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重要线索了,关键人物也就在本市,可是,她实在分身乏术,人在外地,鞭
长莫及地,不能马上赶回来,亲力亲为地去调查,而她也实在没有想到,那个人
会快她一步,那么迫不及待,继续找她的婆婆,重温他的旧梦,真是恬不知耻!
事不宜迟,想着,姑娘又给师姐联系的那个线人发了个信息,确认一下,然后明
天就去,暗暗调查。
他爱妈妈!爱到了极致,爱到了不能容忍她有一点不美好,不完美的地步,
眼里不揉沙子!所以,他才那么愤怒,他才那么冲动,他才那么折磨自己,宁愿
是难受了,让生理承受力受着极大的挑战,也想让心灵好受一点,减轻负担,不
想妈妈。
他怕妈妈!是的,很怕,尤其是现在,当下午的一切都发生在了眼前之后,
他都不敢去想,甚至是不敢闭上眼睛,那白花花的身子,那肥肥大大的rǔ_fáng,以
及,那黑黑的,诱人神秘的三角地带,妈妈孕育他,生了他,让他快乐,让他即
将成为父亲的肉屄——如果不是下午的猝不及防,那么晚上,妈妈就会完全属于
了自己,自己会shè_jīng,让妈妈为他怀孕,为他们孕育出爱情的结晶,是多么好?
今晚,他们母子将会是不眠之夜,完全沉浸在情爱的海洋里,徜徉着,漂浮着,
爱意缠绵地相伴着,在床上,肆意翻滚,你侬我侬。
故而,明知道是不恨的,明知道女朋友那番话是起作用的,自己是听进去了
,他其实在心里已经低头了,不该那样,不该去怪罪妈妈,应该像一开始想那样
,她是无辜,妈妈是被人欺负了,她是逼不得已,但身体上还是不肯低头,他害
怕看见妈妈,因为看见她,妈妈那些不好,那些不属于他们父子的画面就都会挥
之不去,浮现眼前,他的心,依然会痛,他的人,依然会无所适从,甚至和妈妈
面对面了,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不该说话,更别说,去好好看看妈妈了,他
紧张又懊悔,他愧疚又彷徨,他只能在女朋友家,像一只鸵鸟一样,继续躲着,
哪儿也不去。
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心思,所以就扔下还在看电视剧的女朋友,早早地上了床
,想睡觉,一觉醒来,让自己清醒清醒,说不定就能想通了,晴空万里了,自己
就好了。
自己这样,也完全怪不了他,其实,这就是他和妈妈平时较劲的习惯,都不
服软,都不去先说好话,先去认错,哪怕吵得再不可开交,摔盘子摔碗,他和妈
妈都是驴脾气,针锋相对,冷战着,不过啊,过个一两天,母子俩就能因为一个
小事,比如说吃饭啊,帮忙做家务,给妈妈去个拿要洗的衣服什么的,借着彼此
给个台阶,彼此又说话了,母子之间的矛盾,也就自然而然地解开了,和好如初
,更何况,以往都是妈妈主动的,跟他说话,主动喂他吃饭,因为他是不敢,害
怕妈妈还没消气,再骂他,自己再弄个灰头土脸,没面子。
并且,他决定了,这次啊,还要让妈妈主动,来哄他,不管怎么样,妈妈都
触及了他的底线,将一切只给他的幸福快乐——在白天,就在沙发上和别的男人
那样,那可是……可是只属于自己的特权和享受啊,哪怕,哪怕妈妈跟他在床上
呢,他至少心里都能好受一点,平衡一些。
当然了,这个想法只是限于他看见的,只是他在脑海里凭空想象的,如果,
妈妈真的和那个人在父母的大床上,占据着父亲的位置,那么恐怕,自己就不是
动剪子,拿着冷兵器要和他拼命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截了当,动用化学武器,来
个狠的,直接点煤气了,彻底地将那个败类置于死地,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都
他妈别活了。
这么想来,任纯就越发觉得理直气壮了,反正自己是没错,反正妈妈是打他
了,可疼了,哼!在床上又翻了一个身,还是睡不着,还是想妈妈,他纠结着,
闹心着,反反复复,一会儿是想着妈妈的好,她在镜片后冲自己笑的眼睛,她疼
爱自己的语气,在床上,让软绵绵的奶子蹭着自己的脸,给自己吃着,舔咬着,
让自己同她撒娇,同她共享着母子温馨的欢乐时光,真的美好。
一会儿,和妈妈欢好的男人又倏然变化,变成了那个人,他躺在那里,同样
贪婪无比地吃着妈妈的大奶子,jī_bā硬着,真是恶心!这些,就像是他在坐着火
车,车外的景物在匆匆闪过,他明明不想看,想闭目养神,但火车还没抵达终点
站,他下不去,车外的一切他都知道,火车与轨道的摩擦,风吹过的呼啸,每一
样,都在影响着他,让他心神不宁,让他辗转反侧,无法不坐怀不乱。
哎,看来干什么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爱不易,恨也不轻松,左右为难,黑
暗中,任纯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又挠挠脑袋,颇为烦躁。
但是,也仅仅只是烦躁而已,没有了其他的情绪,对妈妈的,不怜,也不怨。
「嗯?我两集电视剧都看完了,你还没睡着啊?撑得慌了吧,睡不着了吧?
哼,自讨苦吃!」
这时候,台灯突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