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母子两人同时一震,继而胖子忍耐不住快速chōu_chā起来,可这比xiǎo_xué更
加强烈的刺激让胖子不过chōu_chā了百来下就交货了。初次玩弄黄莹的菊花,我们也
不敢太过火,今天就到此结束吧,纵然如此,黄莹事后清醒过来之后仍是痛了好
几天,排便也困难。但只要有了次就有第二次,然后就逐渐习惯成自然了。
不久后的晚上,黄莹与胖子母子相拥而卧,胖子的舌头在自己妈妈的小嘴里
翻卷着,两人忘情地吻在一起,黄莹一条雪白的美腿被高高架起,胖子的ròu_bàng在
妈妈的xiǎo_xué里不断进出,我则侧卧在黄莹背后,一只手固定住黄莹的另一条腿,
一只手绕到黄莹胸前搓揉着丰满的háo_rǔ,小弟弟则整根没入黄莹的后庭,紧窄的
快感让我直吸冷气。
黄莹被我们夹在中间一动不能动,我和胖子不同的变换着操干美母教师的节
奏,一会是胖子进我退,胖子直插入自己母亲的yīn_dào深处,而我则同时向外抽送,
大部分ròu_bàng脱离黄莹的菊花;一会是我进胖子退,我的整根yáng_jù直插入胖子美母
的直肠,胖子则将ròu_bàng抽离yīn_dào;最刺激的是我和胖子同时直插到底,前后两穴
同时塞满,黄莹反应剧烈浑身乱颤,但被我们控制住动弹不得,小嘴也被胖子堵
得严严实实,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将死的哀鸣,然后昏厥过去,直到被我们继续的
操干慢慢弄醒,然后又在快乐的顶点失去意识。等我和胖子先后在美母美妙的躯
体内交货后,又互相交换位置,再次开启新一轮征伐,饶是黄莹是欲求强烈的熟
女,但也常常被我和胖子干的失神晕厥,久久不能回神。
整整暑假两个月的玩弄,黄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自己
亲生儿子和儿子同学的痕迹,包括自己的身体深处,从一开始的怒喝、挣扎到求
饶、哀鸣,最后变成了沉沦、享受,黄莹彻底堕落了,但这毕竟是一个大社会,
在外界她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端庄美丽的女老师,由外界得来的力量支撑着她最
后一丝为人母、为人师的尊严,虽然不敢反抗我们,但我们去市里读书后,也很
难时刻围绕在黄莹身边,黄莹就采取躲避的策略,只要有机会就躲开我们,各种
借口都可以。我们也无奈,这种事不能让外界知晓,只好想方设法抓住机会,一
旦抓住机会,必然要好好的操一顿这位美母教师。
就像此刻一样,这个周末被我们抓住的黄莹正趴在自己儿子身上,上半身被
自己儿子紧紧搂着,雪白的rǔ_fáng紧贴着自己儿子赤裸的胸膛,下身紧密的贴合在
一起,而我则骑跨在女人的屁股上,ròu_bàng整个没入女人的菊花里,黄莹已经能适
应这种前后两穴被同时插入的绝顶快感了,大屁股一前一后的晃动着,一下向前,
xiǎo_xué迎着自己儿子的ròu_bàng顶上去,一下又向后,用菊花吞入儿子同学的小弟弟,
自己则大声哀嚎làng_jiào着,完全看不出上一刻的挣扎与无奈,那个端庄贤淑的女老
师转眼间变成了yín_dàng堕落的母狗,这种巨大的反差不仅令我们非常兴奋,长时间
的观察发现黄莹也逐渐乐在其中,带给她的刺激同样不小。
一番舒爽下来,我和胖子交换位置,三人并排躺在床上,把黄莹夹在中间,
又开始了新一轮征伐,这个周末必然是极为愉快的,「真爽啊,黄清那个sāo_huò才
操了xiǎo_xué,什么时候也给她菊花开个苞,」胖子喘着粗气。
「咱们都这么有经验了,」我拍着女人的屁股,「啥时候都可以,管教她爽
的哇哇叫。」
「嘿嘿,调教好了,和这sāo_huò放一起,姐妹两一起操,爽死了,」胖子哈哈
淫笑。
「是啊,姐妹花,而且是母亲和姨妈,让这两shú_nǚ穿上制服套装,一起撅着
屁股挨操,或者让她俩叠在一起,中间一个双头电动棒,我两在后面操菊花,想
想就刺激。」我越想越兴奋,干得越来越起劲。
胖子听了我的话也是分外刺激,操的自己的妈妈làng_jiào连连,「对,干死这两
sāo_huò。」
我俩一边操干一边瞎扯,准备把这对姐妹花一起搞上床,黄莹被干的哀鸣不
断,脸上满是骚浪的表情,唯有眼底深处充满了屈辱、无奈,而在听到自己的姐
姐也被自己的儿子和同学lún_jiān,即将像自己一样被后庭kāi_bāo,甚至和自己一起接
受儿子和同学的奸淫时,一闪而过的悲伤之后,却是一种自心底最黑暗深处升起
的充满报复意味的快感,有人要和自己作伴了,一起落入这种沉沦绝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