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远虽是文人,但他也有底线,听得李传要毁他乔家女儿的声誉,立马冲上前就要揍李传。此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李传指着乔兆远的手之腕处,戏谑的声音传来:“说说看。”
李传憋得满脸通红,手腕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少年郎会轻而易举地废了他整只手。李传抽着气,痛苦地□□:“饶...饶命...我...我不说就是了...”
宗政南灏笑得无害:“是吗?”加大手上力度。这人真是欠收拾,宣扬了乔婉嫆的丑事不打紧,要是波及了乔婉清的清誉该如何是好?
“是是是,小人不敢了,小人不敢了!绝对不说!绝对不说!”李传看着宗政南灏渗人的笑意,连称小人,不断求饶。待宗政南灏松了手,李传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期间没有回过一次头,似是连布匹都不要了。
乔婉嫆看着宗政南灏,见他风姿特秀、修眉俊颜,思及方才他挺身相救,喝退李传,顿时双颊泛红,目露柔情。这翩翩少年郎要比李传强上不知多少倍!若是能有他为伴,也算圆满了。
宗政南灏邀功似的往乔婉清看去,却发现乔婉清目光平淡,只瞧了他一眼便扭头与乔婉雅说话去了。他不明所以,顿时失了心神,她怎么好似有些恼了?他可是为她好呀。
虽然乔兆远咬定了是李传在故意讹上乔婉嫆,但始终证据确凿,不得不让他半信半疑。他将乔婉嫆禁足至年关前,抄写女戒一百遍;再严斥崔姨娘好好反思,若是她教不出好女儿,就不要再教了!在老夫人的坚持下,乔府的账本交给了她来管,等陆氏好了起来,再将账本归还到当家主母手中。她也是怕了,今日若是真让崔姨娘随随便便地将布匹进了府库,这就相当于卖了乔府的小姐去,乔府的脸可就丢大了。
是夜,竹苑内。宗政南灏面前跪着四位黑衣人,其眉间均有天鼠喋血图案。此时的宗政南灏正把玩着手上从诗悦轩偷偷拿到的络子,斜坐在躺椅上,声音清冷,不似白日:“所以衡州的茗湖茶馆已经人去楼空了?”
“属下失职,还请主子责罚。”深沉干练的声音传来,四位黑衣人整齐划一地垂下了头。
“该罚。”宗政南灏眸如寒刃,冷冷一瞥,“但还有要紧事交予你们。”顿了顿,方才说道,“一人盯紧了布庄李家的李传,要是说了半句乔家女儿的坏话,便拔了他的舌头。其余三人,便留在这,护闵宁县主周全。”
“世子的意思,是要回京了吗?”元明在一旁收拾着桌上被世子纠结了一晚上扯掉的叶子碎屑,惊喜道。
宗政南灏看了看手中的络子,笑道:“不了,就在这过年。”父王戍边,母妃随了过去,他回京也是百无聊赖,对着那帮子虚伪的人就心里不舒坦,倒不如在这做个好吃懒做、白吃白喝的“维州知州公子哥”来的自在。
“她赴京谢恩,我便回去。”宗政南灏旁若无人地喃喃自语道,还有后半句,却念在了心里。
他希望他的归途上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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