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死,本座也没有食言。雪奴乖乖地看着,可莫要对本座食言。”
果然如此!大起大落的心情已让柔惜雪麻木,待见到桃花眼第二次为孟永淑止血包扎,又朝着石室里的自己狞笑一声,捡起地上两块血粼粼的乳团洗净,支起一口大锅烹煮起来时,她已全是麻木……
啖食人肉,对这干人犹如家常便饭,柔惜雪阵阵反胃,却已觉自己仿佛脱了力,麻木得根本提不起兴致。心湖仿佛死水一片,无有波澜……
桃花眼吃完了肉带走孟永淑,石室里只余忧无患与柔惜雪。
忧无患在痴痴呆呆的柔惜雪肩头一拍,让她惊醒过来,柔声道:“雪奴都看清楚了,很好很好。本座也没有食言,饶了孟永淑一条性命。本座曾说要雪奴自行奉上娇躯,现下可以了么?”
柔惜雪死死闭目咬紧了唇瓣拼命地摇头。她已认命,即使被强暴,被凌辱,甚至身遭孟永淑一样的惨痛,也绝不愿侍奉这等恶魔!
“哎,说起来孟永淑是无辜的,本座这么对她,全是为了雪奴。连占天河与林无地也是无辜的,他们也是为了雪奴。本座尽心尽力,雪奴依然不肯,那就换个地方谈,或许雪奴会想得更清楚些。”
最后一点坚持与不屈并未让恶魔恼羞成怒,他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得意。如此美丽又好玩的猎物多久没有出现了?总是说受害者的求饶会让施暴者更加残忍,其实硬气同样会激起施暴者的暴虐快意——他们已没了人性。
泥雕木偶一样被忧无患推着前行,身上的僧袍被剥落,露出玉雪玲珑,丰满有致的娇躯裸呈。柔惜雪如孟永淑一般被忧无患推在闸刀前,两团美乳颤巍巍地挺翘着,较之孟永淑的更大,更隆,更是完全无缺的浑圆。这一抹逼人的艳光岂是孟永淑能比?忧无患双目淫光大放,终于失了惯常的镇定自若。
双足被叉开了垫高,忧无患钻入两腿之间,昂扬的ròu_bàng虽不算粗,却足有六寸长短。他一手拉着控制闸刀的铁链,一手在柔惜雪丰腴莹洁的臀儿上拍了一掌,肆意把玩一番。腿心处浓密的卷茸仿佛一道篱笆,正守护着纯洁的chù_nǚ圣地。
正因纯洁而高傲,才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忧无患将ròu_bàng对准花户道:“雪奴现下可考虑清楚了么?”
四肢穴道与哑穴虽解,娇躯却被忧无患死死按住。即将身遭酷刑,柔惜雪再怎么紧咬牙关也熬不过心中的惊怖。她发不出声,还是在摇头拼力地抵抗,可是却那么无力。高翘的ròu_bàng像只张牙舞爪的恶龙,正待侵入自己的身体。可再也憋不住正珠串般落下的泪珠,却像在指引着娇躯前进的方向……
“唉,那就莫要怪本座了。雪奴不听话,做主人的自然要责罚。”忧无患手臂缓缓一提!
铁链摩擦轧轴的沙沙声像惊雷一样在柔惜雪耳际响起!她骇然抬头,却发现闸刀并未像对待孟永淑一样急速坠落,带着沉重的重量舞起极快的速度,将胸前傲物断开!忧无患肆意地笑着,闸刀在他的控制里一寸寸地落下,一尺,八寸,半尺,近了,更近了……
闪着寒光的锋刃上犹有血迹,带着凌冽的冰凉触上了乳肤。刀锋入肉的一瞬间,柔惜雪再也抵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悲鸣一声:“不!”
只余一个方向能动的娇躯终究落了下来,因惊惧而发凉的身体被一根热腾腾的硬物钻入体内。剧烈的疼痛,抽紧的娇躯,被堵上的胸口,柔惜雪茫茫然然,只觉身处地狱。
幽谷里ròu_bàng不动,仍疼得难当,铁链声又响,闸刀存存升高。柔惜雪像中了箭的兔子般弹起大呼道:“我不要!”
撕裂般的剧痛刚松快了那么丁点,就听忧无患嘶吼着沉声道:“说错了,该罚!”
闸刀再次落下,柔惜雪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次屈膝,让ròu_bàng直抵花心。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柔惜雪哭喊着哑了声,失了神,腿心的疼痛渐渐揉进了快意,唤醒了冰凉的身躯,可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却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忧无患再也忍无可忍之时,一身汗湿的柔惜雪终于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主人,雪奴知错了,知错了……求主人饶了雪奴……”
“哈哈哈哈哈……”忧无患发出癫狂般的大笑松开铁链,在柔惜雪的惊呼声中,间不容发地抱起她!闸刀空斩在底座的脆响在石室里回荡不绝。
忧无患将丽人反按在地上拼力抽送,柔惜雪连贝齿都觉发麻,她已彻底忘了一切,只知趴跪在地上高高地挺起翘臀,迎合他的抽送,任由一只恶魔予取予求。面前就是孟永淑进食的狗盆,她失神般自嘲一笑,就此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时不知过去了多少天,柔惜雪痴痴呆呆地望着房梁,又打了个寒噤,丹田里的剧痛像被十几针被埋在里面,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扎着!
房门及时被打开,露出忧无患发黄的面皮与戏谑的眼神:“雪奴醒了?”
“主……主人……”柔惜雪闭目,泪水却不自禁落了下来。她偏过头不敢想,更不敢看。
“看着主人。”忧无患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餐盘砰地一声砸在桌上。柔惜雪心头突突狂跳,咬着牙无力地回头睁眼,与忧无患对视。目光依然是熟悉的戏谑,嘲弄与贪婪,柔惜雪心中烦恶,却全然提不起对抗的勇气,只是麻木看着。
“还不错,至少乖了,不过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