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说:「嗯,三妹的为人就是乐于助人,属乐天派,自小爱憎分明,如果您对她好,她对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只是没料到多年不见,思想单纯的她,如今已变得成熟稳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还要远,相比之下,我这个当姐姐的远不及她的一半,起码她比我冷静相够细心。」
电媚说:「火狐,这么说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说错,你不可生我的气。其实雨艳受制于也篷的日子,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相反的,倒是一个下错的成长过程,起码她现在对降术的认识比你和圣凌师太还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无须过于自责的,她临走前还说了一句,一切都是命运,难道你听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我说:「嗯,电媚的话我很认同,雨艳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对雷情和卿仪的体谅和关怀,就说明她是个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岂会记仇和计较,所以你不必为了补偿一事而终日苦恼,闷闷不乐,一切顺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说:「哎!遇上如此固执的妹妹,想不顺其自然也不成呀!」
电媚说:「主人,雨艳那一笔算谈好了,您那一笔又怎么算好呢?」
我不解的问说:「我哪一笔了呢?」
电媚指着我的下体说:「就是这一笔呀!您那裡的情况如何?今早没机会与您单独閒聊,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要不然等会又挤满了人,可不可以让我们瞧瞧……」
火狐说:「是呀!我和电媚正关心您那裡不知怎么了,今早原想偷偷过来探望您,可是又怕惊动了风姿,所以才没有过来,现在让我俩瞧瞧可以吗?」
我想倘若不满足火狐和电媚的好奇心,她俩一定不肯善罢罢休,今日还不知会给她们烦上几次,于是点点头拉下短裤,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火狐和电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着我那切下仅存不足两寸的小jī_jī,我相信她俩人是现今世上最幸运的女人,还有机会能观赏到太监的下体.
电媚看了后,脸露心疼的表情说:「主人,切下去的时候痛不痛?」
火狐抢着说:「傻媚,降头刀经巫爷施过法,当然不会痛,如果痛的话,主人事后怎么会行动自如呢?」
电媚说:「嗯,这倒是,降头术真奇妙,要不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话,打死也不会相信,降头术竞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简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着我的小弟弟,仔细的从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数遍后说:「主人,我好奇一问,现在它整个头都没有了,不知还会不会勃起,您有没有试过弄它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不敢去刺激它,万一出现异状如何是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巫爷他老人家够麻烦的,只有他找你,不让你找他,况且以它那不足两寸的小虫身躯,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们这两头大白鲨,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们掀起的巨浪给淹死!」
电媚掩着半边嘴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大白鲨嘛……」
火狐抛出妩媚淫笑的说:「那不知卿仪在您眼裡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这番话主要是戏弄我,并不是嫉妒恶刺之言,正当想着要如何应对之际,小jī_jī已被两片柔滑湿润之唇暖暖含上,灵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jī_jī上肆意的挑弄和轻舔,而电媚那纤细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着两颗春丸的皮囊上轻轻骚弄,一股又痒又难受的快感随即从下体传至全身……
小jī_jī冷不防遭受电媚和火狐的出击,刹那间,体内所涌现的快感已覆盖原想冷静的一面,错乱交集的思绪更无情勾起脑海裡一幕幕淫邪回忆的片段,偶尔浮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尔浮现风姿亲吻雷情mì_xué挑欲的一幕,继而又转向雨艳将手伸入裙内脱下丝袜的香艳过程,当联想起双胞胎静雯和静宜的丰满弹乳,一股滚烫的暖流涌至jī_bā口,我难以分辨是射出,还是像撒尿般流出,总之,jī_bā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数送入火狐的嘴裡.
火狐双眉一皱,双唇牢牢含着我的小jī_bā,除了吮吸之外,动也不动一下。
电媚疑惑一问说:「射了?」
火狐点点头,接着将我的jī_bā慢慢从嘴裡吐出,电媚则迅速弄来了一个杯子,可是交给她的时候,她却把杯子给推开,继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裡之物已全数吞入肚裡.
电媚递了张纸巾给火狐,神情脉脉,却又像贫嘴的小女孩般说:「我也想试试……」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电媚的小嘴巳将小jī_jī含入嘴内,她那条小舌像舔着棒冰似的不停打着圈子舔弄,舌尖偶尔还挑向两粒敏感的春丸上,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静,再没有丝毫半点的冲动。
然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与火狐互相凝视的眼神裡,已传送彼此间无限的关怀和浓情的爱意。
电媚拼出最后几秒的努力,终于吐出我的小jī_jī,百般无奈的说:「它已进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复战斗力。」
火狐为我拉回短裤说:「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