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祖康抹着嘴边溢出的茶水,「好!现在轮到我肚子饿了!开饭吧!」。
「邵将军莫急,入席之前,先让罗某把装饰品弄好,等会儿我们边欣赏装饰
品,边品尝美食,岂不更加痛快?」。
「你花样还真多!好!就听你的!」。邵祖康觉得大概是刚才用力过猛,射
得太多,脑袋开始有点发晕,晃晃悠悠地坐到沙发上去,一名女服务生赶紧过来,
用嘴为他清洁ròu_bàng。
卫兵把邱晓真和夏之宁从各自的刑具上解下,又把秦枫母女和杨雪一起拖到
他们身旁,再将刑具撤走,推上一件新家伙。
这是由一个带轮底板、两条高度与间距都可以调节的立柱和架在立柱顶端的
一节转轴构成的东西。转轴中央有几个固定孔,邵熙雅一看便知,通过这几个孔,
可以把任何需要的器件装在这转轴上。
几个卫兵走上来,手里各捧着一个空心圆筒,每个圆筒大小相同,筒内都装
着可以插在那转轴上的插销,唯一的区别是筒身外侧呈放射状分布的螺丝栓子数
量不同。
「古人把美人称为解语花,罗某人受此启发,发明了这个插花架,可以把人
插上去当花瓣。不同的圆筒,对应不同花瓣的花类。两片花瓣的虎刺梅,三片花
瓣的慈姑花,四片紫罗兰等等。罗某今天本来准备的是五片花瓣的腊梅,谁知自
己下属发狂冒犯了熙雅小姐,现在就把她也加上,插一朵百合花。」。
拿着六条栓子圆筒的卫兵按下一个卡扣,使圆筒分为两半,把它们套上插花
架的转轴,再合起扣紧。其他卫兵拿来六根大拇指粗细,长度可以调节,中间可
以弯折,一头装有u形腰托的金属杆,依次装在圆筒外的栓子上,使它们变成一
组呈放射状均匀散开的辐条。每根辐条根部都有四个用于拘束手脚的锁环。
卫兵把全身瘫软的夏之宁架到插花架前,将他的手脚向后扭去,锁在一支辐
条根部,腰部被卡在辐条顶端的u形腰托里。接着,邱晓真被以同样方式绑在下
一支辐条上。下来依次是杨雪、夏之馨、夏之韵和秦枫。六个身体向后弯成弓状
的躯体,看上去恰似百合的六片花瓣一般。
「接下来,就要把这六片分开的花瓣并拢在一起,方法是把相邻两人的嘴唇
和生殖器用针线缝在一起……针线活是女生的特权,熙雅小姐请!」。
邵熙雅仰头大笑:「我从生下来就没摸过针线!拿去给我爸爸!他才是这一
块的行家!我特别喜欢看他飞针走线!」。
邵祖康果然显得异常兴奋,迫不及待地从罗奇手里接过外科手术用的手术钳
和缝合针,走到飞轮前,卫兵们不等他吩咐,已经开始调节绑着邱晓真和夏之宁
的辐条长度和弯度,并扯住夏之宁的头发,掰开邱晓真的双腿,直至夏之宁的脸
贴上邱晓真的yīn_b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两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软绵绵地任
人摆布。
孙蕙萱突然注意到黄旭初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而急促,脸色也变得异常铁青。
她猛然想起:不久前在一次料理现场上,主人准备的席间节目就是把男奴的嘴缝
在女奴的yīn_chún上,黄旭初看了也是像这样脸色大变,并且在接下来的料理制作过
程中接二连三出错,差一点就砸了千辛万苦打造出来的金字招牌。
邵祖康把夏之宁的舌头用力从嘴里扯出来,与邱晓真的右侧小yīn_chún用手术钳
熟练地夹在一起,在邱晓真清晰高亢的惨叫和夏之宁含混沉闷的哀嚎声中,把拖
着长线的银针缓缓插入这两条敏感而柔软的肌肉中,再从另一侧慢慢拉出,然后
绕到邱晓真的左侧小yīn_chún外侧,再次缓缓扎入。娴熟而残忍的穿刺动作重复了四
次,最后拉紧浸满两人鲜血的线头,打了一个形状独特的花结。
邵祖康正要把线头扯断,旁边却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是你!」。
孙蕙萱惊讶不已地看着暴怒的黄旭初,但与此同时,她的余光看到了更不可
思议的东西:自从进这包厢以来就始终盛气凌人横行无忌的邵祖康,脸上掠过了
极短的迷惑不解后,突然现出恍然大悟,继而惊骇惶恐,不打自招的神情。而孙
蕙萱自己,也跟邵祖康一样,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黄旭初暴怒的原因,并因此感
到万分惊骇。
自从几年前被黄旭初从中原一处军事基地的军妓院里选中,从普通军妓变成
黄旭初的私人奴隶兼助手以来,孙蕙萱对这位名声显赫却一身怪癖的主人了解和
亲密程度不断加深,两人几乎可以说是无话不谈——除了黄旭初的家世,尤其是
他幼年时就逝去的父母,是绝对的谈论禁区。后来,趁着经常被借去服侍卢涛的
机会,她才得以从主人这位多年好友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世。
黄旭初的母亲是邵祖康父亲与元配妻子的女儿,后来邵祖康的母亲小三上位
鸠占鹊巢,父女从此反目断绝关系。或许是出于对父亲的仇恨,女儿最终嫁给了
父亲官场宿敌的副官,生下了黄旭初。在黄旭初六岁那年,先皇突然驾崩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