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无脸做人啊--”潘德霞最后放弃了抵抗,任由这三个老男人摆布。
这三个老男人今天都吃了药来的,猴急着想上马。三人让年纪最大的张董老
叔张老先生先上,这张老先生七十岁的人了,因为吃了药老yīn_jīng变得又黑又大,
扶着yīn_jīng摸摸索索对准潘德霞肥厚的yīn_dào口插进去,嘴里虚虚有声地chōu_chā起来。
老陈和刘老先生则一人舔rǔ_tóu,一人抓住潘德霞的胖手套弄着自己翘起的阴
茎。三个老人的动作没有让潘德霞感觉快感,相反心理作用下,倒感到浑身不舒
服,身子机械地随着张老先生的缓慢的chōu_chā而颤动。
老陈挑逗地说:“你叫几声吧,就像平时我们做爱时那样叫。”
老陈的话立刻让潘德霞想起以往与之做爱时,他所教她的许多花招,其中就
有怎么叫床这一招。老陈说女人叫床就是男人的一副春药,能激发男人更大的激
情,女人叫床因人而异,有的叫起来如夜莺,有的叫像山洪暴发,而女人叫
起来却如拉尿般稀泥哗啦。男人则是按照各自的喜好来享受女人不同的叫床。潘
德霞也曾按照老陈的喜好叫过床,但没有得到老陈赞赏,所以潘德霞与老陈做爱
时的是“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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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先生毕竟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他很快就在潘德霞的yīn_dào里shè_jīng了,然
后把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yīn_jīng放在潘德霞嘴边摩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恶臭味直
鼻腔,带着yīn_dào里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黑guī_tóu架在嘴唇上让人很不好受。
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嘴把那根软yīn_jīng吸进来,按照老陈教的唇包齿的方法,
含着吸着舔着,弄得张老头哇哇乱叫。
刘老先生是三人中yīn_jīng最粗短的一个,他插进yīn_dào时,潘德霞疼得咧开嘴,
扭动着屁股想挣脱这根粗大的yīn_jīng,被刘老先生紧紧抱住她肥胖的屁股不放,用
劲把yīn_jīng插进去。
潘德霞正含着老张头的yīn_jīng,只能张大嘴尖叫,那声音听上去如呼叫救命一
般。更要命的是,此时老陈正用手指chā_tā的pì_yǎn,那种痛楚与别的痛又不一样,
有撑裂的痛,有被插chù_nǚ地的痛,更有一种想拉屎又拉不出的痛苦。
三个老人各射了一次精,在药物的作用下,三个老人的yīn_jīng在一段时间后又
挺翘着,这回老陈开始了对潘德霞菊花的chù_nǚ之插,他在把润滑油挤进直肠里,
引得潘德霞又一次尖叫,在叫声未断之际,老陈的yīn_jīng突然插入潘德霞的gāng_mén,
“啊—呀--疼死了--”
一声惨叫后,潘德霞肥胖的身子从床上直蹦起来,也不管是否折断老陈的阴
茎,捂着屁股往卫生间跑。
三老男人也冲进卫生间,把潘德霞按在马桶上,老陈抱起她的屁股,在另两
个的帮助下,将yīn_jīng又一次插进潘德霞的pì_yǎn里,如果说刚才只是guī_tóu挤进一点
pì_yǎn里,这下可是整根yīn_jīng插了进去,肛口被撕裂,血随着老陈的chōu_chā染红了整
个屁股和老陈的yīn_máo。
直肠里抵抗性的收缩,增加了老陈chōu_chā的快感,他很快就在直肠里shè_jīng了,
刚拔出yīn_jīng,立即就有另一根老yīn_jīng接着插入,直到三人都在她的直肠里shè_jīng才
结束。
这时,潘德霞全身已经僵硬,趴在马桶上不能动了,鲜血和jīng_yè顺着大腿流
下,她无声地哭泣起来。
“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潘德霞的哭诉,很让人动容。她说,从那以后,
她就怕老公晚上想上她的身,因为她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很不乾净了。
曾晓红心想,与老陈在一起你为何没这么想?之后又一想也释然了。女人对
自己可心的男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几个老男人一起上身,她肯定不能接受。
潘德霞的哭诉也再次证明,老年男人非常需要性的安抚,这无疑是公司以后
的老年公寓最大的客源。曾晓红等潘德霞哭够了,问她:“那以后到我们公司还
做这事,你还做吗?”
潘德霞低头想了想,一咬牙说:“做。反正都脏了身子,跟谁做不是做。”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也留心一下身边的人,有合适的人选就介绍
过来。”曾晓红很快进入自己的角色,她又安抚了一会,给了潘德霞三千元的活
动经费,送潘德霞出门。望着潘德霞走出的背景,曾晓红苦笑了一下,人要不是
到了没办法的地步,也不会在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做这事。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找到的可用之人也就那么几个,与安静的要求相差甚远。
这一天曾晓红在街上遇到了阿希,她比先前瘦了一圈,特别是胸前那对háo_rǔ也小
了一圈,在宽大的衣服里晃来晃去。
“阿希,最近过得怎么样?”曾晓红关心地问道。
阿希木木地看着她,木木地说:“这债要还一辈子了。”
曾晓红忙问出了什么事?阿希说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