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时两人很不对眼儿,但是到了危难时候,还是有足够的兄弟情谊的。云岚挑了挑眉毛,略作思索便点头道:“嗯,是我。”
苏定方松了口气,逃过一劫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苏雯噢了一声,看向云岚冷笑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搬一游戏机放这儿?”
云岚看了看床上的萧让,缓缓道:“游戏,游戏是因为我们三人在这儿挺无聊的,老大叫我弄的,我们玩他也能看看。”
“是这样的?”苏雯像个审问犯错学生的教导处主任,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威严。
萧让无奈的点点头道:“对,我看他俩也无聊,找点事儿做省的来烦我。”
见萧让也点头,苏雯这才没有纠缠这一问题,转头瞪了云岚一眼道:“快去把垃圾收拾一下,搞得像狗窝一样。”
云岚叹息一声走出房间拿扫帚去了,临走的时候狠狠瞪了苏定方一眼。苏定方侧过脸一阵苦笑,连忙说他也去帮忙,连忙追了出去,不忘把门关上,把空间让给萧让苏雯。
“够兄弟!没得说,以后想出去潇洒知会一声就好!”苏定方上前两步把云岚搂住,动作亲密,惹得云岚浑身的不自在。
“你少跟我这儿扯犊子,说结果,别光放嘴炮!”云岚很不客气的说道。
苏定方干脆道:“那这样,趁他们俩在里面,咱抓紧出去一趟?”
云岚瞥了眼突然又不怕死的苏定方,淡淡道:“你真的敢出去?”
苏定方一怔,仔细想了想,没来由的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摇了摇头道:“算了,当我刚刚没说。”
两个从上学时期就从没拿过扫帚的王八蛋,极其认真的打扫完卫生,然后乖宝宝般坐在病房里呆着,也不说玩游戏也不说打牌,就连厕所都很少去上。苏雯也没有借口说两人,待了没一会儿便离开回公司。
有苏雯在的地方,苏定方就没跟个死人没区别,不问他是绝对不会张口喘气儿的。苏雯颇有一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的帝王气势,看的萧让直摇头,感叹真特么是一物降一物呐。
不过苏雯一走,苏定方就像个刑满释放的劳改犯,大口呼吸着空气,二话不说先把烟给点上,边抽边摇头。
晚饭的时候还是苏定方主动出去买,云岚给萧让喂药。
“老大,这都是第二幅药了,有没有效果?”云岚把中药放在萧让桌前问道。
萧让摇摇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慢慢来吧。”
半小时后苏定方再次出现在病房里,今儿他没有再作死的买一大堆辛辣东西回来,生怕自己身上仅剩的几根毛也保不住。三人,稀饭泡菜外加蒸饺。其实萧让并不是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只是他没心思去吃,而且吃了不好处理,下半身没感觉,容易大小便shī_jìn。
这可能是苏定方这辈子最索然无味的一餐,吃过饭,三个人把门关上一人抽了支烟,然后做贼一样的窗户打开透气。
十点种,苏定方又闲不住把扑克拿了出来,不过顺带一起拿来出来的还有几十万崭新的钞票,也不知道这王八蛋刚刚那么半小时是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现金。
云岚愣了愣道:“你个王八蛋从哪弄来的?”
苏定方摆好桌子切了声道:“哥在哪家银行不是超级vip,要现金敢不给我取?”
云岚憋憋嘴不说话,算是自讨没趣,还免费给了这王八蛋一得瑟的借口。
三人闲的无事儿又开始了斗地主,苏定方似乎想要一雪前耻,今儿打牌的时候要稳重许多,慢条斯理的样子和萧让有的一拼。
不过即便是他想爆了脑袋,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取来的现金也再次输完,一分不剩。
苏定方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萧让云岚,发现两人也用同样眼光看着自己,而且还时不时往自己某个部位看,立马警惕道:“干嘛,你们两个王八蛋不会又想打我毛的主意吧?”
萧让笑了笑道:“这要看你,来不来随便。”
云岚也点点头道:“对的,怂包。”
苏定方皱着眉头心中纠结,回忆着昨天拔毛时的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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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苏定方再次输的只剩条内裤。萧让笑嘻嘻的把牌丢掉,哎,又赢了,好烦呐。
苏定方看着自己腿上少了一大块腿毛的地方,咬牙怒道:“他娘的,输了的都拔毛,来不来!一次拔十根!”
云岚打趣道:“你不怕疼死啊你?”
“少特么废话,来不来,现在怂了?之前不挺能吹的吗?”苏定方不依不饶道。
云岚和萧让对视一眼,一拍桌子,妈的,来就来!
三人坐好,发牌。萧让的地主,特么的居然有一对王,萧让很不客气的把地主牌掀开,心想这把要把两王八蛋给拔欢乐。
小三开牌,苏定方犹豫半天给出了一个四,战战兢兢的模样看着就蛋疼。一路打下去,萧让手里的牌越出越少,眼看就要没了,突然,云岚给了一对二。萧让不要,云岚嘿嘿一笑,立马把手里的一大把牌丢出去,顺子,只剩下一张牌在手里。萧让愣了愣,他娘的,炸不炸呢?纠结半天后还是把一对王丢出去,然后给了一个三带对儿,他以为苏定方要不起,自己剩下一对十就可以溜之大吉。可苏定方却神秘一笑,从最后面抽出了四个八。
“哈哈,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