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大汉一见那僧人,领头的一个便用汉语大叫了一声:「杀了这和尚灭口!」便擎刀扑了上去,谁知那和尚双手合什夹住单刀,猛一运气,搓上两搓!那单刀立即化作血红,似乎被煅烧至高热,握刀的大汉大叫一声,便似握住烙铁般的脱手抛刀,互相叫了几声,当即抛下我跨马落荒而逃!
那和尚也不追赶,当下过来解了我的穴道,合什问道:「老衲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不知道施主是那里人氏,如何会落入这等人之手!」
鸠摩智!这个大反派!我心底暗吃一惊,脸上的神色便落在他的眼里,只见他精芒一闪,却退了一步:「既然施主不愿告知,老衲也有要事在身!那么你我就此别过,此去向东十里便是姑苏城……」
「你说什么?这……这里是姑苏城……」就这十余天,这些大汉居然把我从大理带到了姑苏城!还搜刮了我全身,这让我怎么回去?
见我踌躇,那鸠摩智便停了下来:「小友若是方便,不如随老衲去此处的一个方外之友处小住几日?」这几句话柔和可亲,令人不由自主的便要遵从他的吩咐。
见我答允,鸠摩智便带我朝东行去,一路上却宏论滔滔,旁征博引,不时和我谈论了些武林异事,最后便说到他当年和姑苏慕容先生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段氏〈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只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特地不远千里从吐蕃赶来吊唁。古人有俞伯牙为好友钟子期而摔碎千金古琴,而成的千古美谈;如今他却恨不得向大理段氏求得〈六脉神剑〉一份,自己却是绝不相看,直接送往慕容先生坟前焚毁以慰籍他的在天之灵。
原来这鸠摩智修有吐蕃密宗的〈法鼓妙音〉,所发之声最能慑人心魄。只可惜,我是读过金老天书的,一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自然深怀戒心,如今更是拥有近二十年的〈北冥真气〉,还可稍稍抵抗。若换的原来的段誉那书呆子,说什么也会回天龙寺盗得〈六脉神剑〉给鸠摩智,好成就这番如俞伯牙为钟子期摔琴般的千古美谈!
鸠摩智几番试探,却发现我对武学似乎知之甚少,便转了各式话题、围棋、茶花、佛法等投我所好,可惜我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一会便行至太湖湖边。
只听得欸乃声响,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衫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听那曲子是:「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我一听此曲,不由得心魂俱醉。却只见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便多望了那少女几眼。
那鸠摩智视若不见,听如不闻,却把我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暗骂:「我让那宝象、善勇、胜谛几人去打听这镇南王世子的禀性,都说他是个呆子,自幼喜好、围棋、茶花、佛法,刚才我多番投其所好,他却不动声色。可此番一见这少女便色魂神授,原来也是个和他老子段正淳一般的fēng_liú浪子,早知如此,刚才何必废那么多功夫去试探讨好他!待下次见得这几个废物,定当好好责罚!现在……
原来将我掳来正是这鸠摩智,他知原来那段誉是大理段氏的独苗,遂潜入镇南王府擒我而去,那夜擒我点穴时,却被我〈北冥神功〉将真气源源不断引去,他大吃一惊,心料大理段氏果然名不虚传,更对此绝学垂涎三尺。因此设下密计,先让自己弟子乔装把我绑至姑苏,然后假意搭救,试图从段誉那呆子身上哄骗出〈一阳指〉、〈六脉神剑〉;如果不行,就带段誉至姑苏假托和故去的慕容博有约,哄骗慕容氏进入密籍;如果慕容氏不上当,他再假借慕容氏名义拿段誉和保正帝交换秘籍;如果段氏不肯交易,也可以挑唆大理段氏和中原慕容氏结下深仇,对他吐蕃也是大大有利,端是一石四鸟的毒计!
想到这里,那鸠摩智侧耳对我说道:「小友可是对这娇娘有意?」
我大吃一惊,方才还庄严肃穆的大高僧怎么就露出这番大茶壶的嘴脸!
鸠摩智微微一笑:「我吐蕃密宗有法门曰:「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是为欢喜佛也!这欢喜佛便是以爱欲供奉那些外道,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中来。我看公子正是此中之人!公子如果有意,我便为公子展示一二这欢喜佛法!」
见我喜欣色变,鸠摩智嘘了一声,这时那少女已经跳上岸来,正弯腰往那树桩缚那缰绳,从背后看去,湖畔的轻风微拂,纤细的腰肢如风摆柳!而这时……
那……那绿纱裙却如被一双无形的手般的被提起,精致的小腿,浑圆的大腿,很快,裙中底裤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来,白色的亵裤裹着两片肉瓣,肉瓣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抹红色……
而弯腰缚绳的少女似乎没注意到我们猥亵的视线,仍然用力的拉着缰绳,随着她的用力,背脊一挺,自然带动双股夹紧发力,这一夹,勉强遮住股沟的布片被一挤,白皙的香臀已经一览无遗了。
阳光下,那香臀仿佛刚摘的白桃般水嫩多汁。在那下端,被布片包裹当中,还有更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