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听到这儿,也加入了进来就问道:“为什么呀?”
这时只听赵洪一乐道:“那个搞考古的老头说,那警世碑上的儿歌写的再明白不过了,那最后几句都是什么?冤魂万万千,尸骨堆成山,惨叫声连天,直通九幽地。什么意思?都不是好事。光这青龙潭就这样了,别的地方还好得了。当然了那老头的原话我是没听见,反正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那人听完道:“那这条路是怎么修成的呀?不会是真绕弯了吧,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这时只听赵洪道:“你听我说完呀,当时的那个施工主管倒是想改图纸,可是开发的投资商不干呀。你想想,就因为那石碑上的那几句文理不通的儿歌,这一绕路他得耽误多少工期,多花多少钱呀。可是前边还有个沼泽挡着怎么办呀?”
这时就听新加入的那人道:“是呀,这怎么办呀?”
赵洪听完就接着道:“不知道是谁给了那个投资商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整个长州的全部垃圾算是有地儿处理了,什么工业垃圾,生活垃圾,建筑垃圾的,总之那些没用的东西拉过来就一个字“填”。就这样把那条路生生的填了出来。这么一来那个投资商也没多花钱,反而帮着别人处理垃圾到挣了不少。”
这时抬杠的那位听完道:“要不说这商人真是贼精贼精,好家伙比贼都精。怎么什么事儿到他们手里都能变出钱来?”
赵洪听完道:“是呀,那个商人是精,可是精得过头了。那条路修好以后那个投资商还把省里的领导接过来给路剪彩,事后还叫人找了辆进口的豪车想拉着那领导在路上跑了一圈。可是他没想到刚跑到这青龙潭这一段,路就塌了。连那投资商跟省里的领导都掉到了那青龙潭里,到现在也没找着。这一下事儿就大了,你们想想省里的领导,那可是上边的人,安检部门的人下来一查,那个投资商的公司也就完了。”
赵洪又喝了一口水接着道:“后来又有几家公司去修那段路,不知道填进去了多少成方的石头才算把那条路修好。可是那条路修好后交通事故就没断过,最厉害的就是那年春节放假时的二十一车连撞。再加上油罐车爆炸,你们想想春节放假哪辆车上不是坐满了人。可是车门都给挤得变了形,得有上百人一个都没跑出来。那一年我也到了现场,当时的情况那叫一个惨啊,可是事故原因到现在也是说不清楚。”
这时就听那另一个人道:“这事新闻报道不是说了么,一个油罐车司机酒驾······”
赵洪没听完就道:“屁,那是官方说法。我问了几个勘察现场的老交警,可是他们一查那油罐车的行驶轨迹就都说不明白了。从东往西驶怎么出事后就变成了从西往东驶。中间的隔离带又没坏那么大的挂车它是怎么掉的头。”
这时那个人道:“不会是炸飞的么?”
赵洪听完道:“炸飞的?炸飞之前就已经变道了,那么多年的老交警连这个也看不出来。痕迹在那摆着呢。你还真能想,再说了什么爆炸能正好把车炸个凌空起跳三百六,再加个转身一百八。”
见那人不说话了,赵洪这时就接着道:“这是我亲身经历在车祸现场看过的,其他的车祸我都看过记录那也就多了去了,让你们说那条路脏不脏。”
赵洪说完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就连刚才跟他抬杠的那位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一个驾校的教练,听赵洪说完也道:“你说的那条道,我原来开货车的时候也从那条路上走过。那地方确实邪的厉害,有一次我拉了一满车的货从那条路上走。谁知开着开着刹车突然失灵了,幸好我开了这么多年的车还算有点经验。我一边收油挂低档,一边慢慢的蹭着路边的隔离带,才算把车停下来。万幸当时的车不多,要不然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呢。可等我回来把那货车送去一检修,嘿,刹车一点毛病都没有。这事儿我想想都后怕,要不然怎么改行了呢。”
这时又听一个人道:“我们家亲戚好像也在那条路上出过事,他后来跟我说,他那天开到那时,突然车窗就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一样,就像起了一层雾。前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急忙踩了刹车。可等车停下后一下车,就见他那车只差一点,就从路上冲到山沟里了。当时都给他吓傻了,可等他回来一琢磨就觉得有点不对。自打他前边一看不见了就马上停车了,这么会儿的功夫就算他那车在跑偏也偏不到那山沟边上啊。”
跟着又有几个人也都回想到了,别人跟他们提过的在那条路上的经历。内容都差不多,但个个都是死里逃生。
小龙听过后也记在心里,等拿到驾照后就开着陈良送给他的车来到了殡仪馆,见着老王后就把这事一说。
老王听完就乐了,道:“那条路还没封呢?”
小龙听完就道:“那条路的事您也知道?”
老王听完就笑着道:“四盘山,山连山,山前有个青龙潭······”
小龙听老王把那儿歌都念了出来就问道:“那条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您跟我说说。”
老王这时听完笑着道:“还能怎么回事呀,那条路修到了一个吃人的东西上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