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之宁的yīn_jīng虽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剧痛难忍,但二姐的舌头将它紧紧
包裹住,那温热软滑的触感所造成的刺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一点也不亚于牙齿
狠咬;加之夏之韵在剧痛中整个口腔肌肉都用力紧缩,又无意识地使劲左右甩头,
使她的舌尖、双唇和口腔内壁与嘴里的yīn_jīng不断地剧烈摩擦,那效果竟等同于给
夏之宁进行激烈的kǒu_jiāo。早被助勃药物弄得敏感无比的少年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
的强烈刺激,yīn_jīng理所当然地再一次迅速勃起胀大,与夏之韵的唇舌贴得更加紧
密,受到的刺激也进一步加大。
夏之韵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正在肠道里越钻越深的灼烫烙铁所攫取,只是靠着
一点骨子里的坚强本能,坚持着用舌尖保护弟弟,自然根本无暇顾及弟弟身体的
变化。而夏之宁却在最初短暂的感动和感激之后,很快陷入了对自己身体生理反
应的惊骇之中。姐姐在身受惨绝人寰的酷刑时还不忘保护自己,自己的回报却是
用jīng_yè再次亵渎姐姐的身体,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已令他羞愧欲死。然而,
身体本能的诚实反应,却又是不可阻挡地正在朝他最不情愿的方向迅速发展。即
便他已经狠狠地咬着嘴里的钳口环,让上面的倒刺无情地割裂自己的口腔黏膜和
牙龈肌肉,甚至狠下心用舌头用力在尖刺上擦来擦去,然而这点痛楚与下体所受
的刺激相比,简直就像挡车的螳臂,击石的鸡蛋壳一样微不足道。当然,他不知
道,他体内那药物的效力才是这一切的关键。
就在几个月前,在一场为皇室成员特地举办的行刑表演中,企图勾引小公主,
以此攀附上位的皇室家庭教师周晓平被注射了这种壮阳助勃药物之后,竟一边被
寸寸脔割身上皮肉,一边先后在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yīn_hù里射了精,当身上大部
分地方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yīn_jīng仍然硬邦邦地插在他那只
有五岁的外甥女已经被严重撕裂的幼嫩yīn_hù里。这场表演令皇帝龙心大悦,行刑
表演的策划者因此被越级提升为宪兵少将,并获得了三等侯爵的贵胄封号。他就
是此刻正把炽热的烙铁往夏之韵gāng_mén里转着圈缓缓插入的罗奇。
只往夏之宁的下身扫了一眼,罗奇那双令无数人魂飞魄散的鹰眼立刻就看出
了这少年反常表现的原因。这使他大喜过望,脑中立刻冒出了一个更加妙想天开
的恶毒念头。
罗奇叫来那个刚才被他从夏之韵身边赶开的倒霉蛋,把烙铁交到喜出望外的
他手里,嘱咐他一定不要推得太快太急,要让夏之韵的每一寸肠道都被充分地烙
烫到。随后让人将秦枫等三女的天平架拖到了刑台的另一端,他自己也走过来,
站在夏之宁的身后,伸出两支手指在秦枫面前晃晃,在她惊恐悲愤的目光下,又
一次将手指插入了少年的菊门。
夏之宁本来就已经处于shè_jīng边缘,只是在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苦苦支撑,被
罗奇的手指一捅,精关顿时失守,当着母亲、大姐和妻子的面,再次把浓浓的精
液射在了姐姐嘴里。
罗奇一边继续用手指在夏之宁的gāng_mén里用力搅动,使痛不欲生的少年发出沉
痛的悲泣,一边狂笑着问秦枫:「秦主播,你这几个孩子,彼此之间的感情真是
好的让人羡慕!这都是你家教有方啊!」
秦枫死死咬住下唇,不发一语,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她两旁的夏之馨和杨
雪却已哭得死去活来。
罗奇抽出手指,却让人又推了一样刑具过来,却是一部由小推车、大容量蓄
电池组、控制器和许多种不同样式的电极组成的移动电刑机。他先拿起一条形似
糖葫芦串的铜棒,将它深深插入夏之宁的直肠里,棒子上的凹陷处被gāng_mén括约肌
紧紧夹住,使它无论如何都不会自己掉出来。
随后是两个连在同一条导线上的大号鳄鱼夹,夹身的长度足有罗奇的中指那
么长。罗奇却先把夹子在秦枫三人的rǔ_fáng上各夹了一遍,让她们在颤抖和呻吟中
充分体会了夹子的力度和锐度之后,这才转身回到夏之宁的身边。
「哟!只一会儿的工夫,你又已经这么硬了?」罗奇用夹子尖端戳弄着夏之
宁的yīn_jīng根部,惊讶地调侃道:「先别急着射,虽然你二姐的嘴的确是人间极品,
这个我是有亲身体会的!但是,什么事都得一步一步来,你说是不是?秦主播,
你也说两句,让你的宝贝儿子别那么猴急,虽说姐弟感情深是好事,但是一下子
在夏小姐嘴里射那么多jīng_yè,她也来不及吞下去啊?你看,她这不是已经呛着了
吗?」
正如罗奇所说,夏之韵此刻正在剧烈地咳嗽着,夏之宁的jīng_yè,几乎全部射
进了正在剧烈呼吸的她的气管里,让正被肠道里的灼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她更是
雪上加霜。
罗奇狞笑了一声,左手用力一捏,把夏之宁的gāo_wán挤得凸了出来,右手向前
一伸、一松,只听一声沉闷的低响,巨大的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