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妘承霜说要敲自己一棒槌,敢情自己真就是个棒槌,那****让自己讲那两只朴陋蛾子的故事,自己还半信半疑,不相信媚儿会越过鸿沟来到这里,可到了现在如果再不确定,那自己真是蠢的可以了。
以前只要想起那个冷酷得让人颤怵的妖精,墨凡就莫名的想哆嗦几下,可如今从这几杯酒里能够看出来,媚儿还是媚儿,不是什么魅护法,她还是怀念和自己的那段小日子的。
突来的惊喜把之前一肚子的郁气冲淡了些,将那些不好的杂念一扫而空,有小红的帮助,定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云穹派的,兄弟的伤势定无大碍。
来到场间中央的真言阵上,墨凡脚踩着阵眼,心道:“敢跟少爷我玩躲猫猫,回头不把你屁股打烂,我就不是凡爷。”
墨凡这么一站可不得了,被小红吓得惊魂未定的苏别,更是吃惊不已,为什么他就那么一站,就把这真言阵给破掉了?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一个乞丐而已,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越发感觉他是个神一般的存在?
妘承霜见此有些心虚,莫不是这小子发现了什么?再看他瞅着自己那坏坏的眼神,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有些不知所措。
“你出手倒是及时,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所杀何人就无从知晓了,只怕以后得罪了哪方势力都不知道。”妘承霜道。
墨凡则不以为然:“此言差矣,第一,我根本哪方势力都不认识,所以得罪谁都不重要,第二,他们是和我同时动的手,也就是说根本没打算让咱们知道,若被他们逃了才是个麻烦。”
妘承霜道:“所言也不无道理,其实我亦没打算让他们开口,如果他们说出自己的身份,动起手来反而会有些顾忌,不如先宰了再说,省的憋屈。”
苏别见妘承霜看向自己,忙不迭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心惊胆战的,生怕她杀红了眼,再说了,自己可是这场杀戮的见证人,如果**阁怕自己出去后告密,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灭口。
越想越是害怕,不过转过来想,以他俩的手段如果想杀自己,岂不是跟放个屁一般容易,既然迟迟没有出手,如果不是没把自己放进眼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想从自己这里弄到董酒父母的尸骨。
墨凡拍了拍发呆的苏别,其中的意思随他自己如何理解,咳嗽了几声,吐着胸口的郁气便欲上楼。
“慢着”妘承霜阻止道。
墨凡根本没打算停下脚步,却不料一头碰到了楼梯口透明的禁止上,被弹飞了出去,鼻血都差点撞出来。
墨凡连称呼都变了,捂着脸很是不悦:“二当家的,这酒也品完了,我的诗句虽不算工整,那家伙也已经死了,如今就苏别杵在这儿,自然是我胜了,你为何还要阻止?”
“我之前将规则讲得很明白,最后能屹立不倒者,回答一个问题便可以上得三楼,这个问题我还没问呢!”
“既如此,赶紧的吧!别耽误我工夫,虽然场中就剩我和苏别二人,可我对你们这的花魁没兴趣,就是想看看我家的小婢女在不在这里打工。”
“听好了,我家阁主让我问的问题是,什么叫**?”
场间极其寂静,妘承霜却不知为何,就听见墨凡和苏别一个比一个咳嗽得紧,苏别是涨红着脸硬憋着笑意,墨凡则笑得有些玩味。
妘承霜严肃道:“苏公子,你先答。”
“呃这所谓**,是阴阳交泰,万物衍生之本源,人之常情,情到深处之必然。”
(本章完)