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是什么?」。
罗奇只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多点耐心继续看。又有卫兵拿来一个由末端带钩的
竖杆与两端装有镣铐,中间有项圈的横杆套在一起组成,像小写字母t的金属架
子。他们把竖杆贴着邱晓真的后背,末端的钩子牢牢钩住gāng_mén;然后将她按倒在
地,双腿分开压到肩膀两侧,用横杆上的镣铐和项圈束缚住她的脚踝和脖子。被
抬到与肩同高的双腿使邱晓真不由自主地想把髋部向前抬起以减轻腿上受到的拉
力,gāng_mén却因此被钩子扯得撕心裂肺的痛,她难受得低声呻吟起来。
此时已有人推来一个顶部装有滑轮的门形刑架,用滑轮上的链条系住邱晓真
背后竖杆顶端圆环,链条一拉紧,双手反铐、两腿高举的邱晓真便被凌空吊起。
由于t形架子的横杆是松垮地套在竖杆上,上下滑动毫无阻力,因此她整个身子
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gāng_mén里的铁钩上。虽然钩子是钝头的,但她仍然痛得两眼
发黑,止不住放声惨叫。
「哈!这个设计好!」。邵熙雅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步跳到刑架前,揪住邱
晓真的长发狠狠向下一扯,令她的惨叫更加响亮。
「熙雅!她这个样子,拿来做人肉沙包最合适了!」。邵祖康也发现了新大
陆。
「对啊!」。邵熙雅立即挥起拳头,在邱晓真的小腹上狠狠打了一拳。邱晓
真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发出一声打嗝似的吐气声,然后便直着嗓子干呕起来。
邵熙雅摆开练习散打的架势,对邱晓真又打又踹,邱晓真毫无抵抗能力的裸
体像一片风中的枯叶一边摇晃,一边旋转,每一次邵熙雅的拳脚落到身上,她便
发出音量不大,但无比凄惨的窒闷呻吟。孙蕙萱心中十分不忍,低下头去看着怀
里还在昏迷的卢涛。
打了二三十拳,邵熙雅轻喘着停了下来:「爸爸……回去以后……家里的人
肉沙包……都改成这样的方式……这真的打起来太爽了——接下来呢?接下来该
怎么用她?」。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她也尝一下双面狼牙套的滋味啦!」。邵祖康看着
圆桌台面上夏之宁那藏在狼牙套里软绵绵的yīn_jīng,狞笑着把跪在地上的夏之馨提
了起来,拖着向夏之宁走去。
邵熙雅一看便明白了父亲的意图:「让我来!爸爸你就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干
另一个小婊子!」。
「你真是越来越懂事,知道关心爸爸了!」。邵祖康笑着把夏之馨推到女儿
手里,自己回头揪住夏之韵,对一名女服务生喝道:「你来垫着她!」。
女服务生心领神会地趴在地上,邵祖康把夏之韵按在她的背上,从浴袍下摆
掏出yīn_jīng,迫不及待地插进十八岁的绝色美人饱经蹂躏却依然紧致的yīn_hù里。
那一边,邵熙雅扯着夏之馨的头发来到圆桌前,冷冷地对她说:「夏之馨,
还记得前年青年节在孝英王小王爷的宴会上,我是怎么让那对孪生兄弟硬起来的
吗?」。
夏之馨眼前顿时出现了邵熙雅手持在火里烧过的钳子和锤子,像个铁匠一般
夹住那对被面对面吊在一起的英俊青年的下体又敲又打,在他们震耳欲聋的嚎叫
和旁观者此起彼伏的惊叹中,把他们软绵绵的yīn_jīng重新弄硬变直的场景,脸上立
即现出无比的惊恐。
「念在你是我在女中的学妹,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用嘴把你弟弟
吹起来,要么站在旁边再欣赏一次我的手段!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三二一!」。
夏之馨几乎是像饿极了的小狗一样扑上圆桌,却立即发出了惊讶而痛苦的惨
叫,却是那桌布上荆棘一样的硬毛无情地刺上她娇嫩的肌肤。她用膝盖撑起身子,
强忍疼痛,跪着爬到夏之宁两腿之间。
「大姐!不要!不要这么做!你让她来吧!我顶得住!我顶得住!不行!大
姐!这样不行!」。夏之宁已在刚才与秦枫的交合中喊得嘶哑失声,却仍然聚集
起仅剩的一切力气呼喊劝阻。
夏之馨不敢去看弟弟的双眼,她鼓起全部勇气裹在狼牙套
里,顶端还残留着一点jīng_yè的yīn_jīng,突然抬头望天,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把沦
落为奴几个月来积累的一切悲愤,都化为这一声质问天地的泣血悲鸣。
夏之馨结束了悲鸣,双眼一闭,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亲弟弟的yīn_jīng。狼牙
套表面锐利坚韧的刚毛顿时像万根钢针刺激着她的口腔和唇舌,她只觉得自己仿
佛含住了一块烧红的火炭,整个脑袋像触电一般猛烈颤抖起来,这颤抖继而迅速
扩散到全身,脑子被剧痛冲刷得一片空白,甚至连为亲弟弟kǒu_jiāo的羞耻感都暂时
被挤到了一边。
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剧痛中,夏之馨却感到弟弟的yīn_jīng立即有了反应,开始
缓缓变大。她横下心来,用嘴唇夹紧它,舌头在上面来回摩擦。自然,这又带来
一股令人晕眩的痛苦巨浪,但此时,比起内心中羞辱、绝望与悲哀的煎熬,ròu_tǐ
所受的折磨却都显得微不足道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