么你了?」我捂住铁棒一般的jī_bā,手朝宁卉的逼逼摸
去,我老婆果真也湿了。
「给你汇报他又怎么把你婆弄倒……高潮的呀!我知道老公你好喜欢听!」
「哦,那他这回……这回是怎么把你弄到高潮的宝贝?」
「他是……老公,你插进来啊……他,这回是把你老婆,舔到……舔到高潮
的……嗯嗯……」
「嗷——」摊上这么个曼妙的老婆,我的世界还不永远都是春天——我爱你
老婆!我的骚老婆!
然后我的jī_bā如坦克般的突进了我的骚老婆已经淫湿不堪的逼逼里。
*** *** *** ***
接着王总将宁卉抱起让她坐在黄木桶的边缘,这样宁卉身体所有最隐秘淫艳
的风景都将在王总面前一栏无余——最是那黑密旺盛的丰草下,还挂着水珠的勾
缝有最心荡的幽香传来,两瓣粉嫩的肉色纤毫毕露,在一张一翕的勾缝间,一隐
一显都是撩死人不偿命的勾魂。
阅历丰如王总者在这样的宝物芳华的美景下也不免身体微微颤抖,因为上帝
的慷慨,让宁煮夫成为最幸运的人儿,送给了他一个天使般老婆,因为宁煮夫的
慷慨,王总成了下一个最幸运的人,卉儿就这样被送到他面前可以让他肆意享用
这人间天景。
于是宁卉,我天使般的老婆得以尝尽两个男人竭尽精华所能给予的那种被女
王般的一样被供奉和宠爱的快乐。
王总感觉有一种雌伏多年的火山在体内驳响,仿佛听到火山上面割裂与荒芜
多年的地壳在发出兹兹坍塌的声音。
王总抑制不住体内激荡的烈焰,把宁卉的双腿分开,刚才在自己手下欢快跳
动的花蕊呈现着最美的娇艳正在等待下一次的侵犯和滋润,上面已经泛出晶莹的
淫液正发出荡热的气息。
王总豪不犹豫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咕噜全部从宁卉的繁盛簇黑的耻毛上倒
下去,红酒,顺着胯部天然形成的沟渠流进腿缝中,当冰刺的美酒遇到炙烫的淫
液,经过宁卉人间芳物般的耻骨间的化作用,奉献出了女人私处所能制造出来
的最鲜美的味道——王总决然地一头深深,深深朝那美味和制造美味的丰美之地
埋进去。
「啊哦……od……啊啊啊!」宁卉紧紧地攥住王总
的头,双腿鳗鱼般地缠挂在王总的脖子上,让自己整个充满肉香、美酒和淫液翻
飞的yīn_hù令人窒息地砥砺着王总的脸,恣意让王总的口唇和舌头在自己的逼逼和
花蕊之间翻江倒海。
「啊啊……谢谢你……亲爱的……好舒服……好美……od……
……!!!」
*** *** *** ***
我这时候正把宁卉的双腿扛在在肩上,jī_bā也正向老婆的逼逼发起最后的冲
刺,「老婆,被他舔……舔到高潮什么感觉?爽吗?」
「哇,老公好美……他舔得我好美好舒服好爽……人都……被他舔得飞起来
了啊!嗯嗯……嗯!」宁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