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擦了些沐浴乳,立即冲洗乾净,心想之前蜕皮的过程,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但现在的皮肤好看多了,要不然真的不敢在大嫂面前tuō_guāng,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穿上酒店的浴袍,正想穿上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大嫂内裡真空,我怎能不真空呢?最后把内裤挂回原位,就在这一刹那闾,萌起一个奇趣的念头,于是把大嫂的黄色蕾丝的小内裤穿在身上,可是这件内裤真的很窄,勉强只能算是刚好遮掩肉根,称不上穿得下,心想只是胡闹作作样罢了,合不合身并不重要。
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我心跳加速,当脚踩出一步,感觉有些寒冷,这是正常反应,接着一步一步朝向大嫂的方向走去,发现她开了两罐啤酒,而她见我走到沙发边,急忙喝多了两口,从她隐约颤抖的几下动作,心想她和我一样的紧张。
大嫂面泛红霞,检查浴袍胸前的褶口,然后递了罐啤酒对我说:「啤酒好吗?」
我望了大嫂胸脯一眼,然后说:「可以……」
大嫂为我拉开酒罐的拉环,我接过她递来的啤酒,并和她一起喝了一口,接着放下酒罐于茶几上,岂料,两人都默默不说话,原本紧张的气氛,此刻却形成了闷局,其实有很多话是想对她说,下半身有东西想给她看,可是却不想做出主动。
我开始沉不住气,加上再不主动的话,极可能会和大嫂陷入空白空间裡,到时候因等待而错失良机,就不值得了。最后我先开口说:「我看见你在镜子上的留言,当时以为在作梦,因为一直以来这种情况只会在梦境裡出现.」
大嫂小声羞涩的说:「以前你……经常做这种梦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尤其是每年从香港飞往加拿大的天空,一定会做此梦,所以每次享用了飞机餐后,便服下安眠药,希望与你尽快在天空梦中相见。」
大嫂窃笑的说:「没想到您挺浪漫的,不过我有个请求,虽然我已是您座下的使者,但……但我还未与您发生……什么之前……能否再让我当您一次大嫂,让我再称您是小浩,我想偿还当小浩女人的心愿,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大嫂……如果勉强或不可以话……也没关系……」
我对大嫂的这份情谊感到欣慰,总算没辜负我对她多年倾慕之心,于是大胆向她挑逗的说:「嗯,大嫂,其实我和你有同样的心愿,那趁我们还未做什么之前,我叫你大嫂,你叫我小浩吧。对了,大嫂……刚才……我没听你的吩咐,忍不住看了你的衣服……你不会责怪我吧?」
大嫂紧张地暍了口啤酒,垂下羞红的腮颊细声的说:「是吗……只是看?」
我忍不住的说:「嗯,不只看……我还拿了你的胸罩摆在鼻子间……」
大嫂满脸羞红地说:「嗅我的……胸罩?还有做什么吗?」
我大胆地说:「还有……你的内裤……」
大嫂紧扭着浴袍的一角说:「你在我……内裤上……做了……什么?」
我兴奋地说:「我……我……我将你的内裤……穿在身上……你看……」
大嫂惊讶地偷偷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我的下体,可能她好奇想看看我穿上她的内裤是什么模样,但我没有张开浴袍让她看,想伺机再进一步的向她挑逗。我问羞红的大嫂说:「你想看?」大嫂急忙推搪的说:「慢!我……不想太快……因为我太紧张,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干一口如何?」我拿起啤酒的说:「好!干!其实我也好紧张……」大嫂干了一口啤酒后说:「是吗……男人除了冲动之外,还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听火狐说你天到她家裡,已偷看我和她什么……是吗?」
我坦白地说:「大嫂,火狐没有骗你,我是偷看你和她同xìng_ài,当时大浩不在你身边,你有生理需要也属正常,如今大浩回到你的身边,你的性生活也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不再需要找火狐,这般失而复得的滋味,想必回味无穷吧?」
大嫂叹了口气诧:「哎!大浩回来一个多月,我没有和他做什么,而且很快便分床睡,虽然他当我是老婆,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心裡的关口,无法接受他的身份。」
我惊讶地说:「大嫂,怎么会这样呢?当日大浩要求借我肉身和你做爱,我是在你的同意之下才答应,为何一个多月以来,却不曾和他做爱呢?这很难让人相信哦……」
大嫂喝口酒说:「大浩说借你的肉身和我有什么,当时我的心如鹿撞,一来因为你的身体,二来看在他即将要投眙转世,念在旧日的情分上,算是满足他人生中最后一个愿望。岂料,他出尔反尔,对你如此的无情无义,看在我的眼裡实在难以接受,况且当日我下午和你有过身体接触,内心已把你当成……是……我第二个男人,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对他有所妥协,如何对他做出让步?」
我激动的说:「大嫂,当日我俩在火狐家裡有过身体接触后,你已把我当成是第二个男人?可是晚上你对我的肉身,照理说应该更加的投入,况且大浩是你的丈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