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样子昔日里的上海大少此时神经有点儿问题,萧万山皱了皱眉,抓住他手腕探了探,脉象很乱。萧万山摆摆手让叶子轩把人带回去,心里纠结,他娘的,不是邓一峰干的,那会是谁干的?难道还另有他人?
.....................................................
军区医院值班室,周丫丫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挑着饭盒里的一两白米饭,也不知道她这一颗一颗的吃得挑多少下,边吃边看着对面坐着的陈殊曼,小脑袋瓜里在考虑着什么,时而嘟嘴时而皱眉,看样子内心世界相当丰富。陈殊曼低头吃饭,不过看样子也是满脸的心事。
“殊曼,你想什么呢?”周丫丫咬着筷子问道,陈殊曼回来了这么久了,可就是没见她笑过。
陈殊曼抬起头,顿了顿道:“没什么呢,吃饭,快吃饭,我都快吃完了。”
周丫丫索性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看着陈殊曼哼哼唧唧道:“不好吃,不想吃了。对了,你现在怎么不去病房里看萧让啊?他都问我好几次了.......”
陈殊曼看了看周丫丫,缓缓道:“不好吃也吃点呢,别下午又吃零食。”
周丫丫不以为意,她办公桌抽屉里本来就有很多零食,就是为了下午肚子饿了吃点。周丫丫哼哼一声又看向陈殊曼,皱了皱鼻子道:“你又不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都回来这么多天了,你去看看他怎么了,我看你挺想去看他的呢........”
周丫丫憋憋嘴看了看陈殊曼,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咋回事儿,看见别的女的去萧让病房里很不舒服,可陈殊曼不去,她却替别人着急,立场极其不坚定,就跟一小屁孩一样。
陈殊曼把饭吃好,擦了擦嘴淡淡道:“不着急,不走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没必要现在去呢。”
周丫丫一愣,凑过头神神秘秘问道:“殊曼,你是不是怕被其他人看见呀?还是你觉得萧让身边这么多女的,你想放弃?”
陈殊曼抬起头看向周丫丫,对视许久后心里叹息一声,这个丫丫说话还真是直截了当,两句话都深深戳到了她的软肋,苦涩道:“丫丫,你觉得萧大哥是个怎么样的人?”
没想到陈殊曼会反过来问她,周丫丫想了想后理所当然道:“我觉得他不是个好人,你看,好人谁三天两头往医院里跑,而且一次比一比伤的都重。再说了,哪个好人身边有一大堆美女,一看就是个cǎi_huā大盗!”
陈殊曼苦笑一声,问道:“那我看你每天去他屋里的次数也不少呀?你就不怕被他给骗了?”
周丫丫一怔,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了半天嘴硬道:“什么呀,我那是看在我们家和他们家关系才去的,而且我去的也没多少好吧!”
陈殊曼掩嘴偷笑道:“嗯,是没多少,一上午也就去了七八次吧,是不多........”
周丫丫立马炸毛,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她嚷嚷开道:“哎呀,我们在说你呢,别扯着我!你,你好心当作驴肝肺!”
见周丫丫恼了,陈殊曼不再逗她,低头掰弄着手指轻声道:“是萧大哥给了我一个平静的生活,我不图什么,只希望能一辈子呆在他身边,叫我做什么都行。”
..........................................................
雪茄男的死因被查出来了,法医在他体内检测到了一种微量毒素,这种毒素消散的很快,如果当时发现的再晚一点,估计什么都查不到了。毒素使雪茄男心脏猝停,神仙也救不了。萧万山得知这一消息后内心震惊,居然能走人在看守严密的军区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而且手法如此隐秘令人防不胜防。萧万山当下加强了医院的看护,并且把邓一峰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他不知道对方是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如此了无痕迹的杀人,必须得加强防范。
医院里萧让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疤了,自从体内气息恢复,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伤势恢复也比平常快了很多。萧让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他清楚,如果那天晚上他体内没有这股气息的守护,他现在肯定被抬进了火葬场。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双腿仍然没有知觉,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这天萧万山来到医院,亲自部署了一番病房周围的防护后来到萧让床跟前,皱眉问道:“腿怎么样?”
萧让摇头不说话。
萧万山顿了顿,叹息道:“要不我再给你扎针试试?”
萧让想了想摇摇头道:“还是算了,上次扎完过后没有半点反应,没有作用,再说了,我现在也扛不住扎几回的了。”
萧万山心里滋味也不好受,宽慰道:“没事儿,我再去问问你爷爷,他一定有办法能救你的腿。”
萧让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一道声音,铿锵有力。
“你们老萧家就会使针,你回去也没用,针扎的再好还能把没了的东西变回来?”
病房门被推开,头发花白的柳老爷子大步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许久没来医院的柳冰儿。老爷子瞥了眼病床前的萧万山,毫不客气的挤兑道。在老爷子那一辈本就和萧家不对眼,谁也不服谁,这次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