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件,和他们有关系。」
「你是说,那个一直没有被破获的悬案,是他们干的?」
「是,那个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而且已经随着江北警察局副局长张
义的自杀而了解,但整个事件的影响,却并没有随着张义的死而结束。尤其是最
近,似乎还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因此,毛局长才怀疑,这个组织,才是整个案件
背后真正的元凶。」
赵松点了点头,又突然问道:「可是,你不是去和毛局长汇报前一阶段我们
的工作成绩吗?既然当初那件事说得如此重要,为什么毛局长会让我们停下已经
胜利在望的工作,而去调查那个毫无头绪的组织。」
「因为,我们最近得到消息,他们的目标跟我们一样。」
「什么?你是说,这和衷社跟我们一样,也是冲着这」烟雨十一式「来的?」
「是。」
「不错,我本应该能想到这一点…」赵松的话说道一半,却又咽了回去。似
乎有一个最近一直在困扰他的一问,一下子被解开了。以至于刹那之间,他竟然
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根据局里的资料和衷社,前身是义和团中一个负责秘密任务的部门。就这
点上来说,他们曾经跟我们也算是同行。」紫汐顿了顿说道:「这些人在义和团
的地位很高,但后来,随着义和团的倾覆,这个和衷社也一度销声匿迹。但就在
几年前,这个沉寂了多年的组织,又有了活动的迹象。」
「目前,我们有掌握这些人的的线索吗?」赵松问道:「两个月前的那
个案子,牵扯面实在太广了。可以说,山城商界的几个顶梁柱都被卷了进来,要
调查他们其中谁是和衷社的人,难度十分大。」
「这我当然知道。」紫汐说道:「然而目前,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的
人行事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什么特征?」
「他们行事的时候,左手会戴着一只黑色的手套。」
「黑色手套?」
「是,资料记载,和衷社的创始人,是一个受过清廷刑部大牢酷刑,左手带
有残疾的人。因为他左手装着一只黑色的镔铁假手,所以和衷社每个入社的人,
都会被要求左手佩戴一只黑色手套,作为他们组织最重要的一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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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听完,先是点了点头,却又立即沉默了。比起那些要在身上留有刺青,
甚至是要在身上直接致残的极端组织,佩戴黑色手套的成本可谓忽略不计。因此,
要通过这个迹象追踪到这群人,难度依然不小。
「总之,无论他们的目标跟我们是否一致,我们都要调查清楚这些人的身份。
因此,毛局长才要求我们,配合军统一起,两案合并成为一案,密切调查烟雨十
一式跟和衷社的动向。」紫汐说完,小心地收起了散落在桌上的档案袋,然后披
上了那件标志性的风衣,起身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赵松却叫住了她。
「紫汐小姐。」
「怎么了。」
「这个月您的奖金还没给呢。」赵松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异样,嘴角也开
始微微地颤抖着,发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我刚回来,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下次吧。」
赵松见紫汐就要离开,急忙站起来跑到她面前挡住了女人的去路上,用一种
乞讨一般的语气哀求到:「紫汐,自从你上次去南京后,我整天对你朝思暮想的,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发疯了,你看,我现在都硬了…」
说着,赵松竟然一把抓下了自己的裤子,漆黑一片的两腿间,一根丑陋的肉
棒早已经是十分坚硬。而这时赵松嘴里,发出了一阵阵野兽般的吼叫,双腿一弯,
竟然径直跪了下去。就像是一直乞食的野狗一般,不断地说到。
「紫汐,求求你,好难受啊,你帮我捏几下好不好,就几下。」
倘若是一般女人,见到男人如此的行为,要么会害怕,要么会觉得恶心。但
紫汐此时却好像是见惯了这个场面一般,面无表情地看了看男人短小却滚烫的下
体,嘴角一挑,带着一丝狡黠的语气缓缓说道:「那行吧,去沙发上躺着吧。」
得到许可的赵松,几乎是爬到沙发上躺下。紫汐摘下了双手的白色丝质手套,
坐到男人的旁边,竟然就这样伸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ròu_bàng,轻轻套弄起来。
紫汐的手法很娴熟,男人在她的手法下立即呻吟了起来。在过去的时间里,
他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被一个年龄都可以当自己女儿的驱使,就是为了能够每个月
一次像这样,躺在沙发上让女人给她服务一番。
以往的每一次,因为女人的身份,女人要给她多少,都是女人自己说了算。
因此即使到现在,他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最多也不过就是隔着衣服摸两把,或者
是像这样用手给他套弄几下而已。但是这一次,也许是因为多日的yù_wàng难忍,男
人竟然冒着胆子,想要伸手就要去抓紫汐那对随着手臂动作一摇一晃的高耸的胸
部,然而手伸到一半,却被紫汐拍在了手上。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