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保护,但身边之人却并不敢轻信,就连宋岳这金无涯亲信竟也是敌手细作,
难保广寒宫中也有暗探隐藏,若是白雅任务暴露,一切前功尽弃。而祝婉宁自己
又被遭左飞光清剿绿林一事羁绊,无暇抽身。
可怜白雅只好一人涉险,她已经做好准备,祝婉宁也信她有应对机变。只是
师徒二人千算万算也不曾想到,敌手太阴太毒,那四人已经布下陷阱,只等白雅
来投。
就在那李俊和与宋岳二人踩过点的荒村野店之中,只有一个孤寡老者独守,
白雅身边又有谁可相助?
一旦事发,天也不应,地也不应!
六个男女围作一张桌前,只叫那守店老儿去收拾好三间客房,一间是为金童
玉女剑夫妇备下,另外两间同门师兄弟和同门师姐妹自然各住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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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蔬果品都是自带,也不用那守店老儿准备。只要了碗筷,又问店家要了六
个温酒瓷壶,方媛便张罗着去烫酒了。
她这一去,用得时候可不短。
投到白雅湖中壶中的丹丸溶解需要不少时候,放到金赤阳壶中的丹丸亦是如
此。只不过这两枚丹丸颜色并不相同,尤其给金赤阳准备好的那枚碧色丹丸,便
是老朽无用之徒也可春光焕发,何况金赤阳这般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
酒端了上来,方媛小心翼翼地在每人面前摆了一壶。
一番推杯换盏过后,每个人面前的酒壶都见了底。方媛再去温酒,回来的可
就快得多了。
今日金童玉女剑夫妇谈性大发,与宋岳高谈阔论,纵论江湖奇闻、天下轶事。
方媛也一改少言寡语常态,跟着一起聊得不亦乐乎。
时间拖得甚久,再几壶酒入肚,白雅渐渐觉察出了异象。
那股情火喷发的莫名其妙。
不错,她受春情媚邪术所害,总是极易动情。她离了俊哥哥也有些时日,少
了许多慰藉。但春情媚发作只会让她身体有着强烈需求,可是绝不会让她心智混
乱。
那股暖流钻入肚腹,流向小腹,白雅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暖意围绕着白雅,
烘得心酥体软,烘得她口干舌燥,烘得她头脑也微微发沉。
「这感觉似曾相识!」白雅心中突然狂吼,有这一念,心思也清明几分。那
日祁俊去见雷震彪,钟含真设宴款待,白雅就在宴上有了这奇异感觉。
也是那一夜,白雅几乎失身于冯百川。
白雅瞪大眼睛,却见那几人若无其事仍在畅谈。她心中一阵发寒,难道竟然
要在这里着了道不成?
可怕的淫药侵蚀着白雅的身体,折磨着她的精神,摧残着她的意志。那股暖
意已非暖意,成了熊熊烈火将白雅炙烤灼烧!她感觉她身体在膨胀,她的膣房变
得空虚,她的汁液在涌动。
白雅的一双美眸在变得迷茫之前,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暗中将一口寒铁匕
首握在手中,缩入袖口。她并不知道这样有什么用处,那只是潜意识中的防范。
这柄寒铁匕首是临行之前,祝婉宁亲手交与她的,只为了做猝不及防致命一
击。
当冰冷锋刃贴在白雅变得火热发烫的香肤雪肌上时,一丝寒意叫她清醒了一
分。
白雅无力与这猛烈淫药抗衡,但她已明了,这匕首该用在何处。
而此时,金赤阳的目光也痴了,眼前三个娇娃各具风情,他却不看覃妙琳和
方媛一眼,能让他心动的也只有心仪已久的白雅一人。
眼前白雅,秀靥娇红,眸子里含着一汪春水一般,妩媚妖娆。几许娇痴,几
分迷情,直让这仙姿卓越的倾世佳人再散发出妖媚邪异样光芒。
他只见过白雅高洁明媚一面,却曾几何时能欣赏到佳人如此诱惑风情。他只
觉得胯下那根肉茎滕然而起,有股压不住的欲火在体内燃烧。他的气息变得粗混,
身体也开始颤抖、火热。
不要说这也被灌下淫药的金赤阳,即便李俊和宋岳之流,看到白雅这番春情
涌动娇媚模样也是色心大起。
李俊和暗道:「此女当真世间尤物,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可便宜了金赤阳这
小子。」
宋岳心想:「广寒一门尽皆美女,方媛比白雅拍马也不及。」
但这二人都有一般念头,先让金赤阳得逞一次,以后定要得了白雅美人娇躯。
当场两个女子也是各有心思,覃妙琳心中窃笑:「都道你白雅智计过人,终
也要上钩。不过这妮子果然绝美,看那三人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方媛却是不齿,「根本就是个贱人,如今可算露了原形。看我到时候好好羞
辱你一番。」从昨夜宋岳向她摊牌,要她亲手将淫药放入白雅酒中,她就已经明
白一切。她参与yín_luàn,只怕也是中了这无色无味淫药,有心拒绝,可她已经陷得
太深,无法自拔了。但听宋岳、李俊和花言巧语,她又只能认命。
此时看到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更与她一向不和的白雅也有这一刻,她并无一
分自责,反是尤其的解恨,心中说不出地痛快:「大家全都一样。我抽身不出,
你白雅也好不到哪里去。」
「夫君,大家都有酒了。回房早着歇息吧。」覃妙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