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人一压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冲鼻腔,两人的裆部双刚好倒下时贴在了一起,这一扭两扭的底下那不听话的孽物仿佛找到了家一样就硬了起来拼命想往里拱。水生呆呆的看着小翠送上门的两只白奶子,过了几十秒他抬头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经闭起来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摆弄了。
已经一千几百个日夜没沾着女人边的水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强壮的胳膊将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间,两只手上下翻飞的几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除了个干干净净。他喘着粗气打量着小翠婶的身子:那皮肤倒也还算白,只是已经皱的很厉害,两个多少还剩点肉的奶子顶着个大紫黑色奶头吊在了胸前,皱皱的小腹从中间开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 长了一些杂乱的屄毛,那毛长长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两片发黑的yīn_chún,屄口那好像湿湿的还有些浆水,仿佛刚和人弄完似的。水生越看jī_bā越涨,那孽物硬成铁棒,翘的成一条直线,估计挂个茶壶上去都不会吊下来。水生张嘴就把小翠左边的那只奶子吞的没了影,右手扶着jī_bā对着湿湿的屄洞腰部一耸,瞬间老女人身经百战的屄洞就将水生的jī_bā吞了个干净。水生一插到底后身体停止了动作,他要好好体会一下女人屄洞的感觉,旱了几年的jī_bā总算是找着一个家了,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点也不耽误jī_bā快活!小翠下午刚和孙子弄过一回还没来的及清理,水生一弄进去就赶紧里面湿湿热热紧紧的,那舒坦劲打一百回手铳也比不了啊。水生趴着不动的‘热身‘了一会后,将小翠瘦瘦的腿举到肩膀,不客气的大抽大送起来。小翠其实也是旱了许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强这次回来弄了她两回这屄也是一直闲着没人伺候,永强毕竟是个童子鸡,头两回都是弄不了几分钟就出来了,把小翠整的个不上不下的,可这事又不能埋怨孙子,这孙子和奶奶操屄本就是丢人现眼到家的事,她余小翠脸皮再厚也是只能强忍着。水生可就不一样了,那长长硬硬火热的jī_bā一插进去就是一阵狠日,小翠那被孙子弄的干痒却没法挠的身子仿佛流浪的娃找到了亲爹一样,她舒服的轻声叫着:“水生,你这大jī_bā弄的婶子真舒服,使劲日,嗯嗯!”水生闷着头一弄就是三四百抽,身上像泼了水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泞不堪的jī_bā,喘了口气对余小翠说:“婶子,你把屁股翘起来,俺从后面日一会!”小翠一边顺从的摆着造型,一边装作害羞的说道:“你婶可是个老实人,除了长栓他爹还是头回和别人操屄,看不出你这老实巴交的人花样还挺多,你把婶子弄的像狗一样趴着,怪臊人的!”水生看着老女人微皱的白屁股和档中间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里又是一阵无名火,瞬间两人湿湿的性器又结结实实的重在了一起,水生扶着小翠的腰拿出刨地的力气啪啪啪啪的又是一阵狠日,小翠被弄的快感连连,粗硬的棒身在两侧的屄肉上拉风箱似的进进出出着,那硬硬的jī_bā头一次次无情的打在屄蕊上,令她身子筛糠般抖了起来,“水生啊,婶要被你弄死了,你慢点,嗯嗯!好大的jī_bā啊,婶不行了,嗯嗯嗯…..”
金娥扛着铁锹回到家,把风扇开到了一档吹着满身的汗星子,抬眼一看钟已经四点四十了,不由的一阵火起:这水生送个孩子送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回来,也不知死到那去了!说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里的杂草,结果下午这两亩多的田全是自己一个人收拾的!待会看见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吹了将近十分钟,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干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时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还没还,便到灶间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门口一看院子门虚掩着,看来人应该在家。金娥和小翠从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个村,感情好的不得了,她便想着偷偷进去吓一吓她。走到房门前一听,可把金娥吓坏了,里面竟然传出了一阵阵操屄的声音,听那啪啪啪啪的响声,看来还是男人从后面操小翠的屁股,只听得小翠骚发发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房间里飘出来:“使劲日,婶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jī_bā啊,水生你可真能整!”开始金娥心里还在笑:想不到这小翠这么大岁数了还会偷人,自己可没这胆子!听到最后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儿子水生,金娥立马如五雷轰顶:这失踪半天的儿子原来在这和一个比他妈还大的老女人做这丑事,真是丢人到家了!
金娥刚准备推门闯进去,想了想空手进去不解恨,但又退了回来,眼睛在堂屋四处找着趁手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