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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把手机放好,说:「可、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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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对不起啦!」
「什么?」
「就是就是从袖口偷看妳的事情,妳不要放在心上啦,我下次不敢了。」
「喔。」
「虽然我偷看妳,但我是真心喜欢你喔。」
「嗯。」
「好啦,没什么事,这个送妳,跟妳道歉。」
小男孩往小女孩的手中塞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瓶,裡头是一百枚他折的纸花;每一朵纸花,都是用不一样材质的纸,或是不一样颜色的纸折的,没有一朵重複,更具巧思的是,那一百朵纸花,都是不同的花种,有的是樱花、有的是曼陀罗、有的是向日葵,当然,玫瑰水仙兰花浦公英,这些常见花类一应俱全。
小女孩打开玻璃瓶好几次,每一次都可以静静地欣赏一整个晚上,她细细数过,翻来覆去,还真没有一朵是重複的颜色材质,重複的花朵。
可是小女孩从来没有把那些折好的纸花打开过,可惜了,因为每一朵纸花裡头,小男孩都写了一句话。
小男孩还来不及告诉小女孩这个秘密,下一週,小女孩的妈妈就因为这所小学老师管教不力,害她女儿被骚扰,所以将小女孩转学了。
小男孩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小女孩了。
***
念慈在我身上,用舌头轻轻地从我的脖子,舔到我的胸,在左边的rǔ_tóu舔完之后,又舔到我右边的rǔ_tóu。
我忽然想到鲁迅的雄文: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一边是rǔ_tóu,另一边,还是rǔ_tóu。」我喃喃自语。
这时念慈已经舔到我的肚脐了,听到我说话,抬起头来问:「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妳帮我吹一下?」
念慈有些尴尬,说:「可不可以戴套子再吹?」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算了,帮我毒龙吧。」说完,就翻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念慈的服务。
只听到念慈支支吾吾地说:「可可是我没有做」
我故意佯装生气,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给经纪,一面说:「靠,那我要换一个小姐,这个经纪说妳有做毒龙我才叫妳的,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其实用这招逼小姐就范,我也是心下揣揣,就怕小姐甩门就走;那我不是一口气得罪了小姐,也得罪了外送公司,更得罪了经纪?
好险念慈马上说:「好啦!你不要打给经纪啦,我帮你弄就是了。」
达到目的,则不可再卖乖使泼,我掩饰着脸上的笑意,放下手机,转过身去,重新把屁股翘起对着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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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用手掰开我的屁股,犹豫了一下,算她幸运,刚刚有帮我洗好gāng_mén处,否则我一天估坐下来,后门菊花的味道有她受得了。
她轻轻地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我的会阴,我指挥:「在后面一点,这哪是毒龙啊?」
念慈不得已,只好将舌尖舔上我的gāng_mén,轻轻地在菊花洞口扫除清理,我再度喝到:「进去一点。」
念慈没有说话,只是舌头轻轻地向gāng_mén内推挤,恰巧压在我的痔疮上,噢!这种舒服虽然有别于xìng_gāo_cháo,可是真的已是人间仙境了。
房中一片静默,我也不吭声地让念慈足足帮我做了五分钟的毒龙,直到她终于说:「可以了吗?」
我叹了口气,凡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怕我再坚持下去,搞到她翻脸也不好,毕竟,今天的大戏还没有上。
我转过身来,说:「我喜欢妳躺着。」
念慈无语,静静地躺了下来,眼神却不看我,朝旁边看着旅馆裡的咖啡壶。
我戴上自备的保险套,将念慈的双腿拉开,她的yīn_máo不浓不密,恰到好处,我对准yīn_hù,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念慈努力地控制着,不叫出声音来。
我在她身上驰骋,大把大把的插到底,又带出来,用最大的力气,操着眼前这个我买来的女人。
「念慈妳好像不喜欢叫?」我埋头苦干着,不忘询问她,一般的小姐很爱呼天抢地的乱叫,她们好像总以为,只要叫得越大声,男人就越快出精。
念慈仍旧不看我,但眼神转移到了床旁的立灯,「嗯我不喜欢出声音」
我根本没在仔细听她的回答,这种不乱叫的小姐其实干起来最爽了,因为最有真实感,每次外送小姐那种呼天抢地的叫床声,只会让我更偏离现实,更晚shè_jīng。
我闭上了眼睛干着念慈,为了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老二上,我要用身体所有的念力去感受念慈的yīn_dào长相。
据说,盲人只能以手摸脸来「看见」对方。我正是从此得到灵感的,闭上眼睛,注意力更集中,一下一下的闯荡着念慈的yīn_dào。
可惜念慈的yīn_dào并没有给我太多快乐,她的yīn_dào太滑太湿了,而且门口那一圈肌肉不够扎实,箍jī_bā箍得不够紧,在我的jī_bā插进去再带出来的时候,念慈的yīn_dào口并不能给我绝佳的享受。
更可惜的是,念慈的yīn_dào裡面太鬆了,空空盪盪的,无法收摄我的宝剑,却像是个破麻布袋,我的长剑在裡头横冲直撞,却老是顶不太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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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下面好鬆喔,是接客接太多了?还是妳男友太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