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番火上浇油,不禁低叫一声,yáng_jù在我老婆嘴里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朱
红心知肚明正当此时,连忙脖子一仰,飞快地吐出ròu_bàng,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生殖器离嘴之时,一股浓烈味道十足的jīng_yè喷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
竟然悉数射在脸上,若不是早早紧闭双目,那角度恐怕正冲着眼睛而去。
这样一来朱红更不敢睁眼,因为那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她额头缓缓流
下,大部分淤积在我老婆的眉毛上,而jīng_yè那特有的腥臭气味,一阵阵地冲击着
朱红的鼻端,让她不由作呕,联想到就在刚才自己不顾羞耻的为曹立文
kǒu_jiāo,那种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高高在上的外企总经理被凌辱到这份田地!作为甲方代表,朱红被
反绑双手、脱成半裸地跪在乙方胯前,后者兴致盎然地来了一个颜射,除了悲剧
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描述我老婆的遭遇。
总算还是赢了!朱红心里默默地想,毕竟这是不幸中唯一幸运的。
「好吧,接下来该轮到朱经理兑现诺言了。」
老蒋咳嗽两声说,「小曹小孙,你们认为茶几和沙发,哪个地方做起来更爽?」
什么?老蒋话语里的「做」
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一愣,在脑海里思索片刻顿时明白这个字就是字面意思
,当下顾不得脸上还污秽不堪,勉强睁开眼睛,怒视蒋凯才,气急败坏地问:「
你们还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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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耸了耸肩,「我们可是最讲信用的人了,朱经理有啥疑问?」
朱红大声叫道:「讲信用?不是说好的……」
话至一半,我老婆惊觉这样的内容如何说得出口,硬生生将后半句吞了下去
,气愤之色溢于言表,原本因为受辱,她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此时竟略成紫色
,可见羞恼无比。
曹老二不怀好意地追问:「说好的什么?」
孙耀广勐敲边鼓:「对啊,朱经理不要欲言又止嘛,说话说半句多难受啊,
到底说好什么呀?」
蒋凯才笑吟吟地看着我老婆一言不发,曹立文刚爽了一把,情绪才从九霄云
外回归地面,也不穿上裤子,任凭再度疲软下来的yáng_jù在朱红面部咫尺
间晃来晃去,同样是笑眯眯地端详着刚刚还含着自己yáng_jù竭力挑逗的女人。
朱红知道事到如今矫情也无意义,一咬牙,说:「说好姓曹的shè_jīng
就算我赢的。」
「话虽没错,但朱经理漏掉了一个重要条件。」
老蒋从容不迫地接口,顿了一顿,说,「时间!」
朱红双目微眯,隐约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老蒋冷冷地说:「我们说好十分钟内你让老曹射就算你赢,可惜的是,你多
用了两秒钟,当然是你输了。」
我老婆报以冷笑,「现在这种情况,你们怎么说怎么算了,还标榜自己讲信
用,太可笑了。」
老蒋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朱红的头,后者用力摆脱却无济于事,
只能听凭前者肆意地捋着满头的青丝,耳畔老蒋不紧不慢地说:「不愧是外资公
司的总经理,我最钦佩的就是朱经理这种临危不乱的优雅气质。但你的质疑是没
有道理的,因为我们有证据。」
说罢,他指了指那台尚在忠实地工作着的数码相机。
「如果朱经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重温一下刚才的场面。」
蒋凯才拿起了相机,忽然皱了皱眉头,问孙耀广:「能接到电视机上吗?」
孙耀广答:「可以的,需要一根视频线。」
老蒋想了想,拿着相机推门而出,估计是找他朋友、也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借
视频连接线去了。
留在包房里的男人们自然不肯浪费时间,包括曹老大在内都围拢过来,朱
红见势不妙,但跪得腿脚酸麻、一时也站不起身,被这些人用手乱摸,乳
房和yīn_bù同时遇袭,顿时喘息不已,脑海里却涌起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些人对小
周视而不见,只侵犯我?没错,助理小周虽然相貌平庸、身材矮小,但毕竟也是
一个年轻女子,在我老婆看来,小周始终晕倒在沙发上,显得毫无抵御能力,而
这些如狼似虎的sè_mó们却对她兴趣缺缺,连摸都不摸一下,显然很是蹊跷!难道
……朱红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性虐中,而迷幻药的药性尚未完全退去,觉
得头昏脑胀,隐约想到了什么,但彷佛失去了进一步逻辑推理之力。
蒋凯才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来后见众人如此抓紧时间玩弄我老婆也是愣了
一愣,立刻吩咐:「先别玩了,把这婊子弄到沙发上去,用衣服盖一盖。」
孙、曹等人一时不明就里,都停了手,老蒋急了,大声说:「还不快抬人?
俞总马上进来了。「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边迈步边说:「老蒋,我找了一根视频线……」
这时,他的视线越过蒋凯才,将包房里yín_luàn的一幕尽收眼底,一番话霎时说
不下去,只是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惊异到鼻梁上的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